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好像对接吻并不擅长,掠夺舌头没了下一步动作。夏油杰抓紧这次机会反捉他的吮吸,勾口液露到脖颈再仔细舔掉。高鼻梁紧靠住胸肉,一口含住还在晃动的奶头,舌面烫过乳晕,问五条悟有没有奶给他喝。五条悟莫名被他品砸声响羞到了,一边说自己是男人,一边用脚环他的腰将自己送得更深。
狱警听后暗骂,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你来得晚了。”神子很快反应过来出声,双臂环抱男人的脖颈,紧紧攀着他,脑袋贴上胸口往袈裟里钻,皱鼻不满地往衣领边蹭边抱怨:“今天好冷,我都快要冻坏了。”
太大了。这条公狗腰持续有力地进攻前列腺后的敏感点,生理性眼泪分泌过后迅速濡湿眼尾,被数百下蛮力撞击肏成荡妇的五条悟张嘴伸出舌头哈气,示弱哀嚎着请求夏油杰慢点。
他真是油嘴滑舌,无论从哪个角度都担得上这个称号。
夏油杰收拾完毕看向他,见五条悟抬起沾上精液的手指送到唇边,不出意外正刻意骚着姿态舔食,那双眼睛还在撩拨,不过看来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在嘴边的话也变了再变。“多谢款待唷~下次还要继续吧?”
还没等他缓足口气,落锁的声音一过,夏油杰又如山压近,挺进鸡巴往穴眼搭,顺势塞进去剩两个囊袋在外不停抖动。
“真的要尿了……”五条悟牙齿打颤,几番咬住男人的肩膀,下一秒从尿眼处直直喷在狱警下半身,再接着是屁股内劈天盖地的滚烫,大股大股地精液注入后穴,敏感的肉壁还不及全部吸收又被鸡巴用尿液冲刷抖了好几下,五条悟大骂混蛋想逃离被克制住,任男人压着大屁股承受好一会才抽离鸡巴,而后那洞口根本就合不拢了,淅淅沥沥全都流出来,荒唐得很。
很快有侍女赶来,一言不发用热毛巾为他仔细擦拭,头也不敢抬一下慌忙做完,又步伐速度稍快退走,像是有鬼怪在追。神子望去,她又再次隐匿于黑暗角落之中偷偷窥探着,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神子有些无可奈何,这样的情节在五条家是家常便饭,他也曾经注视过这些仆人的瞳孔,大多数都充斥畏惧,无头无脑、默声按照五条家长老的吩咐办事,枯燥又无趣。
作为神子,他甚至被告诫不能跟同龄人接触,但好在他自己也能察觉到自己与其他小孩不同,毫不在意。只是偶尔独处时也会陡然生出寂寞感。他将脚掌从鞋里脱出,掌底踩在软绵雪层之上,连腿弯也陷进去,正往前倾,便被前来的长发男人一把捞进怀里抱稳,随即折返。
他是故意这么说,语
做爱本就应该激烈,狱警跟犯人隔着栏杆犯着名为发情的病,门框被性爱撞得哐哐作响,大有要散架的趋势。夏油杰低着头颅,面皮上的薄汗浮起潮,再次勃起的粗壮阴茎更为持久,猛地收腰一顶,桃子臀从掌心滑了出去,整身低伏在地面上微喘。
开始五条悟还被插得紧缩穴道,强大的紧致力咬得夏油杰快射,自己被肏得趴跪在地,仅有嘴巴还能动弹,边适应边喘息,末了还不忘调侃对方:“狱警先生……居然喜欢隔着栏杆肏犯人的屁股……啊……我的屁股不错吧?比外面的好用啊……唔嗯……”
“狱警先生。”
实在是没有东西可射了。在这样密密麻麻的性交频率之下,五条悟早就不知道射过多少次,脑子也像是被几把肏了一样变成浆糊,眼前发白的那瞬间,他还惦记着屁股里的鸡巴喃喃:“好大喔,狱警先生,真的吃不下了。”
“再慢点你能爽吗?”夏油杰不作理会,手指扳开翻出花的臀眼,被操干得太久,里面肠液堆积得一插一渗,白浆忍不住流出来黏在地上。夏油杰再加快速度抽插了几百下,肥屁股突然开始不停痉挛,哆哆嗦嗦射出稀薄精水。
射不出来就抠弄他的尿眼,夏油杰想着,有意延伸他的快感,像汪洋大海绵延飘扬,恶劣希望五条悟能够跟他一起到尽头看日落,于是不顾囚犯微弱的抗议强行地又一次抚摸乳尖跟疲软的阴茎,那根可怜的性器颜色很浅,天生的种族遗传让这本该丑陋的部位都变得像艺术品。而夏油杰紧紧盯着,玩弄,让他在宽厚掌心中缴械。
五条家诞生的神子,至今年冬已经六岁。他这夜探风,厚实雪朵也降临冬晚,压满长院,在黑夜里白茫成群。其中有一朵是比较幸运的,它被神子稚嫩的掌心恰好接住,但又是不幸,肌肤温度很快将其融化,余下一滩水渍。
五条悟如愿以偿了。他躺在房间里敞开大腿方便男人的肏干,硬挺的鸡巴在肉洞里横冲直撞捣出“咕啾咕啾”的声响,扭着腰把那根炙热性器吃得更深,嘴上呜哇乱叫,堪比色情碟片里的主角。夏油杰往交合处一抹全是骚水,湿手全往腿根处擦,滑腻腻的水液还没抹匀又从穴里喷射出两股啪嗒挂上。他正准备骂五条悟骚,五条悟像是感应到了,撑起身子堵住他的嘴唇。
夏油杰快要把臀肉都捏得变形,他本身自律,根本就没在外面享受过特殊服务,自然不清楚哪个屁股更好用,他只清楚眼前的肉嘴拼了命在吮吸他的肉棒,内里火热又紧致,牢牢把鸡巴锁得死紧,要把他整个人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