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海和杨川一刻也不敢耽误,立即追了上去,免得祝月瑕被一些咸猪手占了便宜,或者是被别的什么人骚扰。
祝月瑕一进街,路边就不时有男人朝她投来下流的眼神。
他们的视线如果不是落在她白皙细长的腿上,就是落在她的胸上。甚至还有男人对她吹口哨。
如果不是她身边还跟着两个男人,而且其中一个看起来明显的不好惹,祝月瑕这会儿估计已经被人搭讪了。
杨川来过一次,已经记得路了,一路带着祝月瑕去了舞厅。
八点到十二点之间的夜场是舞厅里最热闹的时候,祝月瑕一进去就能听见舞厅里放大的歌舞声。
四处都弥漫着一股酒精和熏香的味道,舞厅里三三两两的男女倚靠在一起,举止里说不出的y糜。
祝月瑕还在一个入口处的卡座边,看见了一个男人把手往女人的裙子底下伸。
小心被我玩死
只是极短暂的一眼,她就立刻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祝月瑕的脸色有点难看,虽然已经做好准备了,但是亲眼看见这些场景,她还是做不到淡定的面对。
她的气质和这个声色犬马的场合明显不符,所以一进场就引起了大家的注意。不少人都开始往她这里靠,有一个男人壮着胆子走上前,对她说道:“小姑娘,是个雏儿吧。”
雏儿是经常来歌舞厅这种夜场的行话,一般代表的都是第一次出来玩,什么都不懂的女人。
祝月瑕的直接越过他,“我不是出来卖的。”
那个男人还想靠近,就被她身侧的杨海一把推开了。
杨海把男人压在墙上,低头在他耳边警告道:“小心点,不是你能动的女人。”
男人碰了一鼻子灰,悻悻然地走开了。
杨川对祝月瑕伸出手指了个方向,“月瑕小姐,爵爷在那边。”
祝月瑕扭头一看,就在最里的,最大,也是靠舞台最近的卡座边发现了骆名。只是一瞬,她的脸色都青了。
紧跟着杨海的脸色也变得极其特别的难看了起来。
杨海扯了一下杨川的手臂,“怎么回事?”
这种场面给月瑕小姐看见了,想解释都解释不清了。
杨川也是蒙的,“不是,大哥,我走的时候,爵爷还是一个人啊。”
这怎么一带着月瑕小姐过来,爵爷身边就多了一个女人了?
骆名爵坐在卡座上,身侧一个浓妆艳抹,身材丰腴的女人正殷勤地用自己的胸贴着他的胳膊给他敬酒。看她的样子,真是恨不得坐到骆名爵的腿上。
为了迎合客人的某一些行动需要,舞厅里的灯光不是很足,离得远,就看不清骆名爵的表情。
但是那个舞女敬的每一杯酒,他都毫不犹豫地接过来喝了。
祝月瑕的脸色一沉,抬步朝骆名爵走了过去。
杨川紧张道:“月,月瑕小姐,可能是有什么误会,爵爷之前一直都很约束自己的!”
曹嘉诚从杨川走了以后,心底就打起了歪主意。
今天骆名爵是正大光明地走进他的红柳街的,他虽然不能对骆名爵做什么,但是在骆名爵的酒里加点料还是可以的。
没有杨川在骆名爵旁边盯着了,想要在酒里动手脚,就简单多了。
曹嘉诚当然也不会对这种事情觉得心虚和过不去。
他本来就是臭名昭著的地头蛇,地头蛇是不会管自己的名声的。
他想要的是长顺港的那块地。
而且他感觉,自己就快要喝不过骆名爵了。
每一瓶酒都是现开现倒的,在开酒之前,是做不了什么手脚的。
所以曹嘉诚找来了两个舞女,陪着骆名爵喝,美曰其名,酒要喝的美,就得有美人陪。
只要这个舞女,能分走骆名爵的视线,他们就可以趁机往骆名爵的酒里加点东西。
但是这个舞女努力了十几分钟,每次她想要用自己的大胸吸引骆名爵,挡住他的视线的时候,骆名爵都会毫不犹豫地侧过头,把她往旁边推开,让她的计划失败。
以至于她黏了骆名爵十几分钟了,也没能挡住骆名爵的视线,给曹嘉诚制造一个往骆名爵的酒里下药的机会。
但是她递过去的酒,骆名爵却每一杯都喝的很干脆。
曹嘉诚在一旁等机会都等的有点不耐烦了。
苟利狠狠地瞪了舞女一眼,就差用眼刀子剜她了。
舞女一咬牙,狗哥找她来做这件事情,都算是看的起她了,她可不想在红柳街里得罪狗哥啊。
忽的,她想到一个办法,对曹嘉诚说道:“曹爷,你们就这么喝酒多没意思,我给你们跳一段舞助兴吧。”
苟利明白她的意思,立即说道:“跳吧,跳你最拿手的。”
舞女扭捏地站了起来,准备给大家跳舞。
然后就那么巧的,她还没走出一步,就脚滑朝骆名爵扑了过去。
舞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