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化又染色的阴毛被剪成一个小小的爱心形状,骚粉色连在粉嫩嫩的鸡巴上,看起来骚气十足,伸出小小的红润龟头。
体型壮实的高大男人鸡巴只有一个小拇指这么大。
“噗呲……哈哈哈!”
男人笑的很大声,施礼晏低着头,耳后根血红,急剧的羞辱感让他眼泪啪嗒啪嗒掉,依旧不敢动,连喘气都不敢大声。
洪迤得半弯腰才看得见男人的小鸡,他倒不急着踢了,用脚踩着小指长的粗肉虫嗤笑起来:“啧……就这蛆似的玩意,半大小子都比你大,我记着你十二岁就这么点了,现在都快翻三倍了还这么大,哈哈哈哈!有跟没有有个蛋区别!”
施礼晏咬紧牙关,低头看见自己粉色骚毛下露出娇小玲珑的真容,可恶……他脸颊臊得滚烫,泪珠止不住的流。
施礼晏羞愧难当,低下头,比刚刚挨打挨骂都丧气,嘴上却只能撒娇似的求饶:“爹……”
洪迤清了清喉咙,又伸手下去捻了捻那个跟小时候没什么区别的嫩鸡儿,才发现这个尺寸还是半硬的,笑得更大声:“哟~高材生,够贱的啊,不害臊?真就跟条狗似的发情,踩了下都能硬。”
“不是……不是的、我…我……”施礼晏气愤羞愧得嘴唇都在抖,但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因为窒息造成的生理反应,自己不知道怎么就翘起来了。
他的小鸡巴完全暴露在自己鄙视的粗俗养父面前,对他的尊严来说简直是火上浇油!
于是他屁股往后推逃离洪迤的手,自己的手掌交叠忸怩地捂着下体,大臂挤出两块丰满的胸肌,扭扭捏捏地哼唧着什么。
洪迤流里流气地笑了一声,扬手就是一巴掌,男人尖叫一声,捂着的胸口颠出了奶浪,又乖乖摆正了姿势。
洪迤不会心软一点,他要让这个贱骨头上赶着挨踢,指挥道:“靠墙扎马步,双手抱头,敢放下来一次我直接拿刀把你这根小黄瓜切了,听明白了就照做!”
于是白净丰腴的裸男就叉着腿,晃着那只小雀,憋着红脸等人虐废自己的男根,口齿含糊道:“请……请爹……爹……”
“请什么呀?”
洪迤没有好脸色地往男人右边的胸肌刮了一大巴掌,肿起半边,一个红色的五指山十分明显。
施礼晏胸口被扇得热腾腾的,脑瓜子嗡嗡,没回答上来,左边也又挨了一下,雾蒙蒙的眼睛含着泪水,哀声说:“爹……”
洪迤吞了吞口水,莫名觉得血气上涌。
他也不急着施虐,走上去掐着施礼晏的两颗大乳头左右摇晃,水滴型的胸肌被当成乳肉来摇晃,施礼晏肿起的脸颊滚落泪珠,呜呜地哭着,鸡巴却越涨越大。
洪迤看见了,心上一计,也不急着踢了,手掌按着男人鸡巴弹了弹,戏谑道:“好歹也是一家人,给你最后当一回男人,也不算我这岳父当的差!”
施礼晏麻木的眼神又一凛,盯着洪迤的脸气得发抖,刚喊一下,又被掐住了细脖,于是摆出笑脸鹌鹑似的点头:“不……别、好……好……都听爹的……”
“快点啊!”
施礼晏不敢低头,不相信自己这情况下怎么可能硬的起来,伸手自己撸了几下又彻底软了,怕死了鸡巴坏掉,急得无声落了满脸的泪。
洪迤脸上的刀疤又抽了抽,骂骂咧咧地扯出皮夹克下干净的袖子替他擦泪,另一只手帮他揉鸡巴,嘴上还骂着:“连个鸡巴都不会摸,哭什么哭,呵忒!”
洪迤妻子生产大出血,女儿出生就撒手人寰,二十岁的小伙子要拉扯家里两个小孩,也不好经常找女人,洪迤大部分时间都是自己撸。
也是这样,洪迤的技术是真不错,还真给施礼晏的小鸟摸直了。
养子那又惊又气的眉眼一下软了,水雾雾的,透出一股子贱兮兮的软劲。
别看洪迤一直笑施礼晏的鸡巴小,其实完全涨起来,鸡巴大小也还凑活,但奈何软下去的时候那个夸张画面让人印象太深。
洪迤笑得嚣张。
施礼晏软下来的眉眼又瞪圆了,因为洪迤居然拉着他的手去摸他自己的裤裆,隔着一层裤子都能感知的分量,施礼晏一只手都盖不住!
真他妈的大!
施礼晏哽咽着脸发紫,活生生被又羞又吓得缺氧了。
洪迤看着施礼晏惊讶羡慕的表情,心里舒坦了,套弄着那根小鸡吧的手都更有力了,拇指绕着龟头不住蹭弄研磨,掐着龟头时不时磨下马眼,前列腺液吐了他一手,又捋着茎身飞速运转。
施礼晏知道自己没充血的时候小,没让女人碰过自己软的鸡巴,第一次受这种玩法,不够几下就哭喊着扭腰投降了:“哈啊……爹不……不行了……不要、了嗯啊……”
“不要什么不要,妈的,叫的跟猫似的,骚气!”洪迤变本加厉地搓着鸡巴头,肿大的囊袋抽搐,白花花的浆都喷出来了还在不停摩擦系带处,施礼晏大力晃着脑袋,鸡巴咕叽咕叽地被强制手淫,高潮了也要被迫挺着。
“啊…美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