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空特别的蔚蓝。
顾真真被一连串急促的敲门声给唤醒。
“谁啊,这么早就来了,真是讨厌——”她揉揉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的嘟囔着走到前院,看到诺贝尔竟然早已摇着尾巴,吐着长长的舌头,乖乖蹲在大门后等待她来开门。
“诺贝尔,你不是应该保护我们的吗?有人来也没有听你叫一声,你到底会不会看家啊!”“是我啦!还不来开门?废话这么多”展力游在门后不耐烦的喊,最后一句还记得压低声量,没让顾真真听见。
真真速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展力游来了,诺贝尔才会一副热切期盼的表情。
“这么早你来做什么?我还要上课呢,没空陪你。”顾真真把门打开,又打了一个大呵欠,转身往房里走。
“我来看诺贝尔,又不是来看你的。”展力游看她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嘴硬的说。
“你尽量看吧!诺贝尔等你一个晚上了——”顾真真回头说。
“这个臭女人,也没有请我进来,还用这种态度对我”他低声咕哝,只好自己走进去。他在外面呼风唤雨的,可来到顾家却一点地位都没有,她从不把他放在眼底,偏偏他就是着迷于她身上那股致命的吸引力。
至少他很确定,有个忠实的老朋友是绝对欢迎他的——诺贝尔。
他蹲下身给诺贝尔一个很大的拥抱,诺贝尔看见自己的主人,摇尾乞怜,还不断舔着他的脸颊。
“嗨!诺贝尔,想我吧!你这臭小子,有没有好好的看门啊?”展力游在诺贝尔的耳朵边低语。
那一瞬间,真真回头,视线捕捉到了他和诺贝尔拥抱在一起的镜头,心里突然一阵感动。展力游的脸上正露出少见的温柔笑容,五官狂妄的线条全都变得柔和,他修长的手指抚摸着诺贝尔毛茸茸的身体,这一幕温馨的画面让她睁睁地看得出神。
“谢谢你——”顾真真由衷的说。
“不谢。”他逃避着真真的注视,一脸尴尬。
“力游,我我想问清楚,有关昨天你对我说的话——”顾真真鼓起勇气想弄清楚展力游的意图。
“什么话?昨天我们说了很多,你是说哪些话?”他有意让顾真真自己提及交往的事情。
“我我这几天心情很乱,很多事情都还没有理出头绪,况且我刚刚才和男朋友分手,还不——”
“我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你不用当真!”展力游没有让顾真真说完,当他听到“不”字时,心里就猜到了答案,为了不让真真为难,也为了保护他男性的尊严,他一句一句地吐出谎话。
“你真的是随口说说而已?”顾真真怀疑的看着他。
“没错!我是看在你那碗牛肉面的分上说的。”
展力游看她一副怀疑的样子,又接着说:“而且,是因为你爸爸交代我要好好保护你们,所以我才会叫阿清把诺贝尔带来替你们看门。”
顾真真看着他闪烁不定的眼神,心里不禁有些歉疚,只好顺着他的话说。“喔,是这样啊!我也在想,我们哪有可能交往,你比我小,也不可能会喜欢我,我们是不可能会在一起的。”
展力游听到了她的话,不由得负气提高了嗓音。“说得也是,看看你,论长相没长,论身材没身材,脾气大又爱指使人,我怎么会看上你——”
“谢谢你的批评指教,你看多了酒店里如云的美女,我当然是比不上——我要回去准备早餐了,善善和美美很快就要起来了。”真真——反常态的没有生气,也没有骂人,只是颓丧的往客厅走去。
“可是我就是喜欢你”展力游看着她的背影,迈不开步伐追上去,只能对着身边不会说出秘密的诺贝尔道出心事。
展力游带着诺贝尔到附近巷子里的小鲍园散步,一边对着吐着舌头的诺贝尔述说满腹心事。
诺贝尔已经有十岁了,是当初大哥要离开他去外公家住时送给他的。它一路伴随着展力游成长,和他一起共度寂寞的年少岁月,只要展力游对它说话,它总是乖乖地生在他面前专心聆听。
他拍拍诺贝尔温驯的头,笑着对它说:“唉!你这小子,知道了我太多的心事秘密,看来我只好把你拿来冬令进补了。”
诺贝尔忠心耿耿的睁着眼睛,静静地瞧着说话的主人。
展力游又轻叹一声。“你还不知死活的看着我!都是你的错,如果你会说话,就——定可以帮我的。唉——诺贝尔,只有你知道,我是有口无心的。”
半个多小时后,展力游和诺贝尔回到顾家,远远就听到了她们姊妹们高声谈论的声音——
“大姊,不行啦!怎么可以随便找一个男来充当,这个角色是整个舞台的焦点,是一大堆红花里面唯一的一片绿叶,很重要的!别人都不行,我一定要找他来代替!”善善一阵抢白,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
展力游解开诺贝尔的项圈,听到真真和妹妹好像在争执什么,好奇的走近房间。
“你不要找力游,人家一定不会答应的,他那个臭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