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里拉着窗帘,没有开灯,窗户紧闭。
黏腻的喘息从客厅的地板上传来。
“呜……嗯!”钱玉峥躺在红木色的地板上,身上只穿着一件宽大的黑色T恤,堪堪盖住胯部。衣摆下双腿无助地绞在一起,大腿内侧苦闷地收紧了,不住颤抖,腰胯一挺一挺,带动雪白的臀部在黑色的衣摆下翘起来摇动,小幅度地挣扎着。
他在夹腿。
难受……不够……
钱玉峥死死地夹着双腿,脑中一片昏乱,最近越来越不成了。下了班,换了居家的衣服,身体已经渴得隐隐发痛,只能躺在地板上汲取一点凉意。他用力到耻骨和腰胯都开始酸痛乏力,可是被摩擦挤压的那个地方还是不肯放过他。
高潮来得越来越难了。
他艰难地松懈下来,分开双腿,脱力地喘息着,上挑的媚眼湿红如泣,身下哆嗦了一下,阴唇黏腻地分开,一个湿漉漉、皱巴巴的纸团掉在了地上,被压得红艳艳的蒂珠从嫩皮间探出头来,上头还印着一道压痕。钱玉峥刚刚就是在夹着这个纸团在自慰。
纤瘦的男人咬了咬牙,伸手拨开那一对深红的花瓣,指尖在碰到肉珠的时候,他发出一声隐忍的呜咽,然后咬着牙将阴蒂从组织里剥离出来,任凭敏感的蒂尖暴露在包皮的外面。然后他掐着那个柔嫩的小肉芽,把皱巴巴的纸团按了上去。
“呜——呼、嗯!”钱玉峥迷乱地用纸团反复在娇嫩的阴蒂上滚来滚去,皱起的棱角擦过阴蒂头上的硬籽,酸涩得愈发难耐。他哭喘着丢开纸团,用指甲去抓挠,压着酸软的红珠揉圆搓扁,刺激得自己不断在地上弹动,却焦渴得不得解脱。
不够,怎么还是到不了,他几乎是呜咽着玩弄自己,阴茎和肉穴不住地发痒,可是最酸涩难受的居然是这一颗小小的蒂珠。他最后放弃了挣扎,一只手紧紧地攥住阴茎,另一手毫无章法地揉着红肿的小核,撸动和碾压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他终于低叫一声,虚弱地泄了出来。
钱玉峥无力地躺在地板上,艰难地拼凑起自己的情绪,然后抬手脱了黑色的T恤,转身进了浴室。
还是不够,不过不能再弄了,他现在是人类,不能太放纵自己,身体会先受不了的。
他随意裹着浴巾,揉了揉头发,无意识地把目光投向莲湖方向。
等等,有什么——
轰地一声巨响从莲湖某处爆开,钱玉峥猛地一震,急匆匆冲到窗边。下面的行人无知无觉,仍是一派祥和,可是在钱玉峥的眼里,却能看到远处有光晕一闪而逝。
有千年以上修为的大妖殒落了。
钱玉峥心里一沉,还未来得及做反应,窗户忽然被从外面猛地拉开,大风卷起窗帘,白衣白瞳的男人一跃而入!
他惊愕地落入一个宽广的怀抱,白潭急切道,“玉峥!你没事——”白衣的龙王似乎吓坏了,直到确认了他的安危才冷静下来,面对只围着一条浴巾的钱玉峥,甚至露出了一点尴尬的表情,“钱、钱先生,我、那个……”
钱玉峥大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阿潭,刚刚殒落的是季绡吗?不过发出响声的是莲湖湖面上,你到我家来做什么?”他叹了口气,“你是觉得季绡会杀了我来报复你?怎么可能,那位殿下不是这样的人。”
白潭有点愣愣地看着他,“玉峥,你想起来了?”他有点讪讪的,松开了钱玉峥,后退了一步,垂头道,“只怕是白鹤那边出事了,我去看看。”他转身欲走,却被扯住了袖子,钱玉峥又叹气道,“恐怕不是白鹤,应该是何公子死了。你现在去能做什么?人已经死了,事也了了。阿潭,你不能老是躲着我。”
白潭浑身紧绷着,小心翼翼地把钱玉峥抱在怀里,声音压得低低的,涩声道,“玉峥,我、我不配来见你。”就算白潭之前一直不敢来找他,现在也隐约懂了,“你是假装认不出我的?”
“嗯。”钱玉峥又开始叹气,无可奈何地抱住了一脸苦涩的龙王,“你总不来找我,我能怎么办呢。我现在是个人了,这一辈子就只有这么长,哪能经得起你这样消耗。”
“我对不起你,你什么都替我考虑,却、却被我放逐了。”白潭不敢用力地抱他,只是颤抖着抚摸钱玉峥光裸的后背,“我只想着统御莲湖,建立威信,忘了你因为我被狐族怨恨,忘了青木那个畜生跟莲湖旧派联系紧密。玉峥,你那么痛苦地在青木宫里硬撑的时候,我甚至都不知道去打探一下你的消息。”白潭慢慢跪倒在人类的脚下,声音带着哭腔,“你、玉峥,你恨我吗。”
“恨。”钱玉峥轻声道,白潭浑身一震,沉默地低下头,“可是我更恨青木宫的人,恨狐族的人。故意三番两次地找我,让人看见,说我暗中与狐族通气,说我故意引李锦原去杀白鲢,还说、呵呵,还说我用淫狐的媚术引诱你。”钱玉峥伸手抬起白潭的下巴,垂眸看进他的眼睛,“何公子跟我说,让我下次见到狐族的人,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自然就没人敢嚼我的舌头。我手软了,没做到,结果一出莲湖就被狐族的妖印压在地上,直接拖进了青木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