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小碎步,生怕哪一步迈大了,短裙下的逼穴就一览无遗。
动作间逼穴里的跳蛋不断的摩擦着内壁,倒是不痛不痒,但这么大的一个物体被塞进娇嫩的小穴里,带来的挤压感是无法忽视的。
等我终于挪到了座位前,月月看不过去了,一脸无语道:“大小姐,你今天这是走什么路数呢?从教室门口到你座位一共才几步路?曹植当年要是你这走法,诗刚作出一句人就没了。”
我小心翼翼地屈着膝盖,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姿势弯下身子擦拭椅子,随口胡诌道:“你不懂,我今天走贵族淑女风。”
“拜托,上个课而已又不是参加宴会,至于吗?”月月白了我一眼。
你以为我想吗?
我用手捋了捋裙摆,含泪坐在擦拭干净的椅子上,冰凉的椅子瞬间贴着我的小逼,刺激得我差点没从座位上跳起来。
“怎么了,许宝,凳子上长针眼了?坐着都不安分。”
班主任抱着教案从教室后门进来,看到我这副样子调侃道。
“没什么……”
我尴尬地冲老师笑了笑。
“行了,都回座位上去吧。小组组长把各科作业都收一下,课代表把昨天模拟考的试卷分发一下。值日生擦下黑板,昨天怎么回事,搞卫生的没弄干净吗,黑板上现在都还有水渍。”
班主任何瞳从后门踱步到讲台上站定,一边走一边下达各项指令,气定神闲的样子像是做过二战总指挥,原本还叽叽喳喳的班级瞬间安静了,其他班干部都各司其职,收作业的收作业,发试卷的发试卷,场面一时井然有序。
“对了,今天第七节课的自习课改一下,学校请了你们的师哥作为优秀毕业生代表来和你们说说他高考前的心得,讲座全体高三生都要参加,没事别请假,听到没有?”
“许宝,全校都参与的话,那岂不是要去那个超大的阶梯礼堂了?毕竟我们这一届一共有300多人啊。”
月月戳了戳我的手臂,在我耳边小声地说。
“应该是吧,不过那个礼堂挺大的,别说300多人了,上次高一高二两个年级搞演讲都坐下了。”我也小声地回道。
“就是不知道是哪个师哥,我们这学校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了,虽然学生少,但凡出去的至少都是小有成就的人了,这个师哥居然还能作为优秀毕业生代表,怕是不简单。”月月嘀咕道。
月月说的倒是没错,我就读的是恋与市排名第一的高中,能进这所高中的,要么家庭背景非常雄厚,要么自身成绩过硬。学校里的学生一半走高考,大部分都能冲985、211,最差也有个普通一本保底;剩下的一半学生走a-level,基本是冲qs排名前50的学校,再不济也能去前100名左右。
在这种学校毕业生人才辈出的情况下,能被学校聘请回来做优秀毕业生演讲的,看来确实是很厉害了。
我脑海里突然闪过下车前许墨提到的惊喜,心里顿时升起一股强烈的预感。
不会吧……
“接下来有请本次讲座特聘讲师,许墨教授上台发言。”校长顿了一下,半开玩笑道,“许墨教授你们或多或少应该有所耳闻,国内顶尖脑部科学研究所的教授,成就我就不再赘述了,各位上网wiki一下都能搜到。长得呢也是一表人才,成绩当年也是他们那届长期蝉联第一的学生,接下来就让你们的这位师哥好好和你们分享一下他的经历和一些心得。”
啪啪啪——
我像个无情的捧场机器,神情木然地一边跟着周围人鼓掌,一边拿过校服外套盖住腿,以免短裙卷边或者坐姿不适的时候小逼不小心被其他人看见。
想到这儿我就气得牙痒痒,恨不得冲上去咬死此刻站在众人面前举止娴雅、风度翩翩的衣冠禽兽。
“宝宝,你咋啦,怎么是这个表情,看到你家许叔叔你不应该感到高兴才是吗?”月月不解地用手肘碰了碰我。
我还没来得及解释什么,月月像突然发现新大陆一样凑到我颈旁:“许宝!你这脖子上的红痕是怎么回事!?我刚刚光注意到你那迷惑的走路姿势了,居然现在才发现它!”
“嘘,你小声点。”我拉了拉因为过于震惊突然超大声的月月,生怕我俩在这边偷偷开小差的事情被老师或者是台上的那位听到。
“坦白从宽!”
“这就是蚊子咬的而已,没什么……”
“这还叫没什么?!”月月在我耳边的低声怒吼差点没刺穿我整个耳膜。
吼完后月月冷静下来了,问道:“你家许叔叔知道这事吗?”
“知道…吧?”
何止知道,这就是他干出来的好事。
我在心里无声控诉道。
“各位都知道大脑其实是由神经元构成的吧,同学们还记得神经元的结构吗?”
清越舒缓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入我的耳膜,许墨不知不觉走到了我的身边,距离近到转身时他衣摆蹭过我盖在腿上垂下的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