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潭一口气哽在喉咙,怒火上涌。钱玉峥自己看不见,在他阴蒂的肉珠内,竟然悬浮着一个小小的“青”字,那是青木的印记。
钱玉峥连脖子都红了,“我、我刚刚忍不住……还没来得及换,你就来了。”
白潭动了动嘴唇,没办法答话,眼泪从覆盖着白膜的眼睛里流下来,“玉峥……对不起。”
白潭于是含住了他。
“呃、啊啊啊啊!呃啊!呜、啊!”钱玉峥尖叫着软倒下来,阴茎狠狠抽动,一股一股地涌出白液,两腿长腿颤栗着夹了夹,女穴的穴口喷出一股清液,打湿了白潭的亵衣。
他的声音终于染上了哭腔,“阿潭,我难受。”
“太凉了,你会冷。”白潭把人放在床上,忽然一愣,被子下边是湿的,掀开来有一股甜腻的腥气。
。”
白潭又给了他一次深喉,听见钱玉峥抽着气发出一声细弱的呻吟,心里酸楚万分,忍着喉咙的痛痒和干呕,把人类那一根苦闷得肿胀流水的东西深深地吞进去,用又嫩又窄的喉咙刺激钱玉峥。他在钱玉峥急促的呻吟里用手指拨开他女穴的花瓣,轻轻抚上了尖尖的阴蒂。
白潭苦笑了一下,伸手拨开花瓣轻轻揉了揉阴道口,沾了一手的水,“哪里受不住?这里吗?”手指沿着阴部上猾,露出红嫩的肉珠,白潭忽地一怔,声音绷紧了,涩声道,“玉峥,你的阴蒂,是不是经常会……很痛苦?”
“开始的时候,我可以咬牙撑过放置的三天,可是却极为恐惧轮暴,想到高潮就怕得浑身发抖。后来就渐渐……轮暴变得非常非常快乐,可是放置成了地狱,饥渴到不断痉挛,悬空、不得触碰的三天我会惨叫到嘶哑失声。后来……后来,”钱玉峥停顿了一下,打了个寒噤,“后来就有了湘儿。”
“阿潭怎么知道?那里经常会酸痛麻痒,怎么弄都难受。”钱玉峥垂了眼睛,“有时候走路都会发痒。”
钱玉峥的声音清晰而轻柔,继续说道,“我不听话。然后又被他们灌了药悬空放置。就这样三天放置、三天轮暴的手段没有尽头地用下去,不知道过了多少个轮回。会治愈术的侍从就在旁边看着,不叫你死了,要是哪里快要坏了,就修上一修。”
白潭脊背发寒,痛悔难当。要想让
“唔!……阿潭!”钱玉峥媚眼迷蒙,沿着眼角挑起一道红痕,喘息着颤抖,纤细的手指隔着薄薄的亵衣抠进白潭的肩膀。他的身体本就钟爱情事,又太久没有得到过真正的爱抚,何况吃着他的那个人是心心念念的白潭呢。
白潭浑身发抖,喉咙咯咯作响,却不敢打断钱玉峥的话,眼睛里几乎带上了祈求的神色。
钱玉峥几乎立即就双膝发软,腰眼都酥了,全靠扶着白潭的肩膀才能站住。白潭的口腔温暖到让人流泪,舌尖细致地缠上肿胀的龟头,勾去铃口的一滴清液,转而去挑他伞状的下缘,翻转一圈才整个吮了进去,一直吞入喉口,痒酥酥地夹着顶端夹弄。
白潭把高潮中迷茫的男人抱起来,轻轻啄吻他的额头,“阿峥,我来晚了。”进入卧室,钱玉峥忽然用手指揪住了白潭的衣襟,轻声道,“去、去客厅地板上做吧……”
“你做不到。”钱玉峥居高临下地抚摸着白潭的脸颊,“你去屠杀狐族,师出无名,我那时已经不是莲湖的人了,送我去哪里是狐族的内务。你难道赔上莲湖的名誉去开战么。”他按着白潭的肩膀,解下龙王白底暗纹的外袍扔在一边,“我那么信你,觉得你一定会救我的,可是你为什么那么晚才来呢?”
“刚进青木宫的时候,我还不懂得虚与委蛇,受尽了酷刑,你知道他们怎么让我屈服的吗?”钱玉峥没有流泪,声音轻飘飘的像一片雪花,凉凉的落在白潭的心头,“就像掰一根铁丝,朝着一个方向很难弄断,但是前后反复弯折,就会很容易坏掉。”
白潭有些无奈地把被子翻了一下,干净的一面向上,把钱玉峥放在上面,“没事。”他安抚地摸了摸人类白皙的大腿,然后伸手去探腿间的密处,“平时渴求的厉害?”
“嗯。”钱玉峥低声道,“有时候会很强烈,忍不住就想要……最近见了你一次,更受不住了。”
“玉峥……我,我去替你杀了狐族的人!”
畜生!青木这个畜生!白潭气得眼前发黑,玉峥都已经转世了!转世之人身上还留着前世的印记,这意味着……
“我难受。”钱玉峥的声音有些嘶哑,他凝视着跪在他脚边的白潭,一手挑着龙王的下巴,另一手扯住他的内衫,脱了下来,露出白潭身上洁白的亵衣,“我难受,阿潭,你救救我。”钱玉峥解开自己腰间围着的浴巾,他的阴茎也翘了起来,两腿之间滑下一条水线,蜿蜒到赤裸的小腿。
“先把人用淫药煨透了,用妖术悬空浮着,碰不到任何东西,做不了任何动作,一动不动地受着,浑身热痒如沸,不得半分解脱。情欲里头这么熬上三天三夜,然后放下来,扔给那群侍从肆意交合,一刻不停,就算失禁、呕血也不放过,凡是敏感处都用刑具时刻玩弄着,轮暴也是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