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险些擦枪走火的验身是由薛仲平叫停的,他在完颜楚迷迷糊糊地被人抓着膝弯往胯下拖的时候,冷嘲热讽地说了一句:“反正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看来大家都活厌倦了,我提前按人数给大家订下棺材,也免得麻烦。以后若是有幸在街上再碰见,记得谢谢我。”
又热又涨的阳具顿时在裤子里冷了三分,几双抚摸在完颜楚身上的手顿时停住,他们一边崇敬着赠予他们一切的五通神,一边却又热衷想出各种办法去染指神的祭品禁脔。他们从未见过五通神,仅有的与神接触的途径就是桌上这具美得有神性的肉体。
最初的时候,村里人对被五通神选中的祭品还是毕恭毕敬,甚至有些怜悯的。但随着百年时光的流逝,人们看向他的目光也发生了改变。
寿命短暂的祭品是算不得同类的,更何况在经历过那个香艳淫靡的祭祀仪式后,祭品少说也要再过二十余年才能借着新的容器回到村里来。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能提前帮助五通神提前尝一尝祭品的味道呢。
后来,有看守祭品的人忍不住那样做了,而在他没有受到任何惩罚之后,有更多的人闯进了祭品所在的祠堂。那一年的祭祀仪式非常顺利,参与的男人们都很满足,就连被献出去的祭品都因为习惯了性事而没有露出以前那种惨遭蹂躏的痛苦神情。
可那到底只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第二年发生的事情对五通村来说至今是个噩梦,得到总是伴随着死去,在五通村里死亡并不意味着结束与解脱。
最先收回了恋恋不舍的手,武长老发了话:“今天就先到这里吧,让薛仲平把他带回去。至少在那天之前,不能出任何乱子。”
有人对此颇为不满,忍不住插了句嘴:“别跟那年一样都内射就行了么?没被喂过鸡巴的穴怎么伺候五通神大人,到时候把他弄得半死不活可不吉利。再说,只要没被精液灌溉过的就算处子,这不是公认的嘛。”
“要想让他迟钝到被人搞了都发现不了的话,估计就只有你来了,反正他紧你小,刚刚好。”薛仲平说着,已经动作麻利地给完颜楚穿好衣服,然后跟来时一样把人扛到了肩上。
薛仲平早将人得罪了个遍,也就不在乎再往熊熊火山上浇一瓢油了,反正个人有个人的位置,谁也不能把他怎么着。他觉得自己的心态跟守菜园子的看门大爷差不多,虽然没多喜欢这水灵灵的菜,也知道这菜迟早得被一群野猪糟蹋,却还是忍不住想给野猪添堵。
心里不舒服得很,薛仲平走在子时之后的街道上,连身侧那些飘忽不定的半透明影子都懒得管。那其中有些曾经是他的熟人,往日里薛仲平碰上它们,总会避免接触,但今天薛仲平心情不好,便坦然地从它们身体里穿了过去。
这些影子都是村中的孤鬼,子时一过便占据了街道活动,它们的身体大都轻而散,一触碰到人便同撞上飞机的云一样散开了,直到肩上绿莹莹的绿火缓缓燃起才会复原。
它们大都呆滞,没有威胁性也什么都做不了,只除了极少数。薛仲平的运气不大好,在即将进门的一刻碰上了其中一个。
完颜楚一路被薛仲平头朝下扛回来本就被硌得难受,方才又被孤鬼周身的寒气冻了一下,即使是昏睡着也开始了反抗。他后穴里还含着许多未融化的球状膏体,每被颠簸一下,肠穴便又被刺激一遍,叫他忍不住想要分开腿去磨蹭。
垂下的小腿一下下蹭过薛仲平的胳膊,完颜楚轻扭着腰肢,腿根正卡在他肩头,用拧成一股糖的架势在他肩上折腾。薛仲平有些制不住这么个手长腿长的大男人了,下意识抬手在他臀上掴了一掌。
棉质四角裤下面,圆滚滚的两团肉弹性极好,在薛仲平手里活像两只颤巍巍挣扎着的小兔子。险些将完颜楚丢在地上,薛仲平一边跟那面貌模糊的游魂对视,一边死死钳制住了完颜楚双膝。
游魂空洞的眼睛死死盯在完颜楚身上,他堵在大门前,像一截断在那里的树墩子。在完颜楚之前,五通村里从未有过祭品脱离掌控的情况,所有的祭品都被迫遵守着子时后的宵禁,所以这游魂跟祭品对上也还是头一遭。
薛仲平暗骂了一声自己太冲动,最终在幽魂面前选择了让步,他说:“你进来吧。”
即使是有实体的游魂,在天亮的那一刻也是会重归于地下的,更何况上一次祭祀没有出任何差错,这个游魂受制于五通村里无形的规律,最多也只能吓唬人罢了。
顶着额上的冷汗将完颜楚按照之前的样子安顿在房间里,薛仲平望了一眼那锲而不舍地盯着完颜楚的游魂,突然觉得它的模样有些眼熟。或许是哪个不甘心的色鬼吧,他这样想着,轻轻带上门退了出去。
脸色潮红地在被子里蜷缩起身子,完颜楚在薛仲平离开后再次在越来越难堪的梦境里挣扎起来。他兜兜转转又回到了最初的那张床上,看不清脸的男人掰开他的腿,不顾他的反对往他体内塞了些东西。
不同于现实里的无力,完颜楚在梦里挣扎得很厉害,他身上的宽袖袍子被撕得破破烂烂,布条系在被勒得青紫的手腕上,将他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