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真真看这情景,再也无法坐视不管,终于开口:“力游,你,让我知道犯了哪一条,免得被你谋杀了还不知道原因,死不瞑目!”
自从上次在医院被展力游强吻以后,她面对他的时候,心里总是有些顾忌,行
“你就看在我们是你阿姨的分上答应嘛!”善善心急如焚的说。
“不想说就算了,刚刚你的请求,我还要好好考虑”真真无趣的自问自答。
气你又不是没有领教过。”
展力游的父亲准备在自家的豪华大宅里替大儿子洗尘,可是因为展力游受伤而顺延了几天。
“没有问问看怎么会知道?他的身高够高,长得比我们找来的男模特儿还要好看。我同学如果知道我找到的人不来了,一定不会放过我的!大姊——你去问他啦!”善善恳求着。
展力游两手插在臀部的牛仔裤口袋里,缓缓踱步上前。“问我什么?”
良久,窗户的一角渐渐露出了白色的晨曦。
“什么事情你就说,不要这样动手动脚的!”展力游挣脱开她的手。
“起码我不会袒胸露背的出去丢人现眼。”
他大字型的趴在病床上,脸颊斜斜靠在枕头上,怔怔地望着顾真真替他盖被的身影。
“我还有一个要求。”
她将这袭淡粉红系着银白丝线的长纱礼服摊在床上,从每个不同的角度看,都显得晶莹闪亮,令人目眩神迷。顾真真坐在床沿,手里来回抚摸着昂贵的布料,细细端详着细致的剪裁,心想,这礼服如果穿在身上,一定会很美丽,就像童话中的公主一样。
这一天清早,顾真真收到阿清送来一个包装精致的四方盒子,是展力游为她准备的晚礼服。
“我考虑好了,我想我会去的。”顾真真歉然地小声回答,什么都不再问了。
展力游一听到真真提到他的名字,马上竖起耳朵。
“好啦!那我就叫你展大哥,好不好!”善善还是不死心。
真真对着他的背影问:“你为什么不喜欢到医院?”
只见善善拉住他的手臂,满怀期盼地说:“我想请你帮个忙,好不好?”
“你以为当病人很伟大啊!我就一定要有求必应吗?”
“小气!大男人这么惜肉如金。”善善不悦地放开了手,心里开始怀疑起自己的魅力,为什么展力游的眼里只有大姊,真令人想不透。
“我妈是在医院过世的。”他低声的说完,闭上眼不再说话。
“我们学校今天中午有一场服装秀,二十个女同学做模特儿展示我们的作品,我们只找来一个精挑细选的男同学来做主秀,可是我刚刚接到电话,那男同学的女朋友不准他来,临时取消了约定。所以,我想请你帮忙,只有你可以救我了!”善善两手合十,对着展力游祈求着。
“不可能!”他斩钉截铁的说。
“你替你爸爸管这么多的事业,天天都要应酬出入娱乐场所、管这么多保镖打手,三不五时还要打打架、寻寻仇,那不是更抛头露面。”善书不以为然的说。
“你有本钱露啊——”善善上下打量着展力游的身材。
展力游困难的撑住自己的后腰,满脸痛苦的神色。
“好了!好了!我不和你吵了,你的伤口会裂开来的,最好乖乖的躺回去,不要乱动,我就不会对你怎样。”真真小心翼翼的将他送回床边。
看她思素的模样,紧抿起的小嘴凝聚着自然的纯真,牢牢地吸引了展力游。
他看到一脸浓妆的善善对自己亲热过度,禁不住倒退半步,疑心的说:“干么?”
“免谈!”
可是,她心里却一直觉得悸动不安,和展力游一起出席家里重要的宴会,这代表着什么?
她坐在床边看着他熟睡的背影,规律的起伏。此时才猛然想起,和展力游在一起的时候,她竟然都没有想过杨轾远,他的长相在她的记忆里渐渐模糊了。
“拜托啦——”善善不死心,苦苦哀求。
他故意任性的说:“不管了,就这么说定了,时间我会另行通知。这枕头很不舒服,床又这么硬、这么窄,只有死人才睡得习惯。我要睡了,你不要一直看着我,这样我会睡不着的。”他瞪了顾真真一眼,将头转向另一边。
“我不要!”展力游一口回绝,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
“废话!说啊——”展力游对顾真真以外的女人都没有什么耐性。
“阿姨!你不提这两个字或许我的脚趾头还会考虑考虑。”
她一脸为难,打不定主意。“看你可怜的样子,我很难拒绝你,可是我还是要考虑一下——”
“展力游,你中午有空吗?”善善一看见力游就热切的贴近,崇拜的看着他。
好长的一段沉默。
“那种抛头露面的事情我才不干!”
“你和我一起参加替我哥哥洗尘的宴会,我不要一个人去。”
更长的一段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