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灼热的体温紧紧包裹,在寒意侵袭的冬天让人感觉格外温暖,谷宓双手揪紧道义睡领,头埋在对方颈间,身体不留一丝空隙地紧紧贴合,仿佛只有如此,才能缓减心底产生的一丝恐慌。
留下来的理由么?
道义这么说,是不是想告诉她,如果她们再欺瞒或伤害她,那她就会彻底消失在她们的世界。
“宓学姐,抱得太紧,快喘不过气了…”刚昏昏欲睡,就被颈间加重的力量压得快无法呼吸,无效的挣扎下,只好出声呼救。
意识到自己的失控,谷宓歉意地瞧着脸色憋红的道义:“对不起嘛…谁叫小义义之前那么吓我…”娇滴滴地埋怨,然后在道义怀里乱蹭一通。
吓你?是你吓我好不好?
就刚才那劲力,她还以为会死在这女人手里咧…平时明明那么娇弱,手劲怎么这么大?
抚平被自己弄折的衣领,谷宓笑容透出抹娇媚:“小义义…”
又干嘛?低头一脸防备地望住近在咫尺的妖精,一般情况下,她总是倒霉的那一个。
好笑地瞅紧道义一脸紧张的模样,神色间越加妩媚,可又带着点失落:“这次,我可是落后了好多呢…”
什么落后?莫名其妙的话语令道义脸上浮出抹疑惑,这女人不能说清楚点么?
也不理会道义是否听懂了她的意有所指,谷宓转眼间转移话题:“小义义的伤好了么?”
伤…唔…只是一个瞬间,道义的脸庞顿时染上嫣红,别扭地动了动身体,她终于明白谷宓刚刚说的“落后”是什么意思了。
不自在地想把两人紧贴的身体拉开,却被置于腰后的手按住,无法移动分毫。
“好…好多了。”扯动唇角,露出抹笑颜,可只有道义知道,自己此刻有多尴尬。三人中,就属谷宓最肆无忌惮,可谓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真的好多了?”另一只手轻巧地从肩胛处下滑,在慢慢触及腰腹时,惹起道义一阵痛呼,“我记得你这里应该没伤着,怎么露出这种表情?”谷宓脸上透出抹不解,也不顾道义同不同意,径直掀开被子扯开单薄的睡衣。
“哈…看来小宁对你可真是爱得深沉,看这激烈得…”语调微含讽刺,狐媚的眼眸里卷起抹暗沉,令道义顿感心凉,而腹间那块黑青色的印迹,此刻正嚣张地暴露于空气,令道义又是一阵冷颤。
“她还真一点都没变,都不懂怜香惜玉……”
怜香惜玉?你们三个,就没一个真正懂什么叫怜香惜玉…
内心里虽吐槽不断,但双唇仍是紧紧抿住,道义深怕自己说错什么,从而惹来更多的埋汰。
谷宓瞥了眼道义,随即下床向客厅走去,不一会儿便见她拿着一个深棕色的小瓶子走来。
“可不可以不要?”就算不用药,过不了多久,这伤自然也会消褪,何必多此一举?更何况,谷宓说不定又要用涂药这一茬来折磨她…
“当然…”瞅着道义举起被子啃咬并掩住身体的模样,本想下黑手的人儿顿时软了心,“不可以。乖,涂点药才能好得快…”上床轻拍一脸委屈的人,硬扯下被单。
瞧着将药液撒在双手拍均的女人,道义微微扭动身体,在谷宓“温柔”的注视下,扯开衣服,把伤痕暴露在空气中:“唔…宓学姐…轻一点…好不好?”
谷宓因道义这一脸小心翼翼的模样,而忍不住扬起唇角,下一秒,双手毫不留情的贴合至伤处…
“啊…”痛、痛、痛…眉间因剧烈的疼痛而拧成结,头高高仰起,双手攥紧床单,胸腹瞬间收缩,连续痛呼出声。
道义没想到,刑宁下手会这么狠,明明两人欢爱时,还没有这种痛感,可此刻却是痛彻心扉。
待药汁彻底渗入肌肤,谷宓才停手:“活该,你肯定惹了小宁,要不然她下手也不会这么重。”那个火爆女人,别看平时一副清冷模样,动起手来可比男人还狠。
呜呜呜…她错了,错了,还不成么?
手轻轻搭着腰腹,缓缓躺下卷起身子,墨瞳像只狗崽般可怜地瞅住谷宓,似是想得到些许安慰。
“你啊…平时挺胆小怕事的,可有时候怎么就偏偏学不乖呢?”食指轻轻点住道义额头,“别委屈了,睡吧。”她明天还有个大手术,可容不得闪失…
这算安慰么?怎么跟她想的不一样…嘟着嘴,主动抱住躺下的女人,鼻尖缓缓蹭着谷宓胸口:不安慰她,那她就自己找安慰。
望了眼胸口像狗崽子般乱拱的人,谷宓摸了摸道义的脑袋:“小义义,小心纵欲过度…”这般磨蹭,可是会让人想入非非的,而且,依怀里人身上的伤势,近期还是节制的好。
唔…她只是在寻求安慰,怎么与纵欲扯上了关系?眼里透出抹迷茫,只是抬眼在见到了一片雪白时,终于明白谷宓为什么这么说,她是什么时候把对方的睡袍给撩至胸口的?
望住眼前似笑非笑的娇媚面容,脸上顿时染上霞色,手脚迅速地整理好谷宓被弄乱的睡衣,刚想翻身到一旁,就被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