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直接当狗最合适不过了。
“白先生…父……父亲,啊~”
施礼晏红着脸叫身前玩弄他身体的老男人作父亲,涌现出一大股依恋又愉悦的情绪,情欲蒸腾,本就容易迷糊的脑子里将什么伦理道德模糊不清,张嘴索吻。
白季徵知道施礼晏对自己有着某种迷信,关注过他的婚前检查,精神报告好几次都显示出他有某种扭曲行为……缺乏保护性的爱?
现在看起来,这个将近一米八的大奶壮汉,十有八九就是把自己当爸爸了。
白季徵眯了眯眼,看着明显不对劲的施礼晏反而用充满的声音在他耳边撩拨道:“小馋嘴,吃舌头都吃迷糊了,我们先去吃饭吧啊,乖,其余事父亲来管,只要你乖,父亲最喜欢你。”
啊——啊?父亲……喜欢我?
施礼晏的眼睛里都快冒出星星来了,头晕晕的,现在白季徵要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白季徵以笑作答,搂着施礼晏的腰就出了门往餐厅去,在男人耳边窃窃私语。
郊外别墅是很大的。
下人们都很有眼力见地走了,但施礼晏还是被吓得一惊一乍的,颤颤巍巍地双腿一软,一不小心就被跪倒在地上,胸口上几颗乱系的扣子崩开来,直把粉色的乳晕挤出边缘。
白季徵轻叹声,习惯性呵道:“没用的东西,平底都能摔,把衣服穿好,穿整齐了,袒胸露乳成何体统!”
他也只是嘴上这么说,把人扶起来的手还是依旧伸了下去,探进西服里在女婿赤裸温热的肌肉捏捏揉揉,最后猛抓一把丰腴的软肉,在施礼晏的低喘声中把人扯了起来。
“唔……对、对不起……父亲……嗯~”
施礼晏眼睛一直,嘴上也只敢顺着白季徵的道歉,湿润的舌头舔了舔嘴唇,眯起眼忍住乳头被狠狠拽起的痛感……快感。
白先生的手,好硬,好热。
所以乳头才会这么有感觉,因为是太疼了。
“乖。”
白季徵对这个便宜女婿的丰满肌肉也很满意,他掐着男人的皮肉吃够了豆腐,才慢腾腾地帮人扣上纽扣,上边定制西装穿得整齐,下边松垮地挂着一条打着空裆的裤衩。
白季徵从后轻轻搂住他,貌似在给男人整理闪闪发光的胸牌,实际上却是猥亵之事。
两个大拇指一边一个,隔着衣服抠施礼晏挺硬肿大的乳头,挠得骚女婿呜呜呻吟。
各种仆人低头往来,他作为女婿维持着这种姿势在走廊上,西装上高级律师的胸牌还晃来晃去,施礼晏每看见一张人脸过去,他心底的羞耻就复苏一分。
他感觉他快要崩溃了,终于叫出了声:“白先生……不行啊……我、我不行…我呜……我不要!”
“父亲不过检查一下你的锻炼结果,都是男人,害羞什么?废物!”白季徵只是从他身后绕到了身前,口中连连呵斥施礼晏。
他根本没把人放眼里,伸手掐出两坨乳肉,强迫男人看着他胸肌被比作肥硕的奶子猥亵,拇指在西装上描摹着乳尖勃起的轮廓。
“乖婿是很努力啊,胸肌练得有棱有角,又大又肥的,不知道几个教练给你弄出来的嗯?雯雯肚子里的孩子出生了就有福了,父母的奶都能喝!”
施礼晏的乳头确实大得有些离谱,隔着西装都能清清楚楚地看得出来哪里是乳晕,哪里是乳尖,整个奶头清晰可见。
施礼晏嘤咛一声,立即改口骚叫道:“不是……小婿、婿是天生就这么大的,胸肌…胸肌是雯雯喜欢……雌激素也是雯雯给、给我的,嗯啊……但是父亲、嗯……小婿出奶了……父亲……也是先给父亲喝的。”
话音刚落,施礼晏脸比刚刚还烫,低头不敢看人,喉头不停滚动。
我靠……变态!太变态了!我怎么能当着一个老男人的面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施礼晏烧得脖子都红了,他都快对自己的失控绝望了,他越抗拒,他就能感觉到自己的下腹越来越热。
“哈啊……对不起、父亲……我、我……”
他余光瞄见着白季徵阴暗微妙的脸,隐约与洪迤重叠在一起,自然地回想起了早先发生的一切。
偷偷看着白季徵,思绪混乱的男人还在试图组织语言,砰砰乱跳的心在颤抖,头脑被舌头搅得一片混乱。
施礼晏感到一种堪称幸福又安心的信号在身体滋生,他仿佛丢了魂,他忍不住表现得像一个色情又恋父的变态。
他浸泡在大男子主义里的大脑恨不得掐死自己,可最后,施礼晏听见自己声音像发骚雌化的男娼,不是捏着嗓子造作的声音,而是那种雄兽被凌虐操狠之后自发的屈服喘息,媚得惊人。
沉而软的喘息从喉中飘出,他故意蓄着满嘴的黏腻银丝,低哑含糊道:“我会……再接再厉的,父亲……谢谢……谢谢父亲教小婿亲嘴……”
施礼晏的心跳得很快,呼吸加深,频频偷窥着威严岳父的神色,岳父每一个傲慢的眼神和轻蔑的呼吸,都让他感到作为“儿子”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