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准确来说,血蠹并非虫子,而是一种蛊。它是由蛊师通过诅咒和多种吸血虫子炼制而成的。中此蛊者,腿部会逐渐失去功能直至瘸腿,普通人难以察觉,往往会被误诊为中风。若不及时解除,蛊虫会深入腿骨,吸食骨髓,导致病人彻底无法站立,并伴随蚀骨之痛直至生命终结。”
姚蒽瑶的讲述条理清晰,内容骇人听闻,让在场的人听得目瞪口呆。他们更难以置信的是,这样一个小女孩居然能如此详细地解释这一切,同时,也被她提及的“蛊”所深深震撼。
对于“血蠹”和“蛊”,虽然众人之前并不完全了解,但“蛊”这个字眼背后的含义和恐怖,他们都是有所耳闻的。董博豪作为见识广博的人,自然更加明白“蛊”的严重性。在亲眼目睹自己的血液变成了虫子后,他更加确信自己中了蛊。想到蛊虫可能带来的严重后果,他不禁面露惊恐之色,急切地向我求助:“秋远,你说你能治好我这双腿,那必定也能帮我解了这蛊。我求求你,一定要救我!”他郑重地承诺:“事成之后,你要多少钱,我都会尽量满足你。”
由于我从小到大在物质上从未匮乏过,加上父母长辈的疼爱,使我对金钱的欲望并不强烈,我也不是挥霍无度之人。因此,即使董博豪此刻提出这样的承诺,我也并未感到特别兴奋。我首先安抚好他,然后淡定地说:“董世伯,我说过会医好你这双腿,就一定会做到。”董博豪听后,如释重负,激动地喘息着说:“那就好……那就好……”
要解这血蠹蛊,最直接的方法就是让我的金蛇进入董博豪的体内,将其一网打尽。然而,那条懒蛇目前仍在“冬眠”状态,而姚蒽瑶的本命蛊和小蜜蜂的实力又不足以完成这项任务。因此,我最终决定采取以下方案:首先,利用小蜜蜂将董博豪腿中大量的小血蠹吸走。之后,医生将进行开刀手术,将最大的那条血蠹取出。是的,这血蠹蛊就如同一个蚁巢,其中有一条类似蚁后的大血蠹会不断繁殖小血蠹,而这些小血蠹在人体血液的滋养下不断增多。由于数量庞大,开刀前必须先将它们消灭,以避免它们在体内游走至全身,增加处理的难度。同时,吸食的方式还能防止病人因失血过多而休克。至于那条大血蠹,因其体积庞大,无法灵活移动,因此固定在一个位置,相对容易找到并处理。
当我详细解释这个治疗方案时,除了姚蒽瑶露出兴奋的表情外,其他人都露出了惊骇和难以置信的神情。
董博豪一听到自己体内有这么多可怕的蛊虫,焦急地催促道:“秋远,你说怎么做,我就怎么做,我完全相信你。”他转向医生,严肃地说:“你必须听从他的安排。”
医生从最初的疑惑到此刻的惊愕,最终选择了服从。
由于需要开刀手术,医生建议将董博豪转移到家中配备医疗设备的专门房间进行。
这富豪的家中真是应有尽有,但这样的病房自然无法与正规医院相提并论。
尽管这不是一个大型手术,但医生仍然强调,所有进入病房的人都必须穿上手术衣,并进行全身消毒,以确保手术的无菌环境,避免细菌感染的风险。
我表示董博豪的家人不必跟进,但出于孝心,他的两个儿子还是坚持进入了病房。二姨太陈佩黎为了表现出对丈夫的关心,尽管面色苍白,也毅然跟了进来,坐在董博豪身边紧握着他的手安慰道:“老公,别怕,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说实话,这位二姨太看起来比我母亲还年轻,她对着一个可能比她父亲还年长的董博豪喊“老公”,这样的画面确实有些违和。但董博豪温柔地反过来安慰她:“我没事,但我不想你被吓到,你还是回房间吧。”陈佩黎却摇了摇头,坚持要陪在他身边。见此,董博豪也不再劝说。
张真人也跟了进来,自从见我露出一手后,便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了,此刻更是阴沉着脸,显得很不安。他见我走过来,还心虚地避开了我的目光,小声地嘀咕了句:“你竟然是蛊师。”我没理他,直接走到秦朗身边,温柔地问他:“接下来的画面可能有点恶心,你要不要先回房?”秦朗摇了摇头,牵着姚蒽瑶的手对我说:“有妹妹陪着我,我不怕。”我看了看姚蒽瑶,她用眼神告诉我:“有我在,你就不用担心嫂嫂了。”于是,我便放心接下来的治疗了。
我先是烧了一碗符水让董博豪喝下,随后我一声命令:“小蜜蜂,给我吸掉他腿里的蛊虫!”一只胖乎乎、毛茸茸的小蜜蜂就从姚蒽瑶的口袋里“嗡嗡”地飞了出来,引得众人一阵惊讶。小蜜蜂稳稳地落在了董博豪腿上的伤口上后,就开始像吸食花蜜一样疯狂地吸食里面的血蠹。
它的身体随着吸食量的增加,不断膨胀,最后变得像个沉甸甸的小气球。然后,它飞到了床边事先准备好的不锈钢桶上,将体内的血蠹一股脑儿地排了出来。肉眼看这些血蠹就是一滩暗红色的血液,但当我迅速扔进去一张符箓。经过符火的焚烧后,那一千毫升左右的血液便瞬间变成了一桶密密麻麻的虫子,在桶里疯狂地蠕动。那场面简直恶心到爆!众人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想要呕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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