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是。”
健壮丰满的赘婿低头,恭敬跪对着岳父,却是长仰起脖颈,露出颤抖的喉结,色情鲜红的唇吞舔下岳父的手指。
“唔……咕滋……嗯?…啧啧……”
施礼晏完全在白季徵的控制之下,淫秽的口水和眼泪在同时流下,男人脸颊滚烫,仿佛自己是什么低廉的婊子一样张开唇,接纳岳父的双指羞辱。
灵活的舌尖疯狂地舔吻着他的手指,舌头一下下卷着手指吮吸得啧啧有声,不住摩挲翻卷着白季徵的指缝。
施礼晏上半张脸掀起的眼睛看着他,湿漉的眼尾红透了,混乱脑子里的大男子主义绽放着某种屈从的光辉:这是……这是父亲啊,我、我无法…停下来。
他的世界里,只有岳父沉稳严厉的声音。
“很好,没给我丢人。”
哈……哈啊……
谄媚的赘婿立刻展露笑脸,他知道,作为男人,不,作为一个人而言,这是错误的……扭曲的。
他的自尊、所谓人权、乃至于灵魂都在白季徵冰冷的眼神前摇摇欲坠,辱骂的词句就像是在他身上泼洒烈油,身体却因诡异升腾的欲火而颤抖!
“哈啊……”
白季徵像是终于玩够了他的废物女婿,恢复了原本严厉苛刻的形象,故意和衣衫不整的男人保持距离,神情自若地走入餐厅。
施礼晏见势只能强行站起,踉踉跄跄地走着。
他身上昂贵的西装七歪八扭,袖口揉皱了,被用来胡乱擦拭了下嘴巴,也不顾嘴角挂着口水的淫乱模样,飘一般地跟着白季徵走向餐厅的位置。
逐渐冷却的理智让他停在了门口,施礼晏一眼就看到了两个背影。
一男一女,都很熟悉。
白雯雯,程浪行。
施礼晏潮红痴笑的脸瞬间凉了,像是一桶冰水从头浇到尾,把什么旖旎都灭了,他看向白季徵,那个指定他成为白家女婿的男人,感到被背叛一般彻骨的愤怒。
餐厅内,三人的气氛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
女人嘴角微微上扬,看着满桌不同女人的照片,多亏了洪迤……当她意识到施礼晏来了,女人的表情瞬间变得难堪起来,指着桌子上的那些图片。
“施礼晏!你怎么可以用我的钱去做这种事?!我对你很失望……你怎么可以背着我……唉!”
白季徵皱着眉头,眼看那个废物女婿还是不长脑地呆看着,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一眼,立刻摆起岳父架子,严厉地喊道:“没有教养就算了!道德败坏!不要脸的东西,别装傻了,去,跪在雯雯身边,那才是你应该呆的地方!”
父亲……
施礼晏恍惚间听从了白季徵的话,无意识地选择了跪到程浪行与白雯雯的中间,女美男帅,跪坐矮一头的施礼晏满脸通红,活像是情侣养的一条人形宠物犬。
这是绝无仅有的耻辱境地,可刚刚和岳父发生的越轨行为让他看到了除白雯雯以外的机会。
施礼晏不得不忍气吞声,满脸赔笑,吞下愤怒、尴尬和羞辱,就像一记耳光,一记重拳打在心上……
先讨欢心,留下来,对,留下来最重要。
施礼晏僵笑着,又深吸了一口气,在他们间轻轻跪直起身体。
白雯雯和她旁边的英俊男人就像是天生一对。
他从来不敢同时和他们靠那么近过,程浪行完美的存在令他生畏,从各个角度看都是完美无缺,这让从一开始对他就施礼晏嫉妒得发狂!
当他舔上这个财阀君子的鸡巴时,他恨不得含住那些腥臭恶心的精液,保留住男人同样淫乱的证明。最好要跑到白雯雯跟前,张开被鸡巴捅得黏腻红肿的口腔,向女人的展示真相。
那个闪闪发光的伪君子,也不过是被亲几下垃圾龟头,就会对着心爱女人的未婚夫勃起,被深喉吮吸几下大龟头,就会在男人嘴巴里疯狂射精的杂鱼!
垃圾富二代,装清高真是糟糕透顶。
不过是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垃圾,只是因为背景?凭什么我不能得到这个贱女人的正视?
他假笑着跪在二人之间,他心底阴暗潮湿的仇恨尖叫着,愤怒着。
在他们眼里,自己是不是永远的二等公民,是不是个随手捡起的废物赠品而已?
就在施礼晏鼓起勇气猛然站起时,白雯雯的高跟鞋踩住了他的裤脚。那条宽松的裤衩就落到了大腿上,被凌虐过的胯间公开暴露在餐桌上!
大大叉开的腿间欲遮不遮,耐人寻味。
所有人都能看得清楚,白家的软饭赘婿没穿内裤,医疗用的纱布代替了内裤,他下半身围着的纱布只挡住了小小的受虐鸡巴,其余的什么也没挡住,屁股上留着好几个重叠的巴掌印。
私密部位所在青紫交加,一眼就能明白他作为白家赘婿被人狠狠虐待了鸡巴的悲惨事实。
仆人们低着头,眼珠却在不停交换信息,施礼晏无异于在软饭男之后,坐实了废物的头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