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很痒吗?真是赋亦的不是。”云赋亦温柔而又遣倦的声音令云倾亦信心大增。
看着吧,明尘,他根本就不值得你爱。只要我稍微挑逗一下,他就会狠狠地疼爱我。云倾亦到底没有改掉她自大的毛病,又或者说,她一点也不了解云赋亦。
她自以为自己容貌出众,只要自己示弱,就会有无数的男人为她痴狂。
天真。
不对,不是这样的……
意识到肉棒的抽出,花穴恋恋不舍紧缩,试图挽留这根能带给它无数快感的孽物,然而,淫贱傲慢的花穴怎么能够违背这根孽物主人的意志,啵的一声,那根粗长的阳物便被无情剥离了柔软紧致花穴,带出浓稠绵密的汁液,黏在粉嫩的花瓣上,像是喝足了露水的花朵。
然而,它那傲慢又淫贱主人还没有得到极乐的快感,沦为废物的美艳的仙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根狰狞粗壮的阳物剥离她的花穴,而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无助地看着这一切。
“为、为什么?”云倾亦不解地询问道,快感被剥夺的感觉让她放下高傲与自尊,希望用谦恭的态度换来阳物再一次插入。
“呵。”珠圆玉润的脚趾嵌入云倾亦柔软又毫无防备的小腹,云倾亦的头重重撞在身后的床板上,白皙的小腹上更是留下一道可憎的淤青,简直就像是上好的玉镯不小心被磕损一个角,依然美丽,但小小的瑕疵却实在令人可惜。
“只是突然想起你不过是一只下贱的母狗,母狗有什么资格渴求我?抽出来不就不痒了吗?”云赋亦高高在上的看着她,一如她当年轻蔑地看着云赋亦。
云倾亦你还真是好懂啊,你不过就是想把我当做复仇的工具使嘛?
云赋亦本意是想狠狠羞辱云倾亦,想不到云倾亦蹬鼻子上脸,反过来想把他当工具使了。
清冷高贵的“少女”拾起一旁的大氅,整理好身下的衣物,正欲下床。
“别、别走。”顾不上腹部的疼痛了,云倾亦不顾一切地揽住云赋亦纤细的腰肢,讨好地蹭了蹭云赋亦的下腹。
事已至此,云倾亦早就破罐子破摔了,明尘上仙见她一朝失势,就迫不及待地取消了与她的婚约,向她的庶女妹妹大献殷勤,明尘啊明尘,你这么喜欢我的假妹妹,我就偏要我的假妹妹将他的阳精射进本应该独属于你的子宫。
我要报复你。
她想起以前为了讨好明尘上仙而专门学习的房中术,想起书中女子嗲声嗲气地讨好男人,那叫一个下贱!她看的是面红耳赤,高贵的性子怎能允许她说出这些东西,但到底还是把这些淫词浪语记在脑子里了,希望有朝一日可以与明尘用上,想不到没用给明尘,反而用在云赋亦身上了,那倒也罢了,想不到这云赋亦还不知好歹地把阳物抽了出来,不是说这些话对男人最有用吗?云赋亦男扮女装这么多年,归根结底还是血气方刚的男儿,怎料这样拂自己的面子,到底怎么回事啊?云倾亦简直要气哭了。
我都已经这么讨好你了,你干嘛还要这样折辱我。
“滚开!”云赋亦无情地掰开云倾亦毛茸茸的脑袋,又重重一巴掌打在云倾亦的脸上,云倾亦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懵了,一时间六神无主,没了主意,但尽管如此,潜意识里一直在喊:
我一定得留住他。
“请、请你把你的……你的大……大鸡巴放进来。”虽然很羞耻,云倾亦犹豫了一番,到底还是仰躺在床上,急切地撩开垂落在腰间的衣物,修长白嫩的大腿呈一个“”字型大张,凝脂般雪白细嫩的小手掰开湿淋淋的花穴,像是为了应付云倾亦的话一样,花穴口收缩着,隐隐能看到里面的肉色,脸上浮起的红晕也不知道是被那一巴掌打的,还是因为自己的淫词浪语给羞红的,云倾亦湿着一双美目,楚楚可怜地看向已经站起身的云赋亦。
“哦?”云赋亦熬有兴趣地停下脚步,一双秋水剪瞳此刻闪着异样的光。
“可是我都说了,母狗是没有资格渴求我的。”云赋亦缓缓转过身,谁也不会想到,青春靓丽的“少女”会露出这样一个邪魅众生的笑容。
“不过嘛,九殿下的母狗,我倒是有兴趣cao一cao。”见到云倾亦立刻黯淡下来的眼神,云赋亦玩心大起,慢条斯理地继续补充道,沙哑的嗓音带着别样的蛊惑,一步一步将云倾亦引向更深的深渊。
九……九殿下的母狗?什、什么意思。
“姐姐啊,只要你应允与九殿下的婚事,我就可以给你想要的欢乐,怎么样?”云赋亦再次爬上床,小巧的玉足无情拨弄着嫣红的花穴,不甘寂寞的花穴甚至把修长的脚趾吞没,发出淫贱的水声。
好……好痒,想要……想要更多。贪吃的花穴根本不餍足,一阵又一阵的空虚感淹没了云倾亦最后残留的理智。
“好、好!都,都可以,什么都可以。”看着云倾亦应承的样子,云赋亦对云倾亦刚加鄙夷,还以为云倾亦是个骨头硬的,现在看根本就是爱四处发癫的骚浪母狗罢了。
“很好。”云赋亦的手上顿时浮现出一个小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