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爵闻言低头看他,叶雪理坐在床上,身上穿着自己的衬衣,下面却是光洁白净的两条细腿,白嫩的脚背在深色的床褥间更加冷白扎眼。
他看了两眼,视线便像被黏住了,忍不住又弯下腰来,大手握住其中一隻脚,托在掌心,细细的看。
叶雪理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只是脚心被他覆着薄茧的手掌蹭得有点痒,忍不住难耐的轻轻抖动一下,歪歪头问他:“老公?”
鹤爵盯着那隻冷白柔嫩的脚丫看着,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神很复杂,却没有说话,片刻后突然收紧掌心,大手向上,握住他细瘦的脚踝,略微使力把人直接拉了过来。
叶雪理轻叫一声,人就被拽到了床沿边,两腿分开绕在了鹤爵的腰腹两侧。
这个动作太突然了,叶雪理差点撞到他身上,双手下意识撑着他的胸膛,心臟“咚咚”跳着,不知道鹤爵想干嘛。
鹤爵仰起头,一眼便看到眼前纤长白皙的颈子,天鹅一样优雅纯净,精致小巧的喉结颤动着,莫名有些色气。
他的眼眸沉了下来,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张嘴衔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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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喉结
“唔……”
脖子那里突然有一阵湿湿热热的感觉, 奇怪的叫他忍不住轻声叫了出来。
叶雪理被迫仰着头,两手抓着鹤爵的衣领,身体随着那阵奇怪的热潮轻微的颤抖。
“老公……”
鹤爵像是被他叫醒了, 意识短暂的恢復清明,眼神里却还是墨意浓重。
松开他往后退一些,他刚才虽只是用牙齿轻轻嗑了一下,可叶雪理皮肤娇细,竟然这样就留下了两排齿痕, 浅粉色的,点缀在小巧的喉结上,更加让人心猿意马。
叶雪理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伸手摸着自己的喉结,上面还热热湿湿的,摸上去有点疼,低头看向鹤爵, 语气里有些嗔怼:“老公,你咬我。”
鹤爵看着他不满的神情,小家伙单纯, 不知道这种行为意味着什么, 暧昧的求欢却被他说成野蛮的啃咬。
可他分明又如此敏感, 只是碰了一下喉结而已,身体就软在了他怀里, 面颊绯红,眼睛里也都是破碎的水光,更不用说看向自己的眼神里还夹着他自己都不明白的渴求。
鹤爵呼一口气,大手贴在他脸侧,看着他干净的一双眼睛:“我不是在咬你, 这是一种表达亲热的方式,就像亲吻一样,只有最亲密的人才可以做,我是你老公,所以才对你这样做。”
叶雪理眨眨眼:“咬人也是表达亲密的方式吗?”
鹤爵点头。
叶雪理看着他,像犯了难,蹙起眉头:“可是我不舍得咬老公,会疼。”
鹤爵为他的天真和纯善失笑,捏捏他的脸:“咬得不那么重,是不会疼的,相反,轻轻的咬,慢慢的咬,有时候反而会让对方很舒服,就像接吻一样,你喜欢跟老公接吻吗?”
叶雪理听懂了他想表达的意思,重重点头:“我喜欢的,特别喜欢!”
说完又觉得不好意思,脸红红的看着他:“老公会觉得我这样很不矜持吗?”
鹤爵摇摇头:“在老公面前,你想怎么样都可以,这就是亲密的人之间独有的特权。”
叶雪理觉得现在每一句话都愿意跟他解释的老公真的好温柔,他好喜欢这样的老公,又想到刚才他说的那些话,视线就不自觉移到鹤爵的脖子那里。
陆老师上课时跟他说过男人跟女人的区别,性别不同,身体的构造也不同,男性体格健壮,生来高大,女性就会娇弱纤细些,男性有喉结,女性没有,女性有乳房,男性没有,还有男女的生殖器官也不同,这是物种的多样性是天经地义的。
他现在看着鹤爵的喉结,粗粗的,跟自己的不一样,自己的很小,摸起来也有点软,不像老公的看起来那么好看,像是书中写的,那种粗狂的性感。
叶雪理看着看着,就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好像忽然就能理解鹤爵刚才说得那些话的意思了,因为自己现在也很想咬一咬老公的喉结。
“老公。”
叶雪理抓着他的衣服,指关节绷得很紧,有些泛白,看得出他是紧张的。
鹤爵安抚的拍拍他的手:“我在。”
叶雪理面颊透着层薄薄的粉,乌黑的眼珠因为羞涩显得格外明亮:“我也想咬你的喉结。”
他想让老公舒服。
就像老公让他舒服一样。
鹤爵听到自己的胸口“咚”的震了一下,握着叶雪理的手也突然用力,抓得他轻轻蹙了下眉。
抬头看过去,叶雪理一脸的跃跃欲试,视线直直落在自己脖子上,两隻眼睛甚至透着些兴奋的亮光。
鹤爵被他看得喉管发紧,重重吞咽口水。
叶雪理的视线也跟着这个吞咽的动作一起滚动,像是被勾了魂似的,眼神里的渴求更盛,竟忍不住要直接扑上去去咬他。
“叶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