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把最丑陋的欲望塞进你的身体,射出你最厌恶,最嫌弃的汁液,灌满你罪恶的子宫,让你那自以为纯洁无比的身躯都是你最鄙视的气息。
以后不会再有了。
怎么你的花穴现在为别的男人打开呢?怎么兴奋地吐出爱液来润滑呢?
已经受不了了……
碧池,婊子,你在装什么,你在……
我将它喂给你,云倾亦,这颗高悬于心头上的果实,我终于可以将它采撷而下。
他只知道午夜梦回,他一次又一次被惊醒,满脑子都是云倾亦狰狞的面孔,朝着他而来,像是要吞掉他一样。
也不知午夜梦回,云倾亦会不会为自己当初的恶行而后悔?
“杀了我,杀了我吧!你这么厌恶我就杀了我吧!”云倾亦哪里受得了这种折辱,她只想速速一死了之。
简直就像是在嘲笑云倾亦一样,嘴角微微上扬。
那张清冷的脸早已变得狰狞,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
云赋亦以女儿家的身份自居,哪里碰过女人,根本就是只童子鸡,云倾亦的紧致让他头冒冷汗,堪堪进入了一个龟头而已,便紧致让他差点忍不住缴械投降。
“你来了,赋亦。”云倾亦感觉脑子有一根名为“理智”的线,突然之间啪的一声断了,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似的,像一只苟延残喘的老狗有气无力。
云赋亦轻蔑的话语像蘸了水的鞭子,一鞭又一鞭重重鞭挞在云倾亦高傲自大却不堪一击的心上。
太紧了……
那个风雪中的女孩,我也终于可以对那个“女孩
百因必有果,多年前,云倾亦用满腔恶意浇灌的恶果,已经成熟了。
意到蚌肉的滑腻,云赋亦嗤笑道。
我就是要这样欺压你,把你狠狠地压在身下,让你此生再也抬不起头来。
又是一个重重的巴掌落下。
谁都可以,谁都行……
不是的……不是的……
不会再有了。
“好痛,好痛,拿出去,拿出去啊!”鸡蛋般的龙头已经挤开嫩肉,吞没在两片粉嫩的花瓣中,第一次被如此粗大的异物侵入,云倾亦撕心裂肺的嘶吼道。
云赋亦不知道。
“怎么,你就只会这一句是吗?骂人也不知道多学几句?”云赋亦察觉到云倾亦的松动,趁势让肉柱进入了一点。
云倾亦啊云倾亦,你怎么这么下贱呢?
我的……
他握住肉柱,鸡蛋般大小的龙头抵住湿淋淋的小穴处,肉棒兴奋地颤抖,无一不再说明其主人此时的兴奋。
恶行造就无情,恶语豢养残忍。
云赋亦幼时一道又一道的伤痕成全云倾亦的高傲,那谁来成全云赋亦可怜的一点自尊?
那道熟悉的声音是她从未听过的温柔遣倦,而这道声音,不是对未婚妻的她,而是对身上男扮女装的变态。
“死?云倾亦,我告诉你,你连死都不配。”云赋亦一把拽住云倾亦的头发,云倾亦痛得昂起头,被迫与云赋亦对视。
“贱人!贱人!贱人!”云倾亦哪里吞得下这口气,乱成一团浆糊的脑子只剩下这个词。
像鲜血一样艳红,饱满,多汁的果实。
那本来应该是属于我的东西啊!
不要给她。
解铃还须系铃人。
明尘……
为什么偏偏是云赋亦?明尘,你为何要这般折辱我?
柱身又进去了一点。
你不是说只喜欢我一个吗?
“呃……”云倾亦自然感受到了,看着画面中交谈甚欢的两人,云倾亦感觉像有一个又一个巴掌拍在她的脸上,火辣辣的痛。
可惜,她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会来救她了。她的自私,骄横早已把身边人都赶跑,徒留她一个人得意自满,沾沾自喜,自满自得。
“若是明尘上仙不愿意,那便算了,赋亦就此别过。”云赋亦一甩冰蓝的裙袖,冷冷别过脸。
不……
罢了,不着急。
云倾亦,我们多的是时间。
“怎么?想要我的银铃?”她好像听到明尘在低低的笑。
再见了,云赋亦好像隐隐约约看见了雪地里奄奄一息的女孩。
不要……
“赋亦若是想要,我自然是乐意的。”云倾亦看着这一幕,沉默了片刻,突然放声痛哭了起来,她是个多么无能的女人啊,未婚夫对她是那样疏离冷漠,却对她同父异母的庶妹这样笑逐颜开,而且还是男扮女装的假妹妹!
“你在做什么!拿开啊!拿开啊!不要——”半空中漂浮的景象中,云倾亦心心念念的明尘上仙一如往常般清冷,也不知为何,明尘上仙突然罕见地露出淡淡的微笑。
啊啊啊啊啊啊啊!
“见过明尘上仙。”云赋亦脸上淡淡,看不出什么情绪,但明尘上仙已经亲切走近云赋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