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车辆在马路上行驶而过的声音,热闹嘈杂,倒显得他这边更寂静了,房子里只有谭潇喋喋不休的声音。
耐心听完谭潇的话,池欲才回答道:“好多了,我真的没事,你去吃饭吧,挂了。”
察觉到池欲现在可能没什么精力,谭潇回了声“好”,又叮嘱一遍才挂断电话。
回到座位谭潇就看到桌上多出了一个空盘,“我羊肉呢?”
“全吃完了,生气了,好啊,你小子背着我谈恋爱,偷偷打电话打这么久,臣妾好寂寞啊!”
“也没有很久吧,两三分钟。”
发小夹起一片毛肚七上八下地涮,“只捡不重点的说。臣妾和谭公公青梅竹马,从小一同长大,却不曾想到我们之间已有隔阂呜呜呜,臣妾好心痛啊!”
谭潇抢走他涮好的毛肚,“又演上了,最近在看古装剧?还有你说谁公公呢,周公公。”
谭潇咽下毛肚,转瞬就换了个表情,假惺惺地抹了把不存在的眼泪,接下发小的戏,“我与周妃情比金坚,没想到你竟如此怀疑我,枉我在皇上跟前变着法儿的夸你,今晚就不翻你牌子了,你自个儿找个酒店住去吧。”
“别啊皇上,拖欠的工资没发,臣妾穷啊,皇上!三个月!你知道这三个月我怎么过的吗?拖欠工资的都该拉出去枪毙!”
“哦。”
“哦??!!你竟然就哦了一声!”
“借你钱,让你住,帮你仲裁。”
“谢谢爸爸!你真是一个能给人带来安全感的男人!服务员,再来一份羊肉!”喊完对着谭潇嘿嘿一笑,“孝敬您的。”
谭潇瞧了眼滚沸的红色麻辣汤底,“真应该给你点个清汤锅,让你照照你现在这副狗腿的样子,还有,最后还不都是我付钱。”
“嘿嘿,臣妾多谢皇上~”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正经话和废话掺杂着,好不热闹。
吃着说着,谭潇忽然从他二姨朋友的甜品店说到他的老板,“我老板低血糖貌似挺严重的,你说我是不是该给他随时备点糖果巧克力什么的?”
发小放下筷子,严肃地看着他,“谭潇同学,下班时间怎么还提工作上的事呢?不对,说的也不是工作,是你老板,是资本家,他给你很多钱吗?你这么贴心。刚才给你打电话的该不会就是你老板吧?”
“你猜对了。”
“下班时间你还接他电话,你这个工人阶级的叛徒,资本主义的走狗,你的狂妄不羁到哪里去了?!”
谭潇淡定地涮肉,报了个数字,是他的薪资。发小听完激动地一拍桌子,“你说你怎么这么不懂事,肯定要给咱老板时刻准备着巧克力啊,万一磕着碰着谁来给你发工资?”
谭潇无语地看了他一眼,又装作沧桑的样子叹了口气,“对啊,不收起狂妄不羁怎么养你啊。话说你最近是不是偷偷进修其他课程了?新晋狗腿子。”
发小很上道的给谭潇打开一瓶汽水,恭敬地放在他面前,“谭潇同志,你不是叛徒走狗,你是深入敌人内部的英雄啊!我的父亲大人!”
谭潇:“我谢谢你,狗腿子公公。”
……
池欲挂断电话后又重新进入直播间,“抱歉,刚才打了个电话,现在继续。”
“吓我一跳,还以为手机出问题了……”
“好耶!”
“搞快点!![色色]”
……
池欲打开一个盒子,从里面拿出两个物件给直播间展示,“这个透明的是扩阴器,这个是内窥镜,下面已经很湿了,可以不用做润滑。”
他把扩阴器放在阴道口,缓缓插进去,刚插入时有些困难,池欲大张着腿,拿着扩阴器找准角度旋转着一点点向里插。
扩阴器材质比较硬,和阴茎的硬不同,池欲的阴道不能很好的容纳包裹它,因此会有些痛,池欲皱了皱眉,继续向里推入,承受着它缓慢而强势的扩张。
“好了,全部插进去了。”
池欲握着扩阴器缓缓打开,小穴也跟着慢慢张开,凿开山洞似的,洞口越来越大,穴洞逐渐变得幽深。
“唔!”池欲又疼又爽,他把扩阴器的开口开的太大了,能轻易塞进去一个橘子。
“啊?还要继续开吗?看着好痛啊……”
“大老板要不要加点润滑啊,撕裂的话我会心疼的!”
……
体内的异物感过于强烈,坚硬的材质让他不能合拢双腿,池欲只得大张着腿,这个姿势隐约可以窥见“山洞”内的光景。
然而越是疼痛,池欲就越不想停下,直至扩阴器的开口开到最大,小穴能塞入四根手指,见了红流了血,池欲才停止。
穴口的血线在水液和精液交杂的沟壑中蜿蜒,浅浅的红色晕开,宛如妖冶的花。
“流血了!”
“痛不痛啊大老板,我好心痛啊!”
“可以不用这么拼啦!撕裂很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