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孩子。”空亲昵地叫他,“想自己爬上去,还是我把你绑上去?”
“……您说呢,主人?”散兵勉强笑了笑,“我听话的。”
他不得章法地在黑色的软椅上躺下,双腿无处可去,茫然地研究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这居然是要两腿大开地躺的,顿时有些羞耻起来。空没逼迫他,只伸出一只手,小猫犹豫了一会儿就妥协了,轻轻地把细伶伶的足踝递给他。
雪白,精致,每个骨节都惊人的完美,很漂亮的地方。他握住这完美的地方,把它固定在黑色的皮带扣里,慢慢地束紧,再如法炮制,拘束人偶的四肢。
这下他彻彻底底向自己敞开了,无遮无拦。
“主人。”散兵难得有些慌乱似的,靛紫色的眼睛已然满是恐惧,“您要……做什么?”
他熟悉这种躺椅的另一种版本——博士的实验台。但往往并不会绑,博士懒得写记录,连这种事情都让他的试验品代劳。
于是散兵只能咬牙切齿地忍耐着痛楚,还得自己颤抖着写他的实验记录,一笔一划,每个字都在发抖。
“斯卡拉姆齐,你的字不如你本人好看啊。”他这么说。
散兵嘲讽地道:“那么我更建议伟大的第二席去找机器人做实验,它们大概是能在那种环境下写出让璃月人也赞美的书法的。”
那天他们不欢而散。
而空不是博士,不会干这么不人道的事情,见他的猫害怕,他也就自然而然地安抚道:“为了给你穿几个环,乖孩子——在穿完以后,我会吻你,阿散。”
他向散兵展示自己买来的银环,一共四个,两个打在小猫的耳垂上,两个准备打在他乳头上。
“会有些痛,但是我问过了,护士长说比起穿刺,打麻药要更痛一些。所以我不准备给你打麻药了,忍一忍。”
“没关系。”散兵低声说,“疼痛而已……我受得住。”
好乖。
在空转过身去做消毒工作的时候,许久沉默的他又突兀地出声了。
“主人,我是否可以认为……您在给我打记号?”他有些迫切地问道,“您认可我有被标记的价值吗?”
“当然了。”空回身朝他微微一笑,“不要总是纠结于我的态度——我的态度不会改变,阿散。我认为你是非常完美的人偶,值得我付出所有耐心去调教和使用。”
他拿起穿孔用的镊子和长针,先在不那么敏感的耳垂上轻轻点了个点,而后对准它,用粗针飞快地穿透,换上特制的银色耳环。
“现在的环是素的,阿散,上面没有刻字。”他边打边解释,“以后你乖的话,我给你换刻字的——你和我的名字,怎么样?”
“我很想要。”小猫轻声回应他。
耳垂血管不多,空也有仔细避开,并没有流血,到了那对嫩粉的凸起时难度才更上一层楼。空用镊子把他的乳头夹紧,仔细确认了很久位置。这么个动作让他舒服得浑身打颤,含着肛塞的后穴都哆哆嗦嗦地吮起来。
“看好,散兵。”空这时叫了人偶的名字。“低着头仔细看——看看你自己是怎么被打上标记的。”
散兵迟疑地低下头,空看着他的眼睛,手上毫不客气地刺穿了他的乳尖。针很粗,但其实并不太痛,他被那药浸淫得只能觉出快乐而已。
“标记。”散兵喃喃地说,“像在本子上写名字那样。”
空手上的动作极其谨慎,生怕让人偶经历不该忍受的疼痛,看起来倒是很利落。他依然要求人偶盯着看,直到另一边也挂上小小的乳钉。
“只有一点疼,没关系的。”人偶习惯性地报备,而后雀跃地问道:“穿好了,主人……您答应过的……”
空当然疼他,很快为他解开了双手的束缚,再让他坐起身,而后将小猫拥在怀里,温柔地亲吻他。
人偶的唇和他想的一样软。干燥,温热,带着一点樱花的香气。他本人正急切地张口,试图让空进入到更深的地方,空耐心地吮吸过他的唇,轻轻地勾着他的舌尖,逐渐吻得更加深入。
好香的小人偶,他的津液似乎都是甜的。空愉悦地叼着小猫的舌尖,感受到他正无助地扑腾,于是引导着他把双手放在自己背上,慢慢地品尝他的战利品。这几天但凡药剩下了,他就会把它们抹在散兵唇上,如今便轻易将他吻得溃不成军。
一吻终了,他放开散兵,笑着问他:“感觉怎么样?”
人偶的眼神尚且迷蒙,微微红肿的唇间黏连着银丝。空注意到他的性器竟然颤巍巍地硬了起来,不由得感慨他真是敏感得过头——也很可爱就是了。
想来人偶在他这儿也有一周的时间没有泄欲了,他该照顾好他,等会儿起码让他射一回。
“谢谢您。”他喃喃自语,“耳朵几乎没有感觉了,胸口有一些痛,但我认为并不需要上药……您亲得很舒服。”
“怎么会不上药?”空皱着眉训他,“背手,挺胸——再挺高一些。”
人偶意识到他是有些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