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淡淡的焚香掺杂着百合的味道。
“许墨,你,你冷静点,我,我怕。”
我看出来许墨要干什么了。我是有听说过有的情趣蜡烛燃烧时滴下的蜡液在人体可接受范围内,但我此前从未尝试过这个,我对蜡烛温度的唯一印象就是五岁那年我被蜡烛液不小心烫伤了手心,那么的炙热高温,年仅五岁的我差点以为从此要成为女版杨过,一辈子断臂生活了。
“别怕,宝宝要是乖乖的,我们玩三分之一就结束。宝宝要是不听话到处扭的话,我们玩到这根蜡烛燃尽的那一刻。”
这么粗长的蜡烛,等它燃尽那得一天一夜吧?!
“我会乖乖的…”我委屈巴巴地说。
“啊!”
突然,我脑子正在发散的思绪被胸乳上的炽热感强行扯了回来
一滴血红的蜡烛滴落在我白玉般的乳肉上,乳肉不受控制地抖了抖,红色的蜡液像是一滴水溅入水面中,炸开一个小花朵,又一层层漾开来。
我忍不住夹紧了腿,乳头也因为刺激变得肿胀,两点茱萸亭亭玉立在雪白的奶肉团子上。
还不待我反应过来,下一滴蜡烛便滴落在我的乳晕上,溅起的高温擦过乳尖,带来酥酥痒痒的感觉。
此刻空气中的凉意与蜡烛的滚烫形成鲜明的对比,让我寒冷的身子感受到了温暖,可这温暖却如飞蛾扑火一般,似要把我灼烧殆尽。
下一秒,蜡烛液走向了锁骨:“宝宝的锁骨真的好可爱,凹下去的那一块像个小碗似的,是专门用来盛蜡烛液的吗?”
蜡烛的光此刻照亮了许墨的脸,我被绑着任人宰割的色情模样倒映在了许墨眼里,我也终于看清楚了他眼里的疯狂与痴迷,爱欲与凌虐欲交织。
我下半身开始逐渐湿润,一张一合的蜜穴正小口小口地吐着乳白色的黏液,很快便沾染到毛毯上,打湿了毯子上的貂毛,原先根根分明的貂毛此刻因为黏稠的蜜液变得一缕一缕的。
“不是,锁骨不能装蜡烛,它会疼的…”我的泪水在眼眶中流转,委屈地大声开口,为自己可怜的锁骨辩解。
蜡烛液很快又移向小腹,刚刚许墨那张痴狂的脸如惊鸿一瞥,很快又重新陷入明暗交织的晦涩中。
“宝宝的子宫在这里,真可爱,小肚子凸起是为了保护小子宫吧?但是它的主人好像是个小骚货呢。没关系,宝宝,到时候我会从你的逼口进到这,灌满我的精液,让你的肚子装满我的精液,甚至尿液,直到撑破为止。”
许墨的话在空荡的房间里响起,分不清从哪个方向传来,如言灵一般,我的眼前仿佛已经出现了这样的画面。
每天早上我被许墨的鸡巴肏醒,精液和尿液射满我的子宫,以至于我不得不挺着个大肚子上学,直到放学时许墨来接我,我才得到准许将肚子里装了一天的淫液全部释放出来。
不,或许根本不需要上学了,不会有学校允许学生大着肚子来念书的,我会成为许墨的鸡巴套子,被他永远禁锢在床上,像个淫娃娃一样不需要做任何的思考,只需要每天张开腿等主人射进我身体里就好了。
“许墨…”
我的神情开始有些恍惚,瞳孔失去了聚焦的能力,像是被冲上岸的人鱼,意识逐渐搁浅,无声地喊着许墨的名字。
一股一股的透明液体不受控制地从我身下喷涌出来,像是失禁一般,几滴水溅到蜡烛芯上,差点将燃烧得正旺的蜡烛浇灭。
我没想到居然会因为许墨的几句言语描述就高潮了。
“宝宝现在似乎越来越敏感了,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能高潮,我是养了个小淫娃吗?”许墨宠溺的笑声在我耳边响起。
还不等我从高潮的余温里缓过神来,越来越多的蜡液滴落在我身上各处,手臂、肩颈、大腿,甚至乳头。
“许墨,好烫…许墨…”
我扭动着身体呜咽地喊着男人的名字,试图结束这荒谬的一幕。
多可怜,我像个被绑在祭坛上的献给神明的贡品,却无助地向献供的神明祈求。
蜡烛的滚烫和小穴的喷射已经让我有些无法分辨出究竟是欢愉还是痛苦,抑或者二者都有。
我仿佛被人高高地捧到了天上,脚下是软绵绵的云朵,踩上去很美好,但是却没有实感,随时要跌得粉身碎骨。
我的体温无法供给蜡液足够的热度,很快液体便凝固附着在我的皮肤上。
身体此刻和宣纸一般无二,许墨便是这手执宣笔之人,用丹青作颜料,在我身上一笔一画撰下一朵朵红艳的彼岸花,妖冶诱人。
蜡烛滴落在哪处,我身上的哪处便像是着了火一般,这火焰蔓延开来,扩散至全身,火苗钻进我的骚穴里,奇痒无比。
“宝宝怎么一直在抖?是小逼也冷了吗?那我来帮宝宝让小逼暖起来好不好?”
我意识到了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一脸惊恐地看着许墨:“不,不要,许墨,我害怕…”
没等我拒绝的话说完,蜡烛液已经滴落在了小逼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