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从未孤儿院见过这些人,怎么这么凑巧。
阮余说不上哪里觉得奇怪。
这下也不好走了,于是缩在他们几个人中间,看他们上前交谈。
只等待会儿找个借口离开。
齐宴跟着宁五远往这边靠的时候,阮余的眼神禁不住在他身上多落了一会儿。
他实在无法想象这个脾气暴躁的男生,要如何跟孤儿院的小朋友们友好相处的画面。
似是感受到了他的视线,齐宴当下眉毛一皱,露出几分厌恶的表情来。
阮余赶紧缩了回去。
他真的有些害怕,不知哪里得罪这人了,一直凶巴巴的
不就当初不小心撞了一下。
齐宴见他把那恶心的打量目光从自己身上收回去之后,便不再注意这边,跟着自己的好友宁五远一块儿向梁鹤白打了个招呼。
梁鹤白微笑着点头示意。
三个人彼此之间看起来都很熟识的样子。
宁五远先是抿唇在阮余和梁鹤白之间看了一眼,接着略带探究地注视这位风度翩翩的大学教授,“梁老师也是来参加此次志愿活动?”
梁鹤白温和地点了点头:“受院长相邀。”
话落,他抬眸看向远处,阳光下,操场上孩子们正打得热闹,一来一回,球踢得有模有样的。
“毕竟孩子们都很可爱,以后要多来才是了。”
不知为什么,说这话的时候,梁鹤白的眼神却放在了阮余身上。
阮余面对梁鹤白的时候总是有些心虚,本来逼缝刚才就已经湿了,这会一紧张又涌出一股液体来,在内裤上贴得更紧了。
为什么这么看着他
“是这样。”宁五远也笑了起来,“这里的孩子们确实可爱,老师是应该多来。“
齐宴在一旁听着他们莫名的客套,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说实话,他不喜欢小孩,对什么孤儿院搞慈善活动也没兴趣,只是这周末闲着不需要训练,单纯陪兄弟来看看。
没成想……还在这里碰见了上次在更衣室里偷窥他的那个怂货。
阮余总觉得气氛有些微妙。
但他来不及细想,下身实在湿润得紧,内裤黏答答粘在逼上,再加上小逼昨晚被人cao肿了,布料贴在上面,像蚂蚁啃噬一样,又麻又痒的很不舒服。
很想换掉。
正准备找借口离开了。
猛然抬头发现齐宴正冷笑着盯着他,身体一时僵硬了一下,脑海一片空白。
他……要做什么?
齐宴不知想到了什么,眯起眸子,盛气凌人地指向他,语气恶劣地开口:“你,是这里的志愿者,应该很熟悉这里吧?”
“过来。”
“带我参观参观。”
……
孤儿院给客人安排的休息的居所在后院里面。
原本是只有两三层,矮得不能在矮的老破砖瓦平房,后来这几年收到了很多的资助善款和补贴,重修过后,已经变成了外表精致的小洋楼。
阮余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唯唯诺诺地领着齐宴回到了这里。
本来他也是要回房间,倒是省了事了。
只是没想到齐宴居然也因为不想继续参加活动,就随便找了这么个借口离开……
话说,齐宴昨天就到了……自己却没有注意到,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阮余忍不住又偷偷抬眼打量了一下走在前面的那个人。
男生脊背挺直,连个眼神也懒得施舍给他。
更令阮余没想到的是,齐宴和他的房间居然挨得如此之近,就安排在同一层,仅仅离阮余房间隔了两个位置。
眼睁睁看着齐宴进了房间,阮余也掏出钥匙准备进去。
伴随着钥匙扭开门锁的咔嚓一声,他忽然联想到,那个强奸自己的男人是不是也在这一层。
而且昨天他洗澡的时候,房间门分明是锁上的,那个男人既然能进来,便代表他有自己这间门的钥匙。
如果在操场上的时候他已经注意到了自己,那么会不会趁着他回来之前,躲在房间后面,等着自己一进去,就又把他的手脚捆绑起来,压在身下,掰开双腿,狠狠地cao他的小逼。
最近的天气炎热,阮余却觉自背后升起一股寒意。
逼水滋啦哗啦地往下流,小穴害怕地瑟缩着,甚至已经有些打湿裤子了。
昨晚那滋味实在太可怕……
阮余越想越害怕,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不……
他不能再被cao小逼了。
会烂的。
阮余进去是不敢进去了,整栋宿舍楼此时没什么人,走廊空荡荡的,都去围观小朋友们踢球去了。
这一层目前应该只有齐宴在……阮余咬紧牙关,跑到齐宴的房间准备敲门,他想请求齐宴帮忙一起打开自己的房间。
他刚用力地敲了一两下,不曾想,齐宴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