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袋里掏出纸巾,仔仔细细地擦去手指上沾染的唾液。
男人面色冷了一瞬,转而切换成笑脸,右手覆在池欲的阴茎上,“真的不考虑下吗?我见你第一眼就被你迷的魂不守舍。”
池欲拿开他的手却被男人双手环抱住,男人顺着他紧致的腰线,手掌一点点下移,大力揉捏他的臀肉。他的嘴巴也不老实,在池欲颈侧狠狠咬了一口,牙印被衬衫衣领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暴露在外,一部分隐藏在衣领下。
池欲疼的“嘶”了一口气,想要推开他却挣不脱禁锢。
“本想给哥开房的房间号,现在只能先给联系方式了。”
他掏出池欲的手机,钳住他的手腕用指纹开了锁,按下一串数字后,拨通了自己的手机号,来电显示出池欲的手机号码,“到手了。”
他似威胁警告,也似提醒:“哥可不要想着拒接或者换手机号,因为我会想方设法找到你。”
……
谭潇见老板迟迟不回,寻思着该不是老板尊贵的肠胃受到了摧残吧,拉屎带没带纸啊?
他忧心着老板,顺手拿起桌上的纸巾向厕所奔去,逐个拉开厕所门,三个坑位两个都是空的,走到第三个,门紧闭着。
谭潇向来不爱动的脑子在这时灵活运转起来,为了顾及老板的脸面,不让老板在下属面前因拉屎不带纸而尴尬,谭潇紧闭嘴巴,一言不发地敲门。
敲了几下都没人应,稍歇片刻,谭潇又敲了几下,想等里面的人发出声音来确定是不是老板,是的话他扔下纸就跑。
接连敲了好几次里面都没人应,谭潇终于忍不住,小声问了句:“在吗?”
里面传来用力而压抑的低吼:“滚!”
不是老板,谭潇溜了。正准备回去时,忽然听到了手机铃声,这铃声响了几秒就挂断了,谭潇鬼使神差地朝发出声音的地方走去。
男人把手机给池欲,池欲正要接时,瞥见了正懵逼的谭潇,趁谭潇没有看过来,他迅速拿过手机,握住男人的手腕,让他的手放在自己衣领领口处,乍一看,像是面前这高大的男人抓着他的衣领。
接着,池欲装作可怜又痛苦的样子咳嗽起来,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快到在场其他两个人都没反应过来。
“喂!干什么呢!”谭潇气势汹汹地走过来,抓住男人的胳膊推开他,横在他和老板之间,“想打架我们去警察局打。”
男人怔愣片刻便反应过来,意味深长地笑看着俩人,“我可没想打架,是你护着这人先冲撞的我。”
谭潇扭头看了下老板,老板眉头紧蹙捂着喉咙,好像还没缓过来。
“就算是这样也不能打架啊,大家把话说开,说不定是个误会。”
“误会?你问问这人是怎么招惹的我。”
池欲仍旧捂着喉咙,很不舒服的样子,在谭潇把头扭过去时,冷冷地看着这个“被他招惹”的男人。
男人一脸坏笑,问谭潇,“这是你什么人?”
“我老板。”
男人拉长音“哦”了一声,“你老板一身骚味儿冲撞了我,你没闻到吗?”
谭潇觉得这人简直神经,“你胡说什么!”
“你老板这么大骚味儿,闻的我都硬了,让他给我口口,这事就过去了。”
谭潇揪住他的衣领,把他拽的趔趄了下,愤怒地说:“你说的这些话我完全可以告你性骚扰。”
“行了小朋友,手劲还挺大。”他用力掰开谭潇的手,“好好跟你家老板玩儿吧。”
男人走后,池欲说:“我们回去吧。”
“老板,你没事吧?”谭潇小心翼翼地问道。
池欲摇摇头说:“没事。走吧。”
“等等。”谭潇盯着池欲的脖子,“这神经病怎么还咬人?!”
他抽出纸巾让老板擦擦,“老板,回去记得打狂犬疫苗啊,指不定这人就有狂犬病,瞎咬人,还咬这么狠。”
池欲被谭潇的话逗笑,嗓音里带着浅浅的笑意,“你还会打架?”
见池欲笑了,谭潇紧张愤怒的心情也放松下来,这一放松话就收不住了,泡泡似的往外冒,“不会,就瞎打呗,哪痛往哪打,老板你别看我瘦,我身上有肉呐,劲儿也大,你摸摸。”
谭潇鼓起肱二头肌让池欲摸,池欲用手指戳了下,“嗯,硬邦邦的。”
“好歹我也是我们校篮球队队长,对了老板,你会打球吗?”
“不会,有机会教教我?”
“好啊!”谭潇答应地爽快。
回去的路上,谭潇嘴巴也没停过,只不过在对上池欲的眼睛时,会有种别样的感觉。
池欲的眼睛水润,闪着细细碎碎的光亮,像极了湖面的粼粼波光,风一吹,这光亮便荡漾进他心里,无声无息。
于是他像积极在心上人面前炫耀自己的青春期男生,说的热火朝天,对方的一丁点回应都能让他像火山喷发,他说自己篮球比赛的战绩,说自己赢得了多少荣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