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下行至大厦负一层,这里是停车场,光线比电梯厢内要暗些。
池欲向来挺直的脊背僵硬的如同一块木板,确切地说,他身上的每处肌肉都在紧绷着。
阴道和直肠里的跳蛋持续不停地震动,强烈的酥麻感自下体遍布全身的经脉。他的小腹热热的,女穴和后穴也在发着热,和小腹的热不同,好像下一秒,说不准是体液还是尿液的液体就会从穴口喷出来。
“老板,你把车停在哪里了?”谭潇四处张望着问道。
池欲闭了下眼睛,吞咽下口水,好让自己的眼神和声音都像平常一样,“再往前走走。”
每走一步,源源不断的快感就会进一步吞噬他,在电梯里时,他险些因腿软靠着厢壁滑下来。跳蛋在狭窄的肉洞里震动,水液促着它朝深处缓缓挤入,不如刺激敏感点时激烈,但磨人。
磨的池欲全身滚烫,脸颊也漫上一层薄红,拿着公文包的手有些许颤抖,他拿出车钥匙给谭潇,指着一辆黑色汽车说:“那个。”
谭潇握着车钥匙,方才触碰到老板的手心有些潮湿,很热吗?谭潇打量起老板,脸是有点红,额头和鬓角有薄汗。
车门打开,谭潇在车里喷了些香水,香水味道很淡很清新,可以掩盖车里的皮革味,想到老板有点热,他又打开空调制冷。
他倒车调头,打开车门对池欲说:“好了老板,上车。”
池欲甫一坐下,右手还攥着车门把手没来得及关,两个跳蛋随着动作的挤压同时深入,后穴的跳蛋碾压过敏感点,电流一般的快感顺着脊椎直冲大脑,池欲硬生生把惊喘咽回喉咙,紧攥着门把手的指尖发白。
他猝不及防的高潮了。
包裹在内裤里的阴茎射出一股温热,但远不及池欲的穴洞里热。
“砰。”池欲拉上车门,没察觉关门的声音有多响,倒是把旁边的谭潇吓了一跳,他不敢吱声,根据老板给的地址导航,老老实实地把车开出停车场。
空调制冷发出声响,封闭的车厢里混合着两人的呼吸声。
池欲的呼吸比较急促,鬓角的汗把发根染湿,他把包放在大腿上,翘着二郎腿,好在西服不是很短,还可以遮住屁股。
那股精液叽里咕噜地滑向他的小穴,正被翕张收缩的小口贪婪地吃进去。
在谭潇看不见的那面,池欲的指甲深陷掌心肉,“怎么开这么慢?”
谭潇小心地看了老板一眼,诚实回答道:“没怎么开过,不太敢开。”
池欲手肘支撑脑袋靠在车窗,他不再催谭潇,怕给他施加压力,毕竟开车不是闹着玩的。
“老板,你是不是不太舒服啊?”趁着等红灯,谭潇又仔细打量起老板。
“我没事。”池欲偏过头,“别看我。”
“噢噢。”谭潇盯着红灯,不出两秒,又说:“真的没有不舒服吗?可是我看你脸很红,是发烧了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等红灯的时间很短,转换成绿灯,后面的车按喇叭在催促谭潇开车。
谭潇着急忙慌地向前开,听到老板说了句和方才的问题无关的话,“开车不要慌张,慢慢开,以后有机会多练练就熟练了。”
“是!”这话给了谭潇鼓励,转而他又问,“老板,你真的没有不舒服吗?”
“没有。安静。”
池欲快难受死了,快感一波接一波,他想夹腿也不能大幅度地夹,只能隔一会儿就换腿跷二郎腿。
他浑身滚烫,不停的有汗冒出,后背潮湿,衬衫贴在背部,全身上下每个毛孔好像舒展开来,神经变得更加敏感。
明明在出汗,身体温度也高,却仍能感知到丝丝缕缕进入毛孔的冷意,本就因快感挺立起来的乳头变得更加硬挺,竹笋破土似的,要把白衬衫顶破。
“空调关了。”池欲说。
谭潇听话地关掉空调,余光瞥见老板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好像很难受的样子。谭潇只能默默加快了开车的速度,虽然可以忽略不计。
凡事忍耐久了难免会情绪暴躁没有耐心,池欲快被快感折磨疯了,可是谭潇开车的速度和老太太过马路没什么区别,太慢了,真的太慢了,池欲从没觉得回家的路是如此的漫长且折磨人。他强忍着即将压制不住地强烈呼吸,左手拍上谭潇的大腿,
“答应我,回去之后一定要多练练开车。”
冷不丁的谭潇吓了一哆嗦,忙说,“是是是我一定把自己练成车神!然后带您去飙车!”
池欲有气无力的,“不用带我飙车,快点送我回家就行。”
谭潇心里一慌,老板别再噶车上了。他快哭了,池欲也快哭了。
漫漫征途,两人终于到达池欲所在的小区,在停车场停好车后,谭潇赶紧跑到副驾驶给池欲开门。
池欲脚刚沾地,腿一软跪下了,“老板!”谭潇惊叫。
他扶着池欲,池欲扶着车门,两腿颤颤地站起来,还没走路,眼看着就又要倒下去,谭潇环住他的腰,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