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迤加大了力度,把肉臀抽出一阵阵肉浪。
啪!啪!啪!
“骚逼!女人都没你那么贱!屁股甩得他妈的都快烂了!这么会勾引人,该不会你这势利眼的屁眼都被人操烂了吧?!”
“没……没有……爹~”
施礼晏脸一侧就是黑道养父他直挺挺的大鸡巴,被男人的龟头蹭得脸上湿漉漉的,他终于回过神来,意识到洪迤要做什么……
他的屁股被打得一滞,艳红的肉褶一缩,反应过来洪迤是在猥亵他时,脸爆红了起来。
屁股的劲松了,臀肌没力地瘫在男人大掌上,显得更加像是女人丰润圆满的臀部了,大掌用力扒开肥厚的臀肉,看着粉嫩的菊穴紧紧缩成一小点,又拓开成一朵小花,肛口不住翕张,像是在邀请男人进来。
“妈的!”
洪迤脸色这下是真黑了,以为施礼晏这意思是真的是个老兔爷,用力抓着两个臀瓣彻底朝两边掰开,一口唾沫正中红心,骂道:“妈的,被老子说中了是吧?屁眼松开!老子非得检查检查!”
施礼晏哭丧着脸,怕被男人一刀宰了,懦弱又鸡贼的性子让他松开了肛口的力气,还懂事地反手替洪迤抓住自己两瓣屁股,让男人有空闲的手捅他屁股。
“爹……我自己洗过……但真的…我没有被人…那里没有…求你…轻点……”
洪迤可不领男人的情,红着眼威胁道:“哼……奴颜婢膝的贱骨头,如果真被我发现你就是个烂屁股的……呵呵,你前面那个废物就真没用了,老子用刀给你剁了得了。”
女儿对他情深义重,如果施礼晏是那种人……那就是从头到尾都在骗,连对白家人都在骗,他一定会把施礼晏的头砍下来腌制成装饰品送给白雯雯。
施礼晏被男人忽然缓慢的抚摸弄得毛骨悚然,鸡皮疙瘩都立起来了,战战兢兢道:“爹!我是直男……真的啊!我……我没有……我只和女人睡……你、你也知道的啊!”
回过神的男人真像是个水做的,居然还能哭的出水来,但施礼晏是真怕了,他不怕洪迤怎么打他,也不怕洪迤怎么羞辱他,他知道自己就是这种能伸能屈的贱奴才,他不想再受苦了!!
洪迤冷静下来,想到施礼晏确实只和女人有过关系,他手底下人记录过好几张纸,洪迤眯起眼,看着养子兼前女婿软嫩的小穴。
施礼晏没有跟男人睡的事,但洪迤查到的,也是……很多的女人。
刀疤上的眉毛松开,男人露出笑容,大手啪啪扇着男人的肥臀,叱道:“睡女人吃软饭很光荣?谁教你的?呵呵!施礼晏,你还不如就当个婊子得了。”
“嗯……嗯嗯……爹……疼、轻一点…啊~”
施礼晏上半身趴在地上,只有屁股高高翘起,丰满性感的蝴蝶翘臀被洪迤扇得一片紫红,忍不住地前后晃动试图逃离痛感,却只能在男人的手下散发着诱人的热气。
“晃什么?别动,再动我就用棍子抽烂你这骚屁股,别扭,发什么骚?啐!”
洪迤右手掐入臀肉里,把人拉回身下,左手在滚烫的肉缝中滑来滑去,洪迤轻贱地朝他吐一口唾沫,再加上半挣扎半引诱的扭腰,男人的手指意外间往嫩肛里插了进去。
好热,好嫩,滑溜溜,软绵绵的。
洪迤忍不住弯曲手指抠了抠,旋转着在直肠前端打圈探寻,某处黏膜触感q弹,洪迤忍不住多按了按,立马能听见施礼晏惊呼出声,软热的黏膜瞬间咬紧了他的手指。
“不要……拿出来、爹不行……嗯~啊?!别、那里……”
洪迤嘿嘿一笑,弯腰凑近施礼晏红透天的耳朵,低声道:“爹碰到贱狗儿子的骚点了,是吧?”
施礼晏本想矢口否认,像是以往的纯情人设撒个娇买个惨,洪迤却没兴趣跟他你侬我侬,捣软的肛门吞入三根手指,围着男人面积硕大的前列腺画圈圈。
“我不——嗯啊~”
施礼晏摇头挣扎,超出认知的快感直接从下腹喷薄而出,这剧烈地快感如此生猛,连他的膀胱都在隐隐作痛!
他吐着舌头狂叫,崩溃地求饶道:“我不知……嗯啊!是、是前列腺……骚点!贱儿子的骚点啊啊啊爹慢点!咿呀——!!!”
施礼晏疯狂地摆动着,想要逃离洪迤粗粝的手指,像一条被鱼钩死死缠住后离水的鱼,后腿蹬直了,腿根并拢起来,鸡巴潮吹出一大片透明的水液。
“啊啊啊——啊啊啊!”
施礼晏这回是硬生生爽哭了,脚打直了,眼睛也直了,嘴唇一抽一抽的,缓缓吐出的半截舌头也直了。
洪迤虽然从没见过床上女人高潮夸张成这模样,却也知道这小子是爽透了才露出这窘样,心里的火气又消了一半,捏着他发红的两颊,抬起那张因高潮而扭曲的脸,嘲讽道:“果然是个婊子的种。”
施礼晏甚至不敢去思考男人说了什么,刚刚那种吞噬灵魂的快感让男人颤抖,仿佛藏着不可饶恕的恐怖后果,嘴唇发颤地哀求道:“爹……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