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饥渴难耐的我来说显然是杯水车薪。
“二十”
最后一记拍打又重新落回了小穴,这一下的力道比先前的所有都重,疼痛与欢愉的交织打得小逼一哆嗦,再也承受不住似的,大量的骚水如开了阀门的水闸,汹涌如潮,一股脑全部喷了出来,多重刺激下带来的快感让我软了腰,双手再也支撑不住,无法维持标准的跪姿,直接趴在了地上,小逼还在不断地痉挛。
许墨一把捞起还处在快感之中大脑一片空白的我,抱在他怀里。
他丢开了皮拍,一手抚摸着我的阴蒂,一手蹂躏着我被刺激得粉红柔嫩的大奶子,以延长我高潮的快感。
“好骚的宝宝啊,被惩罚了还能喷这么多水,小变态。我平常是短你鸡巴吃了吗?这么欲求不满,以后给你做个鸡巴镶在你小逼逼里好不好?”许墨舔舐着我的耳尖,他的嗓音因情欲有些沙哑晦涩,低低地缠绕上来,让人浑身酥麻,像是风平浪静的湖水里潜伏着的尼斯湖水怪,静寂却危险,随时扯住人沉入海底。
过了几分钟,我才终于缓过神来,我无力地蜷缩在许墨怀里,看着地板上一滩水渍,又看了看许墨裤子上被水浸湿成深色的一大片布料,不由得有些羞赧。
“对不起,又把你裤子搞脏了。”
屁股下柔软的西装布料无不彰显它很贵的样子。
“没事,一条裤子而已。”许墨拍了拍我红肿的屁股,“趴下来,我给你擦点药,免得你明天屁股肿得坐都坐不下去。”
我听话地趴在许墨腿上,任由清凉的膏药顺着许墨的手摩挲着我的屁股的肉团。
许墨将膏药推开,草木的香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驱散了先前淫糜又腥臊的气味。
“许墨。”我闷闷地开口。
“嗯。”
“我没有早恋。是别人给我递情书,我没收,然后他非要塞给我,结果被老师看到了,就误以为我俩有什么。”
“我知道。”许墨轻轻地揉着我娇软的小屁股,“我知道你不敢,宝宝要是真早恋了,你以为只是这样被轻轻地打几下?”
擦完药后许墨重新又把我捞回他怀里,手指划过我的腹部轻扯我身上的胸链,明明没有用力,我却觉得整个人都被他攥在手里了似的:“宝宝要是真敢早恋,我就把你腿打断,再关起来,把你调教成真正的小骚母狗。每天什么都不用做,吃饭洗澡我都会帮你,宝宝的任务就是张开腿等主人来肏。”
明明是很温柔的声音,旖旎的如情人间的耳语,但说出来的话却如撒旦的咒语,像一只无形的手抓紧了被施咒人的心脏。
昏暗幽深的房间里,只剩四周墙壁烛台上的蜡烛在空中摇曳。明明灭灭、似隐似现的火光照亮了许墨的右侧,剩下的半张脸尽数被黑暗笼罩,神情莫测。
我的双手被柔顺丝滑的绸缎绑在一张长桌上,动弹不得。
身下是一张黑色的貂皮毛毯,尽管它毛茸茸的触感带给赤身裸体的我一丝丝温暖,可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还是因为夏日晚上的寒意起了一层小疙瘩。
“看见这件黑色貂皮的时候,就觉得一定很适合宝宝,果然,我的眼光不会有错。”
许墨侧了个身,背对着光,让人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
炙热的指腹滑过我的奶头,来到脆弱的小腹,恶作剧一般地在上面画圈。为了保护子宫而存在的小肚子像是他的玩具一般,随意任人描摹。
白嫩透粉的身子和身下的纯黑色貂皮形成鲜明的反差,像是一株长在烂沼泽地的白莲,激起人保护欲的同时又滋生出了破坏欲和占有欲。
“许墨,我…我们不是已经把误会解…解开了吗?为什么你还要把我绑起来?”我故作镇定地问道,可声带处传来的细微颤抖已经出卖了我。
许墨突然笑了,就像是猎人靠近角落时看见一只雪团子因为自己的逼近在瑟瑟发抖,笑这只雪团子天真,又不免觉得这只雪团子确实笨得可爱:“是啊,之前是我误会宝宝了,不该惩罚你,害得宝宝的小屁股痛了整整两天,连吃饭都只能坐我腿上,睡觉也只能趴在我身上。”
“没事,我原谅你了。”我谨慎开口。
“所以今天不是惩罚,是为了弥补宝宝的奖励。”
你的奖励就是要帮我绑起来?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大抵是我的神情过于震惊了,许墨摸了摸我的脑袋安抚道:“放心好了宝宝,今天不会有一丝痛苦的,我会让你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我算是发现了,一个男人禁欲的时间越长,他就越变态。
“要不你今天就要了我吧。”我眼一闭,抱着必死的决心说道。
“说什么呢宝宝。”许墨低头亲了亲我的鬓角,目光温柔笑容缱绻,“我会等你成年的那天。礼物,就应该在生日当天拆开。”
许墨从旁边的托盘上取出了一根黑色的蜡烛,大约两根手指那么粗,周身雕印着色欲之魔阿斯莫德的图案,雕花精细,做工精美。火柴划过擦条点燃蜡烛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