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我大口大口地吮嘬着他的乳,就跟吃奶一样,另一边的乳豆被我的手指玩弄着,不断地拨弹又扯弄,坚决把它弄得跟我嘴里的这粒一样大。
可惜我们温存的时间不够,秦朗的裤子都被我脱了,鸡巴儿正硬邦邦的时候,董家的下人就来敲响了我的房门,在外面礼貌地说:“王先生,午餐已经准备好了,老爷请您去餐厅用餐。”
我迅速回应:“好的,我知道了。”
秦朗眼眶有些湿润,眼尾泛红,紧紧地抓住我的衣服,语气中带着一丝委屈:“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出去见人啊?”
我嘴角勾起,低声哄他:“别怕,我帮你弄出来。”语毕,一把将他抱进了浴室。秦朗赤裸着下体站在了浴缸前,被我在身后一手揽着腰肢,一手快速地给他打手枪。激烈的摩擦使得他发出了淫荡的呻咛:“嗯嗯……啊!轻……啊轻点……”甚至爽得脚尖都踮起,脚跟踩在了我的脚背上,舒服得浑身发抖,屁股一下下磨蹭撞击着我的裆部,害得我心烦意燥,立马念起了清心咒。
“你、啊!唔嗯……啊!在说什么?”秦朗忽听我像和尚念经一样嘀嘀咕咕着,不禁好奇地问,然而来不及让他思考,欲望的浪潮就将他推上了高潮。伴随着他“啊——”地一声浪极了的尖叫,打开的马眼就往外“咻——咻——”地连续射出了两大股精液。腰腹剧烈地收缩了几下后,又射出了剩余的一小股,直到射干净了后,他痉挛般的身体才逐渐恢复平静。
秦朗完事后,我还贴心地用温水弄湿了毛巾后给他擦干净下体,再抱出浴室,给他穿上了裤子。
收拾妥当后,我便道:“行了,我们出去吧,别让人家久等了。”
秦朗这时才反应过来,急急拉住我的手惊讶地问:“你、你不需要处理吗?”说着,眼睛就扫向我的裆部,却发现——“咦,你怎么……”秦朗难以置信地瞠大了眼睛,明明他刚才很真实地感受到了我那根勃起的滚烫,可为什么它未经处理就这么轻易地……软掉了呢?
见秦朗一副“你是不是病了?”的表情看着我,我不禁好气又好笑地捏了下他的脸颊,解释道:“因为我念了清心咒,把一切的杂念都抛除了,所以我的浴火才降得那么快,你可别胡思乱想。”说着,轻佻地揉了下他屁股,暗示道:“我健康着呢。”
秦朗被我的不正经给逗笑了,这时才知道,原来我刚才嘀嘀咕咕的是在念清心咒。想到这咒语还有这样神奇的效果,他就觉得很有趣,还求我教他。
我告诉他:“有空再教你,刚才喊话的下人还在门外等着呢。”
秦朗听后,不再跟我歪腻,见他整理好衣服后,我就打开了门。
我们刚出门不久,就看见一个人朝我们走来。
“我爸真是心急,见你们还没下来,就让我来请你们了。”董盛杰双手插在裤兜里,走到我们面前说道,他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脸上流露出对我们的轻视。
相较于他大哥敢于坦荡地向我表达出质疑,董盛杰却从一开始就用一种很恶心的目光看待我。我本不在意,但现在他见我和秦朗从同一个房间里出来,那种恶心的目光就变得更加肆无忌惮,嘴角甚至挂起了淫荡的笑,这就让我感觉到非常地不悦。他可以在心里胡乱猜测我和秦朗的关系,但他却用这样猥琐的表情表达出来并且还充满了恶意。既然他这么不尊重客人,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就在姚蒽瑶也走出房间,一见到我就跑过来的时候,我在心里默默地给小蜜蜂下达了命令:“蛰一下这个讨厌的男人,让他一个月都勃不起来。”
接收到我命令后的小蜜蜂,立刻从姚蒽瑶裙子的口袋里飞出来,快速地在董盛杰的尾椎上蛰了一下,然后又迅速飞回了姚蒽瑶的口袋里。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只有我和姚蒽瑶看得清清楚楚。
“哥哥你……”姚蒽瑶来到我身边后,笑眯眯地看着我,一副“你干了坏事”的表情。
我同样笑眯眯地看着她,示意她“别告诉别人”。
董盛杰毫无察觉自己中了招,见我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就顿时摆出一脸很不爽的表情。但面对我礼貌地回应“抱歉,让你们久等了”,他又无法发作,只能闷闷地“哼”了一声后,扭头走了。
秦朗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小声和我说:“这个董盛杰真讨厌,我一直都很不喜欢他。”
听秦朗这么说,我更加为我刚才做的“坏事”而感到高兴。我心情愉快地告诉秦朗:“那正好,我已经替你教训了他了。”
秦朗疑惑地“嗯”了声,但由于快要走到餐厅,便没有追问下去。
我们一路跟着下人的身后来到了餐厅,对于刚才发生的事情,下人眼观鼻耳观心,权当不知。
当我们到达餐厅时,除了董家的一家人外,还有一位特别引人注目的人物。他身着道服,梳着道士发髻,一副显得牛逼哄哄,可长相却略有些猥琐,并且还留了一撮山羊胡须,看着就不大聪明的中年大叔。我猜想,这位应该就是董盛杰口中的张真人了。而站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