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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不住了。

    挣扎着想要逃开,却被死死按住。

    粱鹤白的声音粗沉了许多。

    “阮余知道什么是飞机杯吗?”

    阮余眼圈发红,嘴里被一根粗大的阴茎填满,根本听不清粱鹤白说了什么。

    “抱歉。我忘了你现在没办法说话。”

    粱鹤白笑着,将阴茎抽出来,轻柔的擦拭着阮余脸上的痕迹:“回答。”

    阮余呆滞地摇了摇头。

    粱鹤白手指按在了阮余的嘴唇上。

    “记住,你的这里,就是专门用来服侍男人的飞机杯。”

    阮余点了点头。

    粱鹤白抓起阮余的手,按在了阮余满是液体的嘴唇上,轻声询问:“这是什么?”

    “嘴巴。”

    粱鹤白瞬间冷了脸色。

    阮余一哆嗦,连忙改口:“飞机杯……”

    粱鹤白这才满意地拍了拍阮余的脑袋。

    敲门声葛地响了起来。

    似乎有些不合时宜。

    门外传来少年有些熟悉的声音,淡淡地,“粱老师,在吗?”

    阮余整个人都被吓清醒了些。

    下意识往后一仰,却被男人掐住嘴巴,重新填满了口腔。

    粱鹤白不急不徐地扶着鸡巴,享受着飞机杯,不顾阮余的挣扎,在里面肆意地挺腰,“我在。”

    宁五远的手已经搭在了门把上,正要出声询问是否可以进来。

    办公室内。

    男人故意一个冲刺。

    插得阮余措不及防地口水直流,喉腔没忍住发出了一声呜咽。

    宁五远的手松了回来。

    平时表情没什么太大起伏的一个人难得蹙起了眉,正欲转身离去。

    但想了想此次前来的事情,于是隔着门道:“关于城郊孤儿院拆迁的事情,我希望能单独抽空和您谈谈。”

    单独二字被说得重了些。

    阮余瞪大了眼睛,先前射出的精有些沾在了眼皮上,险些落进瞳孔里。

    孤儿院拆迁?

    他怎么不知道。

    梁鹤白察觉到身下飞机杯的出神,又猛地挺了一两下,直呛得阮余一时没空去想,这才浑不在意地附和了一声,表示知晓。

    宁五远得到回复,便也不再多做逗留。

    只是离去前,在一种莫名其妙的指引下,没来由地回头望了一眼,清俊的眉眼压低,不知在想些什么。

    听到脚步的远去,阮余终于放下紧绷的心弦。

    分数暂时是保住了,甚至梁鹤白不需要他再重写。

    当晚他无所事事登录游戏的时候,梁鹤白的账号【icar】还突然给他发了一大笔钱。

    平常的阮余或许该激动得手舞足蹈了。

    不过这会儿却怎么也轻松不起来,白日里听到的事情,始终压在他的心头。

    他根本没听说过

    孤儿院近年来一直都有人投资,这才翻新没几年,孩子们的生活水平直线提高,正是向好的时候,怎么就要被拆呢?

    实在翻来覆去的慌。

    阮余尝试联系了孤儿院的几位老师,得到的答案都是不知道,就连保安大婶都表示根本没听说过,还责怪阮余不要听信什么风言风语。

    他当时给梁鹤白口的时候,也问了梁鹤白,但男人明显只是把他当做一件物件,只要他一提起,就会不经意地将他打断,然后掐开他的喉咙,彻底堵住让他再也不能说话。

    阮余不知吃了多少精,晚饭都有些吃不下了。

    嘴到现在都是麻的,甚至回来用冰块消了好一会的肿,才不那么明显。

    第二天。

    就在阮余考虑要不要去问问院长的时候,在游泳馆里再次遇见了宁五远。

    他身边还跟着齐宴。

    齐宴似乎是刚刚训练完毕,身上还是游泳的装备,没来得及换下衣服,只肩上随意地披着一条白色的毛巾,擦得不甚仔细,胸肌上面还淌着许多的水珠。

    宁五远则穿得干干净净,一眼看上去就很矜贵的模样,两个人截然不同的风格,行走在一起,却很是和谐,惹来了游泳馆大部分的瞩目。

    阮余这会儿本来还该在上课的。

    但他身上被强奸的印记还没完全消退,留了些淤紫在泳衣不能完全遮住的地方,为避免闲话,只好慌称身体不舒服,签了个到就准备离去了。

    此时恰巧遇见宁五远,简直是一拍脑袋。

    对啊,他可以趁机问问宁五远。

    宁五远人这么好,看上去也很好说话,肯定会告诉他的。

    刚一上前,却见宁五远还没什么反应,齐宴先狠狠皱起了眉,然后随手把肩上挂着的毛巾扯到了胸前,露出标志性的嫌恶表情。

    生怕被什么东西玷污一样。

    “滚开。”

    阮余被他的气势吓得一瑟缩,刚要往后一退,忽然反应过来,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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