“操我。”
“池欲,到底是谁在让你舒服?”闫岳气的咬牙,松开池欲的手,把他的双腿折到脑袋两侧,以池欲的角度可以看到自己的小穴。
“费尽心思才睡到你,今天我一定要把你操到尿失禁。”他用阴茎摩擦着池欲的女穴,“你能看到吧池欲,看看我是怎么把鸡巴插进你骚逼里的,妈的,你长的这玩意儿就该用来吃我的鸡巴。”
闫衡:“哥,以前怎么没听说你跟人上床还挺爱说骚话的。”
“闭嘴。”闫岳的阴茎被流出的水液打湿,加之池欲的小穴被他的舌头操过,蹭着蹭着龟头就滑了一点进去。
粗大的阴茎吸引了池欲的注意,他看着那硕大的龟头一点点没入他的小洞,好像被他吞进去了似的。
柱身不停歇地朝洞里深入,上面盘绕着的青筋充盈着鲜血,如同蓬勃的欲望。欲望正在灌溉着欲望,混作一个深不见底的泥潭,拖人下坠不能自拔。
“啊!”
阴茎还露在外面一截时,闫岳猛地深插进去,引得池欲叫出声。
池欲看着他和闫岳连接的地方,他抬手摸了摸,阴茎根部和黑色的耻毛紧紧贴合着他的女穴,和他感觉的一样,闫岳的阴茎插的很深,有些胀痛,他却是喜欢的很。
“全部吃进去了。”他边摸边说道。
闫岳听到这句话后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往下身涌,他掐着池欲的膝弯,对着紧裹着他鸡巴的小洞猛操十几下,发狠了似的,啪啪的声音一声大过一声,把池欲的屁股都撞疼了。
“再快些。”池欲的语调随着猛烈的顶弄起伏。
“池老板我可不是什么听话的人。”猛烈的啪啪声戛然而止,闫岳慢吞吞地抽出鸡巴,只留龟头在里面,再慢吞吞地插进去。
如此几次,池欲烦了,抬脚蹬他的肩膀,他既不开口恳求,也不用身体主动讨好,使出最大力气去蹬闫岳。
反正跑不了,闫岳倒想看看池欲要干嘛,他松了松力气,配合着他蹬的动作一屁股坐在床上,比柱身稍粗些的龟头从洞口滑出时,带出几点细小的水珠。
池欲大开着双腿,双脚落在床上,姿势像一个大写的“”,被猛操的小洞洞口合拢的缓慢,闫岳真恨不得立刻冲过去,然后再次狠狠插入。
池欲坐起身,抓住旁边闫衡的胳膊,借势把他按倒在床上,转身一抬腿就跨坐上去,他摸着闫衡同样粗大的阴茎,对准小洞插了进去。
闫衡:“?!!”幸福来的有点突然,美人投怀送抱,他忽有一种懵逼过后的飘飘然。
池欲手掌按着他的胸口,低头看着他,“我没有力气,你动。”
闫衡肾上腺素飙升,翻身把池欲摁在身下,抬着他一条腿搭在肩膀,大开大合地卖力抽插起来,池欲要他用力他就用力,要他快他就快。
闫岳孤零零的被晾在一旁,梆硬的鸡巴朝着天人就跑了,还在旁边跟他弟干了起来?!
闫岳猛虎扑食似的扑到池欲身上,饥不择食地覆上他的嘴唇啃咬。
闫衡抽空抬起一条腿,一脚踹在闫岳屁股上,“不要命啦?!”
闫岳擦了擦嘴巴,“该死的酒精过敏!”
快速且大力的抽插让池欲仿若身在云端,才停下片刻,他就用脚掌蹭闫衡的腰侧,催促他快些动起来。他还想要更多,想要又粗又大的鸡巴填满他的两个小穴,嘴巴也可以,想要许多的精液灌溉他的子宫和后穴。
闫衡领会他的意思,抓着他的腿剧烈操干。快感又开始一波接一波袭来,大海的浪潮似的,一遍遍冲刷着池欲,酥麻和爽感透进他全身上下每个毛孔,他手指紧抓着床单来分散这巨大的愉悦,不然他怕是要在这剧烈的性爱中昏死过去。
放松下来的胸肌柔软而韧,在闫衡的顶撞下激烈颠簸,乳头依旧红肿挺立着,随着颠簸荡漾,显眼的两点红色晃得人的心也跟着荡来荡去。
闫岳一口咬上池欲的乳晕,疼的他大叫出声。
“疼!松口!”池欲推他的头,闫岳纹丝不动,像一头叼着猎物的野兽,咬住就不松口。
池欲抓着他的头发又推了几下,他的乳肉实在痛的厉害,身上放松下来的肌肉都在随着顶撞晃荡,只有闫岳咬的这一块,像被尖利的钉子钉在了原地,拉扯着他的皮肉,好像要掉下来了。
闫衡全力冲刺着,手指也跟着用力,池欲的软肉从他的指缝中挤出来,“要射了。”
他一个挺身深插,大量浓稠的精液射在池欲的小穴深处,“唔!”池欲后仰起脑袋,脖子上的血管紧绷,精液喷射在他的宫颈口,太过敏感,引得他一阵颤抖,刺激得他一起射精。
而闫岳才松了口,舔舐着被他咬出血痕的乳晕,他边细细地吮吸,边用手揉捏池欲的胸肌,像在催奶一样,咂摸着带有血味的奶水。
池欲喘着粗气,快感逼红了他的眼眶,他看着还插在他洞里的闫衡说:“继续,别停。”
“池老板真是够气人的。”闫岳推开闫衡,硬的发疼的阴茎抵在池欲被撑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