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不出来了它、它会自己动,怎么办?
可能还没到该出来的时候吧。克洛克达尔弯下腰来,温柔摸着她的头:乖,不哭,到时候会自动出来的。别怕,跟我回家吧。
薇薇吸了吸鼻子,点点头。克洛克达尔看她腿软地路都走不动了,很贴心地把她抱起来。薇薇很感动是不错,可是她觉得自己走光得更厉害了!她没穿内裤啊!而且克洛克达尔这个身高,确定他把她抱起来后别人看不见她的屁股吗?
鱼卵在薇薇的阴道里又抽动了一下,感觉就像胎儿在妈妈的肚子里挥拳踢腿。虽然幅度不是很大,没那么夸张,但她确确实实感受到它动了。也不知是哪一枚卵这么调皮,她下面的蛋可不止一枚。
接连遭受了这么多打击,薇薇内心反而平静起来,心想下午一定要把这几个小畜生做成蛋糕。她自暴自弃地把脸埋在克洛克达尔胸口,也不去想裙子有没有被风吹得起来。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下面长得都一样,只要把脸遮起来就行了。
她就这样被克洛克达尔一路抱回家,午饭她没什么胃口,但克洛克达尔说不吃点待会没力气生蛋。于是她勉强拿起刀叉,随即看到端上来的鱼刺身。
四目相对,薇薇又把刀叉放下了。
不喜欢生的没关系,还有别的菜。
女仆端上来的菜分别是章鱼小丸子、黄油洋葱煎章鱼、白灼八爪鱼。唯一一道她喜欢的布丁居然吃出了章鱼的触手,不可谓不是黑暗料理。薇薇含泪吃了三大碗,还喝了一碗章鱼排骨汤。
那道章鱼刺身克洛克达尔吩咐仆人去倒给鳄鱼吃,薇薇告诉自己成大事者要有耐心,要能隐忍。明天她就见不到这个该死的男人了,等把蛋生完她就拎着行李跑路回阿鲁巴拿去见她亲爱的父亲。
呜呜,男人都不是好东西,除了她爸爸和她的伙伴们。幸亏她没跟克洛克达尔结婚,不然以后会过什么样的日子她真是想都不敢想。
下午两点四十左右,薇薇的小腹传来一阵阵下坠感,觉得有什么东西要掉出来了。她又喜又忧,喜的是终于能把鱼卵拿出来了,忧的是第一次下蛋没什么经验。要是生孩子,她还能问问其他生过孩子的女人怎么生。全世界有机会生蛋的人可不多,至少放眼阿拉巴斯坦找不出第二个来。
克洛克达尔让她在客房生产,她无心观察房间内的装饰,躺在深红色的床单上,盯着绯色的床幔,疼得脸都白了。
罪魁祸首脸上没什么表情,他很少这样照顾人,坐在她身边,用热毛巾细细帮她擦拭额头上的汗珠。
她的身上一会冷一会热,小腹时不时疼一下,疼起来的感觉就像有人在用一把剪刀搅来搅去。
趁着阵痛的间隙,她龇牙咧嘴地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我肚子好痛!
我知道,但你跟我说也没用啊。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蛋,不会听你的话自己跑出来。克洛克达尔如同所有没用的丈夫一样,妻子生产时只能束手无策地待在边上干看着。
薇薇听了他的话眼前一黑,差点没气得吐血:你这个混蛋!我恨你!
他叹口气:那我帮你揉揉肚子总行了吧?
他放下毛巾,把手放到她肚子上轻轻揉着,果然能感受到有硬硬的东西在里面。
别摸了!更疼了!她用力抓着他的胳膊,因为太过使劲指关节都泛白。
狗急了会跳墙,兔子急了会咬人,克洛克达尔很好奇薇薇急了会怎么样。她骂过他最狠的话不过变态混蛋,再恶毒的却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了。
克洛克达尔有些失望,到底是王室出身的公主有涵养,换作他疼到这种地步,罪魁祸首还在他面前耀武扬威,他就算不给人身上添几个窟窿,也要狠狠骂上几句,问候一下对方的祖先。
唔,我要疼死了!薇薇面容扭曲,开始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要是能在做爱时让她说出这样的话就好了。他怜爱地看着他受难的小公主,又帮她擦了一遍汗:别喊,省着点力气,下面用力。
如果不知情的人看见了,还以为她在生孩子呢。某种意义上来说,分娩和生蛋也是有共通之处的,蛋和孩子都是从产道里出来的。
薇薇的腿张开呈型,亮晶晶的黏液打湿了床单,克洛克达尔看到小穴里露出洁白的蛋壳:加油,头快出来了哎,我一说怎么还往回缩了?
薇薇瘫在床上,欲哭无泪,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已经竭尽全力往外生蛋了,她不可能一直绷着那股劲,一旦泄气就会前功尽弃。她从来没有用那里使过劲,简而言之就是她的阴道肌肉缺乏锻炼。好比是让一个才做过两次爱的女人生孩子,不管怎么想都很艰难。
克洛克达尔先生她含糊不清地喊着他的名字,视野被泪水模糊了。
我在。他握住她的手。
我可以咬你的手吗?薇薇在书上看到过这种情节,妻子难产,于是丈夫让她咬自己的手。
克洛克达尔毫不犹豫地把手放到她嘴里,不知薇薇是没有力气了还是舍不得咬,只是舔了舔他的掌心,像小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