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天性散发的淋漓尽致,什么话都讲的出口:“谢谢……谢谢爹、呃啊!赏贱儿子的…贱儿子攀上了高枝……赚了大钱、是该…是该补贴给爹的……给钱吃爹的屌是贱女婿应该的……”
这他妈到底是谁教的?
“妈的……操烂你个骚逼人渣!”
男人提胯猛撞,眼里只有一个丰腴的翘臀,抱着操、坐着操、一连干了几个小时,施礼晏娇哑地数着内射的次数,一边黏黏腻腻地说要给他打钱。
妈的……这傻逼是蠢吗?!
这刺激得洪迤鸡巴硬了不知道第几次,最后一次拔出来之后,男人的肛门肿得看不见里面十一发的精液。
“呃啊……疼~别碰……”
洪迤用力扣了扣完全肿硬的肛口,确认他的穴口完全被肛门腺淤肿堵住了,一根毛都插不进去,更别提漏,男人一碰就掉眼泪。
施礼晏凄惨无比的样子看得洪迤心里的怒火全消了,还多余地在想他屁股都不能合上了——妈的,这贱货的鸡巴又在流水了。
“施礼晏……呸!变态人渣。”
呵!人渣,咎由自取。
洪迤想着就又不爽了,鸡巴对准他那张红透的高潮脸,尿直淋在施礼晏瘀伤的脸上,施礼晏眯着眼睛骚叫道:“儿子孝顺……爹……回去、回去我就把钱转给爹…特别……特别爹的精液……嗯啊~好好吃……”
施礼晏低眉顺眼,大脑在崩溃中扭曲着自己的认知,迎着尿水看着眼前软下去还这么大包的肉屌不由得真的心生起了仰慕。
万一…万一我的那里也可以变得这么大……反正做都做了——
施礼晏忽然吃得很积极,似乎真的把男人的精尿当做补药,主动含着龟头用舌头擦干净了余尿,把整根鸡巴都吮嘬干净,要不是洪迤射了太多次阈值到了顶,肯定还要再把他人渣养子的喉咙通一通。
“这事还没完,别想着就这样糊弄过去,等我消息。”
“好……好的爹……”
施礼晏想到之后还要这样,下腹忽然一紧,过电般呻吟回道。
洪迤一点情不留,顺手就把施礼晏的衣服带走了,只留一身尿骚的赤裸男人瘫坐在精尿里,痴傻地盯着自己软得不成样的糜烂阴囊。
施礼晏啪嗒啪嗒掉着眼泪,用自己的手指捏来捏去,颤颤巍巍地拨通白老爷的电话,依旧是没有人接通。
施礼晏太喜欢无事献殷勤了,他的信息和电话里几乎都是废话,不仅是白老爷会拒接,连白小姐也会。
于是施礼晏也习惯性地直接等到留言,录下自己无意识地骚软声音。
施礼晏沙哑的声音一起一伏,像是撒娇一般说:“鸡巴好疼,嗯啊~流出来的尿尿也好疼……白先生……我的……鸡巴被踢坏了、怎么办?”
白季徵早就知道了这个便宜女婿被前岳父找上门揍了一顿,晾了几分钟,文件处理好了之后才漫不经心地按下接听键。
公放的第一声,白季徵就立刻变了脸色。
施礼晏总是单方面发信息的聊天窗口里,忽然蹦出对方发来的一串疑问:
—你在哪?
—洪迤去找你了?
施礼晏呜呜哭着,哭得手软,没及时回复。
对方忽然拨通了视频电话。
严肃的声音刚要警告施礼晏收敛一点,不要和女人乱搞,就发现画面上的那是便宜女婿下坠的雄性奶子,肿红油亮,胸膛起伏抽噎着,晃出奶波。
“施——受的什么伤?你把手机凑近点。”
施礼晏张开大腿,把通红的下体暴露在摄像头下,羞耻得不停掉眼泪,不敢相信自己又把私处露给了另一个“父辈”,但不值钱的羞耻心和下半辈子当男人能力谁更重要,他还是分得清的。
“白……白先生……呜~”
一片红粉色的皮肤上,被剃成粉色爱心的耻毛比第一次看着还骚,粉色的鸡巴也变成了骚红色,看着就像是被人狠狠玩虐过的样子。
白季徵特别注意到男人充血的六块腹肌上一大片干涸的精斑,几乎是要怒了,话筒那边传来的声音如此阴沉,他问:“你肚子上的那些东西是谁的?”
施礼晏吓得肌肉收紧,哆哆嗦嗦道:“我、是……是我自己射出来的……”
“说清楚点,我是不是说过,你在外面怎么玩都行,但风声走漏出去,你就不要回来了。”
施礼晏仍能感觉到对方的怒意不减,忍住羞耻说出这一个个令他目眩神驰的词句:“爹、洪迤,洪迤他……他踢我下体……很、很用力,然后……让我脱光、还……还踩我的鸡巴……强行……把我的阴茎……撸硬、我的…蛋蛋都被挤干了……”
话筒那边,白季徵的声音带着上位者的威严,带给他的羞辱感更重了:“哦?那你的意思是,他又踢又打,你还是被踩射了?啧……小施,他是怎么踩的?”
施礼晏被男人的逼问羞耻得性奋了起来,用手模拟着鞋底,喘息着说:“哈啊……他的…左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