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细心觉察到,他的恋人不太对劲。
打个比方说,原本两只手掌整好能包裹两瓣屁股肉,现在总觉得肥臀少了一截。他用力握着两团白嫩往里挤压穴口,一边让五条悟更舒服,一边摸索着与之前的不同之处。周遭暧昧的淫味在缓慢发酵,促使两人很快动情,但他还是维持着那根理智的弦,去啄五条悟的唇瓣。
他不太清楚,是不是因为出差一周没有腻歪在一起而产生了记忆恍惚,还是五条悟短短几天消瘦得竟这样离谱,掌心抚摸遍地都彰显着躯体太过纤细,所幸五条悟的反应并不赖,从喉咙间传来的暧昧呻吟还是让他感到熟悉,转眼又被勾着去舔弄雪白脖颈。
夏油杰想打开灯,手指刚摸上开关就被五条悟拽了下来,被牵引着在黑夜里漫步,很快地在各处游移点燃浴火,最后降落到泛滥成灾的湿地。五条悟喘息着,捉着他的手指像自慰一样掠过阴蒂和逼口,反倒还弄得自己腿根发颤,但那根本不够,他往沙发上靠,手指将两片阴唇掰开露出里边的小阴蒂。五条悟想,如果夏油杰看得见,他一定会知道早在他回来之前自己就偷偷玩过,现在正等待着更多快感降临。
那处泛着粉红色的小小嫩逼如同花蕊,原本已经被精液浇灌得烂熟,如今却像初尝情事,碰一下就抖个不停,更别说像是现在这样供给夏油杰舔舐。五条悟有些期待地敞开双腿,在看不见的呼吸萦绕中说想要。
夏油杰嗅觉敏锐得像狼,不放过那句浪语,追着骚在逼缝上重重压着舌头舔弄,把阴唇裹上丰沛银丝。他熟悉五条悟身上每一处敏感点,舌头游走在这寸寸柔软媚肉灵活翻搅,仅是在外舔弄就让五条悟夹着腿难耐。肉花被舌苔烫得收缩,吐出淫液滑溜溜吊在穴口又被夏油杰卷进嘴里咽下。
“悟,怎么变小了。”
霎时灯光太过刺眼,五条悟抬起手臂遮住眼睛,睫毛轻颤,盖不住眼尾那抹生理红,情潮来时脑子里都是浆糊,许久才分清夏油杰到底说了些什么,不过他也并没有想要回答。
他探下手指去抚摸那颗刚被舌头鞭打过的小肉球,两指并拢靠在顶端慢慢揉捏,就在夏油杰的面前,距离太近了。他能感觉夏油杰的目光正咬着他的手指一同亵玩流水的花,再钻进逼口狠狠勾刮着肉壁,那样的感觉太过热烈,光是想象就激得身体先行做出反应,一股股水柱从逼口喷出,浇上夏油杰的脸。
五条悟望着天花板,六眼缘故导致他能清晰地感知到夏油杰是怎样伸出舌头将唇边的淫水舔进嘴里吞掉,下一步再次被男人含住整朵肉逼要命地吮吸。那条舌头灵活地搅动穴内的蜜汁,烫得快把他烧坏。五条悟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快感侵袭四肢,他要被逼疯了,懒散又绵哼声,“呜哇,杰要把我吃光了……”
夏油杰故意将口腔内吮吸的声音放大,去嘬那粒挺立的阴蒂,长时间的玩弄把小阴蒂头玩得红肿发亮挂着唾液,像伊甸园诱人的禁果,轮番用舌头击打挑逗让五条悟濒临高潮,又坏心眼地伸手用些力气捏了捏肉珠,满意听到了五条悟呜咽一句,嘴唇亲在逼缝上用染着情欲的嗓音沙哑道:“悟,接下来要怎么做?”
他明明知道。五条悟心里难耐地想着,用手指企图插进穴道里解馋,刚摸到就被夏油杰捉住手抵在头顶,他们体型现在相差太大,被完全笼罩的五条悟有些呼吸急促,视线黏在夏油杰敞开的衬衫里,他隐约见到结实胸肌上面好像有一滴汗珠正往下滑,生理反应迫使他想要舔掉那滴张狂的性感。
然而夏油杰却不给他这个机会,嘴唇抵在五条悟的耳根造痒,“告诉我,你是我的悟吗?”
“我是……”五条悟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他这个问题,一觉醒来之后拥有了更多属于“他”的记忆。他曾在镜中反复观察自己如常的稚嫩身体——真是太奇妙了,明明不久前那里应该全是夏油杰调教过的痕迹。更别提他自己更清楚记得昨天还在跟青春期的杰打电动。
那些记忆浪潮一遍又一遍洗刷他的神经,十七岁的五条悟竟然将手放在自己的私密处自慰,照着回想夏油杰是怎么做的,跟着揉弄阴蒂头,想试试看是否真的会那样快乐。
再到后来被归来的夏油杰撞见,造就了眼前这一幕——男人的头发散在肩头,有一缕发丝搔得五条悟鼻尖发痒,喉咙干渴得妄想去寻找嘴唇吮吸,又被夏油杰止住了。他圈着夏油杰的脖颈,张口啃在男人的下巴上期待着说,快插进来嘛,杰。
“叫哥哥。”夏油杰想欺负他,那根硬挺的肉棒早就从西装裤里挣脱而出,他握着根部鞭打肥嘟嘟的小肉花,又让筋脉饱胀的龟冠擦过逼口,径直抵住阴蒂打着转摩擦。
每进行这样一次性行为,逼口都会不由自主吸着那根火热鸡巴,五条悟留不住他,又受不了这样的折磨,阴茎蹭过只余下两人混杂的水渍,他只好挺着身体用阴户向男人靠拢。
“哥哥干我。”五条悟见他的眼色暗了暗,又迟疑着小心翼翼讨好,“老公操……”
夏油杰听不得这样直白的勾引,等不到他说出完整的话,就用那根肉棒把身下的小逼贯穿到底,那里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