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你让我去哪里?”他死死握着洞天关牒,不敢置信地抬起头看空,“可是你……”
你刚刚才说过喜欢我?
“当然是离开啊。”空不似开玩笑,随意地勾住了他的项圈,做了个要解下来的动作,“既然你不喜欢我’使用’你的方式,你大可以走。”
“凭什么?”他用力地护住项圈,低着头不让空拿走他,生怕被夺取了最后的“意义”一样,“你明知道我无处可去!旅行者,你……”
“嗯?”
空笑眯眯地应了一声,挑高的尾调像是在空气里画了个圆润的弧,自信得漫不经心,“出去了以后想干点什么?哦,差点忘了,除了我没人要你。”
人偶不擅粗鄙之语,憋了半天也只能逼出一句趁人之危,空无所谓地点了点头,说就是趁人之危怎么了,如果现在要你跪下你都要闹,过几天操你的时候你是不是还要上吊。
“门在那儿,给你调好了,出门你就能出去了,应该还是在净善宫那里。衣服在这儿,穿上,你走吧。”
……可是他还能去哪里呢?
人偶喘着粗气站起身,空就那么看着他,刚才的温柔和夸奖似乎是又一场梦境。他递给散兵那身蓝白的衣服,猫却狠狠地打开了他的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慢慢地离失心的人偶而去。
他还是跪下了,面对着空。很标准的姿势,虽然不情不愿。
“嗯,还是很听话。”
空笑了笑,从那个空间诡异的背包里翻翻找找,最后拿出了一大罐白色的药膏。
“认得吗?”
人偶无喜无悲地抬头看了一眼,摇了摇头。
“这种东西,一般是用于做人体改造的。”空耐心地为他解释,“虽说不知道对人偶的效果如何,不过还是应该试一试——它的作用主要是增敏方面的改造,以后我会每天给你涂,嗯,说明书上写的是大概一周就可以有初步成效。而且它没有副作用,持续时间非常非常的长。”
“你想把我送给什么人,还是去做军妓?”散兵嘲讽地冷笑一声,“别的不清楚,至冬的军妓向来是缺人的,旅行者真是乐善好施又温柔体贴。”
“你想的比你长得还美。”空正耐心地在背包中翻找他需要的另一样东西,一边懒洋洋地回答道:“你离不开我的,散兵。好好摸摸自己,记住现在的感觉吧——从今以后,你再也不会习惯这种不被插入的感觉了。”
人偶没反应,或者说他已经完全不在乎了。
这时候空找到了他要的东西——一瓶牛奶和一个小碗。然后他用自己的元素力轻松地加热了牛奶,在碗里倒出一些,随即将那药膏挖了一块扔进去,拿木棒和匀了。
“热奶化开,每次这个份量就差不多,记好了,以后每天你自己抹。”
“……”
空戴着手套,挑起粘稠的药膏,先抹在了他粉嫩的乳尖上,仔仔细细地涂抹均匀,让那小小肉粒像什么可口的点心一样挺立,晶莹剔透得可爱。
他的乳房和下体都被涂了药,很厚的一层。碗里还剩一些药膏,空也没浪费,一部分抹在人偶嘴唇上,另一些就在他大腿内侧和臀肉上涂匀了。
有些热,还很痒。这是散兵的第一想法。
空不准他动,只让他自己仔细感觉这药的作用,人偶很快就觉出不对劲——他硬了,皮肤泛起了粉色,甚至于他觉得自己那从没被注意过的后穴在粘稠地发水。
“乖孩子。”空好像转头就忘了刚才的对峙,亲昵地夸他,“刚才干什么非要拌嘴,对吧?好了,药吸收得差不多了,明天想吃什么?”
病人不宜着凉……病人偶应该也一样。他把地上呆滞的人偶拉起来,叫他伏在自己腿上,拿起一旁的修补液为他涂抹背后的伤口。这是在他恢复期间每日必做的事情,空觉得自己并不想在自己的人偶身上看见疤痕,因此格外重视这项活动,抹得极仔细。
现在已经能很明显地看出他的脊背比臀部要白出很多,被抹了药的地方都是透粉的,很可爱,而人偶自始至终没有任何反抗,似乎自从他跪下起一切就变得不一样了。
连这都可以做,还有什么不可以呢?
“人偶不用进食。”他闭着眼睛,语气几乎有些疲惫,“我倒是会做些稻妻家常饭菜,你吃吗。”
“那么,明天就让阿散做饭了。”空结束了对他的护理,重又恢复了微笑的模样,“好了,该休息了——我本打算绑你一夜,让你适应一下,但你的伤上了药,不宜摩擦,所以我们先跳过这一节。”
人偶甚至已经不关心自己接下来的遭遇,只问:“不打算把我的……我的衣服还给我吗?”
“以后就不用穿衣服了,阿散。”空愉悦地摸了摸人偶的头,察觉到他猛然一僵,“反正这里没有别人,没我的允许派蒙都不许来,这一点我向你保证。我这么喜欢你,怎么可能让别人看你呢,小人偶?”
散兵心烦意乱,他似乎明白空到底想让他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