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边上打着赤膊的黄毛奸笑着,嘴快咧到耳根上去,他话是对着旁边锅盖头说的,眼睛却盯着门口一溜趴着的女的看。
“哈哈哈哈,像,太像了,她奶子被缠得发紫了都,跟个水果似的。”
他大摇大摆地走到骆曦身边,姿态利落,步伐矫健。
这时候领班迈着他锃亮的皮鞋在空旷的大厅里踱步,他先是叹了口气,然后摇摇头说,“连泡奶都憋不住……”,他手背在伸手,突然又抬起头意味深长地说,“她的下场你们也都看见了,以后还不把腚眼子都撮紧实点儿?”
秒男。
屋里没声音,不知道那胖妮子又干嘛呢。
突然,“噗呲”一道长音,乳白色的液体喷泉一样射出来,遥遥在地上甩出一道白线,靠近女人腚口的地方积了一大滩,黄黄白白的说不清是什么东西。
“一天不插逼就痒,还得让哥几个轮流上。”
黄毛最先有了动作,他走到墙边,弯腰在纸箱中摸出来一支按摩棒,想了想又觉得还不够,又拿了个黑长的假鸡巴。
骆芸叉着腰站在门口,皱着眉头喊道。
他两眼一黑,一头栽到了枕头上,在大脑彻底断片前,他好像听到了晓玥沉沉的鼾声。
锅盖头语气沉沉地问。
极具侮辱的词汇落到女人们光裸的脊背上,霜打茄子似的,茄子们委屈地忍住呜咽着,脸又涨成番茄,挂在枝蒂上扭来扭去的。
这是那些人当初在训练营里偷拍的视频,没过一段时间就给骆曦发一次,逼迫她打钱过去。
黑皮鞋嗒嗒地在水泥地板上走着,所到之处女人均“唰”一下撅起屁股,翘得很高,像春天发情的母猫。
蟒县的天气很不好,这个零几年就被挖空了煤的城市开始沉迷化工产业,成片的厂区里挤满或粗或细或高或低的烟囱,一股股的白烟顺着淌到天上,变成一道一道的云。
“你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已经高潮了几次,骆曦大口喘气,眼睛眯得只剩一条缝。
她像一个教具在被摆弄着,指导着台下所有人的幸福生活。
av棒“嗡嗡”地叫着,把透明的水晶鸡巴往小穴里顶,骆曦弓着身子窝在被子里,耳机松松垮垮地挂在头上。
麻绳在身上勒得又红又痒,像是起了荨麻疹,她难耐地晃动了一下,想试着挠自己的手肘。
“你看这娘们多好玩啊。”
“荡来荡去,像不像一只猴子?”
整个烂尾楼彻底安静下来,呼呼的风声从西灌到东,把窗户口糊的塑料布吹得“刺哇唅叫”的。
他整个手掌放在阴户上,阴唇正好压在掌心,黄毛的手好热,骆曦觉得整个下身都暖烘烘的。
“小曦,明天你妹妹学校有活动,早起会儿把家里的饭做了。”
锅盖头冷笑着看了她一眼,这下,全屋人的视线都聚集过来了。
视频里的自己两条胳膊被拴住吊着,腿以蹲姿分开,就是小腿贴着大腿的捆法,嘴巴被臭袜子堵住,全身赤裸地吊在屋子中央,像旋转水晶灯。
那女孩吓得要命,眼泪立刻啪嗒啪嗒往下掉,把水泥地打湿一片。
“骆曦。”
骆曦不敢往那边看,麻绳把她身上捆得很疼,没人管她了,也没人说她什么时候可以被放下来。
女人嗓子嚎破了个洞,尖利刺耳的声音像是柜子一角在地上摩擦。
那群恶魔皱了皱眉头,满脸嫌弃地互相对视了一眼。
“妈的真肥”,领班的胡茬嘴啧了一声,从左往右整体扫了一眼,不甚满意地说,“你们这些母猪,腰都跟屁股一般粗了,少吃一口会死吗?”
那些撅着屁股的人哆哆嗦嗦地都不敢动,有工作人员挨个把一个大针管往她们屁眼里打东西,乳白色的试剂,挤进肠道里冰冰凉凉的。
一个的屁眼在打东西,后面的都弓着背不敢看,白花花的肉整齐排成一列,这时候领班就会上来喊,就是那个头发打着摩丝的眼镜男,“都她妈把腰塌下去,谁没把屁眼和逼露出来我就踢谁。”
他们先是用麻绳交叉缠住她的乳房,等到两个大奶青得发紫才给松开,期间骆曦呜呜地痛叫着,被他们笑着像皮球一样踢来踢去。
骆曦回家一个星期了。
领班没说话,剩下的那群男人也没说。
骆曦的黑眼珠仓皇地转动着,身体还在可笑地摆动着。
“怎么,你也想被拖出去?”
“啊啊啊啊……不要啊,我真不是故意的啊啊啊啊啊,求求你们。”
“贱狗,插得你爽吗?”
像个修理工一样撸起袖子,随手摸了一下女人裸露的下体,从前到后,动作很轻,但每一处都照顾到了,像是皮肤科医生开始前的大致检查。
站门口的两个年轻男人默默走过来,架起女生的两条胳膊把她拖走了。
“对……对不起,我……我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