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虚妄海,时间和空间是混为一谈的,漫长的漆黑海面,铺展着混沌的时光,很容易就叫人忘却今夕何夕。
帆船孤零零地行驶,太阳悬于正上方,还盖了一层灰云,难以辨别方向。周遭寂静的可怕,浪涌的声音一丝也无。
仿佛真正进入了销魂埋骨之地。
但秦瑟天然能感应到上界遗迹的呼唤,耳畔一声一声空灵的钟鸣正在告诉她,浮光岛不远了。
她多日沉郁的神色总算添上几分光亮,臀部悄悄向前挪,想要摆脱楚戎的桎梏去船舱外看看是何景色。
哪知屁股只偏了半寸,肉穴里待了整夜的东西便穷追不舍地跟上来,噗呲一下又填满了甬道。
秦瑟被撞闷哼一声,拧过脑袋凶巴巴斥道:“出去,别逼我动手。”
楚戎将醒未醒,听见了秦瑟的声音,眼皮颤了颤,然而他心里清楚她怎么弄都不会真的跟他生气,于是凭着本能掐住纤腰,性器直往热乎乎的穴肉里钻。
楚戎昨晚把秦瑟cao晕过去,肉棒没舍得拿出来,因此有一部分交合的体液堵在花穴里,现一经抽插,便循了空隙汩汩外淌。
秦瑟的腿根黏腻无比,她不喜欢这种触感,打开双腿挂在了楚戎劲瘦的腰上,手也搭上他的脖颈,一边扭着腰把小穴往楚戎的性器上送,一边抱怨。
“嗯……你怎么不抱我去洗澡……再有下次……哈啊……我就不让你碰了。”
这话楚戎好似听过数遍,又好似今天第一次听。
但他生不出一丁点儿恐慌。
身下贪吃的穴儿热情地绞着肉棒,龟头也受到了娇嫩苞宫甜蜜的亲吻,整个阴部就像为他打造的浑然天成的春药,尝一下便欲罢不能。
他高大的身躯覆在娇小的云朵上,腰臀急促深重地挺动,不肖一会儿就将怀中的云朵拆吃入腹,干得她娇吟连连,翻着白眼飞上云端。
胀鼓鼓的小肚子剧烈抽搐,穴肉疯狂挤压,堵了一晚的彻底化为破堤的洪水,汹涌澎湃地喷溅一滩。
秦瑟眼尾艳红,泪珠悬在睫毛上,哀怨地瞪楚戎,墨发中朝后撇的耳朵尖泛着红,隐约可见细小血管。
楚戎没忍住一口含上去,身下将才放松的甬道便如同触电般猛地收缩,配合着秦瑟甜腻的呼声,硬生生把他还能再坚持一会儿的肉棒夹射了。
“呃——”楚戎叼着毛绒绒耳朵餍足地射了一大波精液。
“好舒服。”他射完还是不愿出来,抱着秦瑟翻了个身,让她趴在他的身上,摩挲着她的腰窝絮絮叨叨地说话。
“我好喜欢你。”楚戎说。
秦瑟累得话都不想说,喉咙里哼了声嗯表示自己知道了。
“我们什么时候成婚?”楚戎并不在意秦瑟的冷淡,自顾自说着话,“从浮光岛回去就成婚好不好?”
“婚后你要住哪里?……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的洞府在哪里呢?”
很好,这是少年楚戎。
他已经不是一个拉手就会脸红的纯洁处男了,现在,他是逢出场必行鱼水之欢的老手。
秦瑟为自己带坏一棵嫩草愧疚了一息,也仅一息,然后她往楚戎脸上啵了一口,拔吊就走。
秦瑟处理好身体,换了身衣服,走到船头时正巧碰上拿了鱼竿准备给萝女钓鱼吃的应钟,萝女好奇地跟在他背后,嘀嘀咕咕的不知在说什么。
秦瑟开口叫住他俩,萝女鼻翼一动,秦瑟身上那股怪里怪气的味道就自动由她敏锐的天分摄取。
萝女自然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小孩儿,她当即意识到,那个人,他又拉着秦瑟干一些羞羞的事了。
萝女惨白的脸瞬间像被火烧,红得在冒烟。
“你偷吃辣椒啦?”应钟捏了一把萝女的脸,说,“脸这么烫,这么红。”
秦瑟大抵猜得到萝女在脸红些什么,她脸皮最近修炼得够厚,已经能做到神色如常地面对师侄们的欲言又止。
秦瑟拢了拢用来遮挡吻痕的披风,自然而然地道:“我有预感,不是今日就是明日,我们便可见到浮光岛的入口。”
这时应月也困顿地打着哈欠走来,听了秦瑟的话,说:“可算是要到了,我总感觉,我在这海面度过了几百几千年似的。”
前人对浮光岛的记载就如同那张破旧的地图一般稀少,来者只知这是一个上界遗迹,里面住着守护者玄鸟,守护着神器溯回镜,其余一概不知。
一路上艰难险阻不断,那么终点浮光岛自然不遑多让,必定是有着更命悬一线的危险在等待着他们。
为尽量减少上岛后未知情形带来的危险,几人凑在一起合理安排乾坤袋里法宝的去向。
秦瑟拿了一堆应钟应月有用的没用的符箓,穿成绳挂在脖子上,以应对突发状况。楚戎虽然觉得挂符箓十分奇怪,却还是遵照秦瑟的想法,给她串得漂亮一些,绳子的尾端特意打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
应钟手里有几瓶回灵丹和九转丸,他按三七分分给了秦瑟和楚戎大头,剩下的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