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刑之人转世之后仍然留着这印记,需要伤害到那人的神魂,其条件有三:
第一,用刑,在那个部位留下惨重的伤势。
第二,摧心,继续折磨的时候用某种方法使受刑人陷入极度悲痛、绝望的状态。
第三,夺神,完全摧折受刑人的心神,越是心如死灰、毫无希望,印记就越会成功。
而这个东西,居然印在玉峥的阴蒂上。
白潭并不知道,在那个令人丧失希望的晚上,青木是如何利用钱玉峥对他和钱湘的爱摧毁了妖狐的希望的,他也不知道严碧枝是怎么变作他的样子,凌辱着绝望的钱玉峥,撕开心防,彻底摧折的。
可是他对着隐秘之处的这一个“青”字,不敢露出一点端倪,心里痛楚得近乎麻木。
怎么会不痛苦,前世摧心折骨的绝望,用这样下流的手段烙在身上,发作起来是不是焦渴欲死,痛痒难当?
白潭流着泪俯下身,哑声道,“没事的,玉峥,我替你治好。”
“啊!那、呃啊啊啊啊!不啊!呜!”钱玉峥尖叫着弹动着身体,几乎要在床上打滚,阴蒂的渴求突然强烈了百倍不止,那粒细小的蒂珠几乎要裂开似的难过,轻易地超出了他忍耐的极限。白潭硬下心肠不去听钱玉峥带着哭腔的哀鸣,用舌尖抵住蒂珠,释放出一缕龙息,探入阴蒂卷起那个折磨了钱玉峥不知多的“青”字,压碎了带出人类的体内。
可是被龙息进入敏感的肉珠内部,那种刺激哪里是人类能够承受的。
从旁看来,白潭只是用舌头卷起钱玉峥的阴蒂吮了一下,统共也就几秒钟的功夫,钱玉峥就生生高潮了一次,白浊分着股溅在他紧实的小腹上,腿间也是一片狼藉,白潭的脸上也沾上了一点。纤瘦的男子整个人软倒在床上,似乎有那么几秒失去了意识,然后虚弱地醒转,无奈道,“阿潭,别这样弄,我受不住的。”他顿了顿,有点窘迫地说,“被子又湿了。”
白潭起身吻了吻他的鼻尖,压下喉中的哽咽,低声道,“不是弄你,你那里有些小病,我替你治好了。”
钱玉峥依恋地用鼻尖蹭了蹭他的嘴唇,“你什么时候治愈术这么厉害了?”
白潭把人抱在自己的身前,抵住湿软的穴口,压了进去。钱玉峥抱着他的脖子,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好像是行路终生的旅人,忽然找到了一处温暖的港湾,浑身的酸软疲惫都得了解脱。
虽然其实还是有点痛的。
白潭几乎是惊愕地感觉到自己撕破了什么东西,又流下泪来,强压着声音里的颤抖,“你的身体……玉峥,你自己没弄过里面吗?多难受啊,对不起,对不起……”
钱玉峥今天大概是第五六次叹气了,他伸手抹了白潭的泪,挺直了腰椎轻轻起伏了一下,叹道,“别哭了啊,阿潭,我不是为了等你才忍着不碰里面的。”他执起白潭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犹豫了一下才说,“我也买了些那种玩具,可是不敢用。”他微微转开眼,眼角羞红,耳垂热胀,压低的声音如同濡湿的锦缎,“我不敢用,会害怕……”
白潭最受不了他这种有点委屈脆弱的样子,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给他,一边恨自己进入的唐突,一边忍不住动腰插弄起来。钱玉峥似乎是力有不逮,起伏了两下就垮着腰,把尖尖的下巴靠在白潭的肩膀上,猫儿似的媚声长吟,穴里的肉活了似的蠕动着,整个人几乎是挂在那根东西上头。
这可苦了白潭。那一汪水洞本来就热得熬人,这么夹着吸吮真是爽得人销魂蚀骨,恨不得狠狠地捅进去,插到最里头的小口,把这条湿软的美人蛇揉碎了吃下去才好。可他又舍不得,钱玉峥前世在情事上受过很多折磨,可这一世还是个刚开苞的处子,再怎么浪也还是紧得吓人,白潭摸着手里头滑腻腻的嫩肉,生怕一个不小心顶坏了他,又怕插进去宫口会疼,所以只是忍着冲动来来回回地照顾钱玉峥穴里那块敏感的软肉,惹得人类青年舒爽到全身战栗,越发酥软得像水一般,坐在他的腿上湿哒哒地扭着腰乱磨。
“呜……阿潭,”钱玉峥吐着热气,白皙的身子汗淋淋地往白眸的龙王身上贴着磨蹭,下巴刮到白潭的侧颈,激得他哆嗦了一下,只听见人喃喃道,“阿潭,我没劲儿了,想躺着……”
白潭急喘一口气,猛地将钱玉峥往床上一按,那人似乎惊了一瞬,内壁狠狠地夹着他缠绞,细腻的小腿有意无意地在白潭的腰上踢了一下。轰地一声,欲火吞没了理智,白潭腰腹狂抖,深入快出地狠捣了十几下,怀里的人哭叫着挺身弹动,每次白潭捅到最深的时候他就勉力抬着腰去套弄那龙根,嘴里却发出无助的呜咽,“呃!阿潭啊!啊啊!……太深了,不行呜!”
白潭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去疯狂地顶撞那处温柔乡,钱玉峥紧致地夹着他,用腿蹭他最不耐痒的腰窝,白皙的手指掠过胸膛,有意无意地划过他的乳首。若是他与钱玉峥十指相扣,那人就把温软的嘴唇送到他的耳边,热气烘得耳后酥酥得地痒。他只好把怀里的人插软了,揉碎了,捣烂了,拖着不断颤栗的钱玉峥一起往情欲的深渊里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