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腹摩挲着施礼晏细腻滚烫的面庞,轻轻揉搓着他湿漉红肿的唇瓣,手指间捉住男人柔韧的小舌玩弄,哪怕施礼晏亮晶晶的口水流了他一手,男人的面上也是那样和煦地笑着,耳语轻道:
“都说了不许这么叫我,啧……怪会撒娇的,男子汉大丈夫,这怎么掉眼泪了?”
施礼晏被牵着舌头,含糊地连否认都做不到,反而被白季徵插入口腔的手指一下下戳着嗓子眼,色情地搅弄着舌齿,分明是被猥亵、入侵,但这样的异样不适里居然会泛出酥麻,跟脸上的巴掌印一样,留给施礼晏的,全是清一色的快感。
好奇怪……不可以再这样下去了,不,我要阻止这一切。
“啊唔……唔嗯……白先生……唔、哈啊……你是、你是雯雯的父亲啊……我们不能……不……”
施礼晏是原先是两条腿岔开蹲着给白季徵亲嘴的,现在被玩得腰酥腿软,两条肉实的肥白壮腿全跪趴在地上,一张周正俊俏的脸满是巴掌印,仰朝着中年男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被老男人玩。
白季徵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用手帕擦了擦手,他没再说什么,站起身要离开。
到了房门前,男人才像是记起来地补充道:“医生提过下面是有点损伤,不过那里本来就没什么用,手术就不做了吧?”
施礼晏蜷缩的身体突然活跃起来,狗爬着冲到白季徵脚下,又换上了惨兮兮的泪眼,卖笑道:“父亲……白先生…求求你…帮帮我……父亲治好了,我、我就是父亲的……怎么玩都可以……”
白季徵笑了,这自作聪明的蠢货变脸真快,忘恩负义的狗东西,不过……也真好骗。白季徵也得承认,这个便宜女婿还是会勾引人的。
施礼晏低着头,白净的脸蛋上满是涂着一层水泽的红晕,太惹人欺负了。
白季徵本就笑弯弯的眉眼加深,眯了眯眼,心底对施礼晏身为女婿的评价又下了几分,此消彼长的是某些阴暗上不得台面的心思。
白季徵甩开了男人的手,蔑视着地上的人,故作发怒斥责道:“恶心,你脑子里除了精液还有什么?只想着这种事,谁要玩你这种东西!”
施礼晏想要解释什么,张着嘴,红彤彤的嘴唇嗫嚅几下,却又哭了,脑子里快速的权衡利弊,还是人忍下了自己的声音,只是睁着眼被止不住的泪呛得上气不接下气,捂着脸抽噎,泣不成声。
“哭什么?!又不是不治了,”
白季徵表面的笑沉下去了,戏弄成功的笑意却藏在心底,掰着施礼晏的脸强迫他转过身,施礼晏还是在哭,哭得脑子一片空白停不下来。
白季徵啧啧叹息,又把他拉了起来,搀扶着到床上,抱着施礼晏肩头,用手指温柔地给人擦去眼泪,低头柔声道:“怎么哭哭啼啼的,爸爸会给你治的好,嗯?别哭了,乖,治好了爸爸天天玩它,好不好?”
“哈……呜、呜嗯——”
施礼晏感觉耳边嗡嗡嗡的声音像是一只手直接穿进了他的脑子里,将关键词直接操进了他的神经上,快感一阵阵地从脊骨传下去:啊……啊啊、他在说什么啊?嗯啊、好热……好奇怪的感觉呃啊!
高潮中的大脑闪过一个念头,让施礼晏的抗拒心降到了零点:好棒……他说、爸爸要……爸爸要我……要我……
他声音细若蚊蝇地回应道:“唔……呜呜、谢谢……谢谢父亲……”
施礼晏生怕白季徵讨厌自己,不知道怎么讨好他,他现在还能有的记忆里,唯一和白季徵有关的事就是亲嘴。
于是他下意识地张开嘴用舌头去舔男人的唇,又害怕突兀地举动会被骂,只敢用舌尖又轻又慢地描摹着男人香烟苦涩的唇,砰砰狂跳的心脏让理智逐渐回笼的施礼晏羞耻不已。
施礼晏作为下位羞涩怯生的挑逗被男人一下吞吃入腹,唇舌侵占着口腔的每一处,一点不似刚刚的玩闹调情。白季徵此刻的吻霸道至极,烈吻之下,施礼晏连呼吸都喘不过来,半窒息的挣扎着,口水从嘴角流个不停,雪白的脸上每一寸皮肤都红透了。
施礼晏只能被动地张开嘴,接纳白季徵的掠夺,长达五六分钟,大脑都一片发白。
白季徵松开他后,施礼晏也只能讷讷地微张着嘴,用鲜红滚热的小舌探出唇齿,送对方的大舌离开,满嘴的晶莹水光,丰满的唇缀在男人总是谄媚发笑的贱脸上,如今呆愣愣的,反而看起来更淫靡。
白季徵印象里的施礼晏长得一般,再加上那谄媚过度的气质,那张并不秀气的脸庞垂眉细目,高大的身子总是围着别人低头哈腰的。
第一印象就是一个大写的“废物”。
如今……他脱了衣服就全都成了优点,身材好,又听话,胸膛的两块肌肉因为男人下意识地弯腰聚起来,缀在胸前显得丰满极了,脊背上的线条也舒展开,显得厚实的背部顺到莹白的腰肢十分柔软,那双总是带着期许讨好的眼眸里只看着你,简直像条黏人乖巧的大狗。
白季徵以前认为施礼晏适合当赘婿做一辈子狗奴才,现在他认为施礼晏不用当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