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路上,白澧靠着车窗陷入了沉睡。他长时间受心痛之症的困扰,再加上近来频频回顾往事,心力交瘁,其实早就有些不堪重负。现下治好了痼疾,身体稍稍放松,就被困倦拖入了梦乡。李锦原跟王印并不跟车回去,所以是季游开车,季小小在副驾驶上睡得迷迷糊糊,白色的短发柔顺地垂下来遮住眼睛。越野车的后座很宽敞,顾巳索性跟小狐狸一起化作人形,互相依偎着靠在一起。
慢慢地,顾巳发觉身边的人渐渐颤抖了起来。
“小湘?”顾巳隐约猜到,于是只用传音术问道,“想要的厉害?”钱湘自从收纳了那一身淫骨,情欲比从前更旺盛,几乎每天都需要安慰。这两日急于奔波,其实他身体也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只不过是碍于车上的其他同伴,一直默默隐忍。今天已经是在焦渴中忍耐的第三日,小狐狸就算是化作兽形,也还是会腰腿发软,现在化为人形,坐在顾巳的旁边,鼻腔里都是顾巳身上清淡干净的男子气息,忍得身体难过得发抖。
“顾巳哥哥……”小狐狸在识海里回复他,“身上好难受……我们下车吧。”他还穿着最喜欢的那件顾巳的白色卫衣,宽大的衣服遮住了他身体的颤抖,只有紧挨着他的顾巳才能感觉到衣服下面传来的热度。他几乎坐不住,慢慢地往下滑,几乎是半躺在顾巳的身边,嘴唇轻轻地抿着,精巧的鼻翼急促地喘息着,暧昧又可怜地呼出滚烫的鼻息。
“你现在走得了?站不起来了吧,小湘?”顾巳把手从钱湘温暖的衣摆下面探进去,只是碰到了腰部的皮肤就把小狐狸激得哆嗦起来,勉力忍着才没有呜咽出声,轻轻地摇了摇头。顾巳隐秘地笑了笑,温凉的手指顺着小狐狸的腰线向上抚摸,沿着肋骨来回地揉捏。两肋保护着内侧重要的脏器,因而肋间神经非常敏感,只是顺着肌肉分布的方向抚摸就让钱湘咬住了嘴唇,低低地喘息,身体慢慢下滑,尾椎抵着车座轻轻地磨蹭。他上挑的媚眼染上了醉红,在识海里无助地呼唤顾巳,“顾巳哥哥,别弄了,我受不了……忍不住了……”
“不用忍。”顾巳轻轻地笑了,“你的运动裤是加绒的,这么厚,看不出来的。”他的手指轻柔地拨弄着钱湘硬起来的乳尖,慢慢地捻动了几下。钱湘苦忍了多日的身体受不得撩拨,喘息着把热得发晕的头部靠在凉凉的车窗上,不得要领地磨蹭着,口鼻中吐出的热气使车窗上染上了一层细密的白雾,下身渐渐地瘙痒起来,所幸靠着运动裤宽松的遮挡,没有露出什么端倪。他轻轻地咬住了牙关,在识海中闷声答道:“顾巳哥哥,你摸摸我下面吧……”
顾巳把一只手从钱湘的身后绕过来,从另一边伸进去他的裤子里,双手握住了那根苦闷到发硬的东西。小狐狸整个人都在簌簌发抖,只是被握着就难受得不住流水,体内一阵阵酸涩的痒意腐蚀着他的神志,最后仿佛连脑仁都痒起来,承受不住似的挺着腰在顾巳温凉的双手里摩擦自己的阴茎。
顾巳已经非常了解这孩子的身体,握紧了给他打了两下,就直接掐住龟头,用手指沿着背面的系带部位快速地滑动。小狐狸身体一弹,正担心自己忍不住要叫出声,就感到一股柔和的妖力把他固定在原地,顿时一动也不能动。他急促地喘息一声,发现自己的声带果然被锁定了。
“在车上,不方便让你一直射精,不过没关系,你上次教我的办法我还没试过,今天正好用来安慰你。”顾巳用一只手圈着勃勃跳动的玉茎,另一手从后面绕过来,在小穴附近按压了一会儿,被淫骨煎熬得奇痒难忍的甬道就吐出一股黏液,他顺势就把手指探进了后门,心里有些难过。已经这么湿润了,小湘还是受了淫骨不少的折磨。
钱湘忍得满面红云,眼神完全涣散了,嘴唇不堪忍受地张着,露出一截红润的舌尖。只是被顾巳的一根手指进入了而已,他就已经被活生生吊在了高潮的临界点上。他恐慌地用余光去瞟车里的同伴,生怕他们发觉自己这副濒临高潮的痴态。季游只是目视前方,专注于驾驶,季小小和白澧都因为身心的疲惫沉睡着,只有他和顾巳,明目张胆地在车子里,被同伴包围着,不知收敛地享受官能的折磨。顾巳那根冰凉的手指已经按在了他的前列腺上,只是轻轻一按,就能让他崩溃。
而且如果没有弄错的话,他上次交给顾巳的玩法,是男潮吹。
顾巳非常专心,阴茎上的手指打着圈爱抚伞状部位的下缘,随着钱湘颤抖的频率用拇指揉搓阴茎背面。后穴的手指抽插着,逐渐增加到了两根手指,却不再追加,一遍一遍地从腺体上碾过去。他仔细观察着小狐狸的状态,看见他汗湿的额头渐渐流下汗滴,晕红的媚眼越来越涣散,无法动作的身体肌肉渐渐绷紧,精巧的喉结上下滚动。他已经没有了在识海内传声的力气,整个人完全在情欲里沉沦下去。
顾巳感觉到手中的阴茎稍微开始抖动,于是掌握着力度,一手抹上他的龟头,另一手两指并拢,在那块酸软的肉壁上推了一下。钱湘的身体狠狠地抽动了一下,顾巳立即放开了他最敏感的地方,在小狐狸剧烈的抖动中柔和地抚摸着他的阴茎根部和腺体周围的软肉。钱湘的阴茎抽动着,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