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静的湖水里潜伏着的尼斯湖水怪,静寂却危险,随时扯住人沉入海底。
过了几分钟,我才终于缓过神来,我无力地蜷缩在许墨怀里,看着地板上一滩水渍,又看了看许墨裤子上被水浸湿成深色的一大片布料,不由得有些羞赧。
“对不起,又把你裤子搞脏了。”
屁股下柔软的西装布料无不彰显它很贵的样子。
“没事,一条裤子而已。”许墨拍了拍我红肿的屁股,“趴下来,我给你擦点药,免得你明天屁股肿得坐都坐不下去。”
我听话地趴在许墨腿上,任由清凉的膏药顺着许墨的手摩挲着我的屁股的肉团。
许墨将膏药推开,草木的香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驱散了先前淫糜又腥臊的气味。
“许墨。”我闷闷地开口。
“嗯。”
“我没有早恋。是别人给我递情书,我没收,然后他非要塞给我,结果被老师看到了,就误以为我俩有什么。”
“我知道。”许墨轻轻地揉着我娇软的小屁股,“我知道你不敢,宝宝要是真早恋了,你以为只是这样被轻轻地打几下?”
擦完药后许墨重新又把我捞回他怀里,手指划过我的腹部轻扯我身上的胸链,明明没有用力,我却觉得整个人都被他攥在手里了似的:“宝宝要是真敢早恋,我就把你腿打断,再关起来,把你调教成真正的小骚母狗。每天什么都不用做,吃饭洗澡我都会帮你,宝宝的任务就是张开腿等主人来肏。”
明明是很温柔的声音,旖旎的如情人间的耳语,但说出来的话却如撒旦的咒语,像一只无形的手抓紧了被施咒人的心脏。
昏暗幽深的房间里,只剩四周墙壁烛台上的蜡烛在空中摇曳。明明灭灭、似隐似现的火光照亮了许墨的右侧,剩下的半张脸尽数被黑暗笼罩,神情莫测。
我的双手被柔顺丝滑的绸缎绑在一张长桌上,动弹不得。
身下是一张黑色的貂皮毛毯,尽管它毛茸茸的触感带给赤身裸体的我一丝丝温暖,可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还是因为夏日晚上的寒意起了一层小疙瘩。
“看见这件黑色貂皮的时候,就觉得一定很适合宝宝,果然,我的眼光不会有错。”
许墨侧了个身,背对着光,让人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
炙热的指腹滑过我的奶头,来到脆弱的小腹,恶作剧一般地在上面画圈。为了保护子宫而存在的小肚子像是他的玩具一般,随意任人描摹。
白嫩透粉的身子和身下的纯黑色貂皮形成鲜明的反差,像是一株长在烂沼泽地的白莲,激起人保护欲的同时又滋生出了破坏欲和占有欲。
“许墨,我…我们不是已经把误会解…解开了吗?为什么你还要把我绑起来?”我故作镇定地问道,可声带处传来的细微颤抖已经出卖了我。
许墨突然笑了,就像是猎人靠近角落时看见一只雪团子因为自己的逼近在瑟瑟发抖,笑这只雪团子天真,又不免觉得这只雪团子确实笨得可爱:“是啊,之前是我误会宝宝了,不该惩罚你,害得宝宝的小屁股痛了整整两天,连吃饭都只能坐我腿上,睡觉也只能趴在我身上。”
“没事,我原谅你了。”我谨慎开口。
“所以今天不是惩罚,是为了弥补宝宝的奖励。”
你的奖励就是要帮我绑起来?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大抵是我的神情过于震惊了,许墨摸了摸我的脑袋安抚道:“放心好了宝宝,今天不会有一丝痛苦的,我会让你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我算是发现了,一个男人禁欲的时间越长,他就越变态。
“要不你今天就要了我吧。”我眼一闭,抱着必死的决心说道。
“说什么呢宝宝。”许墨低头亲了亲我的鬓角,目光温柔笑容缱绻,“我会等你成年的那天。礼物,就应该在生日当天拆开。”
许墨从旁边的托盘上取出了一根黑色的蜡烛,大约两根手指那么粗,周身雕印着色欲之魔阿斯莫德的图案,雕花精细,做工精美。火柴划过擦条点燃蜡烛时,还有淡淡的焚香掺杂着百合的味道。
“许墨,你,你冷静点,我,我怕。”
我看出来许墨要干什么了。我是有听说过有的情趣蜡烛燃烧时滴下的蜡液在人体可接受范围内,但我此前从未尝试过这个,我对蜡烛温度的唯一印象就是五岁那年我被蜡烛液不小心烫伤了手心,那么的炙热高温,年仅五岁的我差点以为从此要成为女版杨过,一辈子断臂生活了。
“别怕,宝宝要是乖乖的,我们玩三分之一就结束。宝宝要是不听话到处扭的话,我们玩到这根蜡烛燃尽的那一刻。”
这么粗长的蜡烛,等它燃尽那得一天一夜吧?!
“我会乖乖的…”我委屈巴巴地说。
“啊!”
突然,我脑子正在发散的思绪被胸乳上的炽热感强行扯了回来
一滴血红的蜡烛滴落在我白玉般的乳肉上,乳肉不受控制地抖了抖,红色的蜡液像是一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