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滑进她的小穴,在里面仔细地探索,难免会碰到她敏感的地方。
最让她羞耻的是她在克洛克达尔被章鱼弄得起了反应,他冷嘲热讽地说:你这不是挺享受的吗?
才没有这回事!薇薇脸红得能滴血,说话的空档,另一只章鱼把触手伸进她的嘴巴,开始检查她的口腔。
薇薇不想咬断它的触手,因为清楚即使这么做了也无济于事。没有骨头的腕足滑进她的喉咙,薇薇被噎得呼吸困难,下身的小穴不由自主地收缩,反而把她讨厌的触手吸得更深。好在那只章鱼检查完毕就离开了,约莫是觉得出口太大,没办法保证蛋的安全。
离小穴近的后穴也难逃一劫,只有入口小得明显无法进入的洞被章鱼们无视掉了。薇薇的肠道平生第一次被异物侵入,还是非人同性生物做的,她的心情十分复杂。
占据后穴的章鱼试着给她的菊花进行扩张,但它没过多久也放弃了,因为肠道过大的压力会把蛋挤碎。只有小穴肉壁的压力不是那么大,虽然出口有些紧致,但眼下也没有更适合的地方让它下蛋了。
最先探索她小穴的章鱼对她的甬道很满意,将坚挺的性器捅了进去。几秒钟的时间过去,章鱼完成了它的繁殖任务,生殖器萎靡下去,疲惫地从她身上下去,给另一只章鱼让位。
薇薇感到一个很小很凉的东西留在了她身体里,很快和她的体温混在一起,变得难以察觉。无法言喻的恐惧攫住了她,让她大脑变得一片空白。被异形生物侵犯已经足够可怕了,更可怕的是她还要把它们的蛋生出来。
薇薇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爬到笼门边向克洛克达尔求饶:求你了,把它拿出来,我再也不会那么做了。
薇薇,我们每个人都会犯错。但是啊,犯了错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克洛克达尔冷冷地站在笼边,看四只章鱼轮流在她的甬道里产卵。动物的交配总是迅速,她们确认薇薇的产道适合卵的发育后便离开了。
她流着泪跪坐在地上,张开腿摇晃着身子,想把章鱼们下在她甬道里的蛋抖出来。
这样是不行的哦。克洛克达尔打开笼门,面容温柔地用一个橡胶软塞把她小穴的出口堵起来。不是答应我要做蛋糕给我庆祝生日的吗?
薇薇两眼通红地瞪着他,要不是她现在手被绑着,绝对会动手打他。
克洛克达尔大约猜出了她的心思,在给她松绑前警告她:如果你敢打我,我让你生的就不是蛋了,而是活的小章鱼。
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肯放过我?薇薇感受到比昨晚还要深邃的绝望,她苦苦哀求,他却不为所动。这男人的心肠大概是金子做的吧,和他左手的钩子一样。
看着她无助地啜泣,克洛克达尔心里说不出的快意,同时也有着淡淡的伤感。他抚摸着她的头顶,安慰道:没事的,只是生个蛋而已。哦,可能不止一个。
他看她肩膀都冻红了,身体本能地在发抖,贴心地脱下大衣盖在她身上,就像昨天帮她挡雨那样。薇薇一点也不感动,经历了这些她才认清他的本质。曾经她以为他能被感化,可以改邪归正,如今看来那些温柔全是伪装,他怎么能这么过分。
正如他所说,犯错就要付出代价。现在才察觉到他是个无药可救的恶棍太迟了,她只能祈祷时间流逝地快一些。
克洛克达尔把她抱起来,带她上去:好啦,别哭了,大概晚饭前你能把那几枚蛋生下来,忍忍就过去了。
薇薇在他怀里抽噎着问:真的吗?你别骗我。
不骗你,是真的。
被那几只雌性章鱼产卵后,薇薇觉得自己和丢了魂一样。他好像一点也不觉得这么做很丧心病狂,想想他的身世,薇薇觉得不是不能理解。
克洛克达尔的奶奶和爷爷是老夫少妻,在她生下克洛克达尔的父亲后没多久他就去世了,母亲一个人把孩子抚养长大,非常辛苦。本来这是很常见的孤儿寡母的故事,可是克洛克达尔的父亲长大后与年轻的母亲产生了不乱之恋,并且生下了一个孩子,那便是克洛克达尔。
他的奶奶既是他的奶奶也是他的母亲,这是克洛克达尔竭力想掩埋的秘密,但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是如此惊世骇俗的事,只要用心打听还是能打听出来的。
薇薇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和克洛克达尔解释的,后来家里起了一场大火,克洛克达尔的父母葬身火海,只有他一个人逃了出来。村子里人都把这个乱伦生的孩子视为不祥,没有人会可怜他,好在那时克洛克达尔已经有了一定的自理能力。没过多久他就从村子里消失,再无踪迹,知道他的人都以为他死了。
薇薇阴暗地想不愧是乱伦之子,只有猫狗才会不忌血缘关系地交配。他的父母是畜生一样的人,克洛克达尔流着遗传自父母的血,他身上的兽性大于人性也不稀奇。
薇薇在他的监督下把那些章鱼的分泌物洗干净,才想起来自己的衣物还留在地下室。
克洛克达尔拿给她一套新的衣服,上身是白色t恤,下身则是黑色短裙,没有内衣。
薇薇穿上后直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