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飞快打开,段南城一个人进来,但凡赵云岭叫人,除了他没人敢进。段三儿一看屋里就倒吸一口气,跟他想象中的差不了多少,他抹了一把脸赶紧过去,得到允许才敢动手把樊季放平躺在沙发上,脱下自己西装给他勉强盖好。“从......别的医院调人。”赵云岭强压着一阵阵涌起来的情潮,还不忘了吩咐。段三儿破天荒没搭理他,拿起手机迅速处理好,挂了电话大逆不道地指了指赵云岭:“哥、亲哥、我祖宗!”他又指了指樊季:“还有这祖宗,我求求你们了,好好过日子不行吗?要么就真牛逼点儿,你弄死他,你下得去手吗?”“医生多长时间能来?”赵云岭浑身湿透、两腿岔开、门户大开,一根大鸡巴涨大发紫,眉宇间是极度的不耐和辛苦。“到不了20分钟。”段南城突然反应过来,睁大眼看着赵云岭:“你......你想奸尸?那什么?我给你找个长得像的对付对付?”赵云岭顺手抄起手边儿的酒就朝他扔过去:“滚!”段南城也知道自己是胡思乱想了,胡噜了一把打理整齐的头发就闷头往外走。“南城。”赵云岭叫住他:“我不动韩深,哥答应过你。”段三儿心里难受极了,这就是他赵云岭,即使是现在这样看得透彻、懂得争斗,骨子里还是一颗柔软的心,随便一个谁都能戳他心窝子。他不对付韩深,有多少是冲着他段南城的面儿他心里清楚,说到底还他妈不是下不去手?没出息!但他愿意把自己的命都交给这个没出息的人。背后的赵云岭已经开始自渎,一只手沾了满满的润滑液机械且飞快地撸着自己鸡巴,另一只手紧紧握着樊季的手。段南城既觉得没眼看又心疼自己老板,只要太子爷点点头,想要什么样的屁股没有?他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赶紧滚蛋,留给赵云岭点儿私密的空间让他趁医生没来发泄两次。医生来的时候赵云岭已经穿上衣服了,不错眼珠地盯着人家给樊季做检查。在一屋子几个的注视下,医生的目光战战兢兢地落在樊季屁股上的时候,太子爷先发话了:“没裂。“赵总,我想检查一下生殖腔入口,看看......”他有点儿不想往下说了。赵云岭脸黑了:“用不着,我告诉你没事儿。”他刚才干的时候注意着没折腾那地方,退出来的时候用鸡巴就能感觉出来口没开。他咨询过很多医生,都告诉他孕32周之前做爱一般没有危险。如果......如果真出意外,他他妈拆了337。医生到底是医生,有自己的原则,虽然对赵云岭有畏惧却还是说:“那不一样,还是应该检查一下,毕竟他会排斥您。”段三儿挺佩服这医生的,能让赵云岭哑口无言。“你告诉我怎么检查。”赵云岭憋半天说了这么一句。“我操!你能不能......”段南城已经忍无可忍:“你能不能正常点儿?”赵云岭一肚子火儿,不敢对医生怎么样,自然而然地发泄在段三儿身上:“别找抽啊。”一直不走也不说话的有了反应,皱着眉头指责他好友:“赵,你为什么总对城这种态度?”赵云岭指着他俩:“滚。”一系列检查折腾了半天,医生走之前郑重地叮嘱太子爷:“尽量不要再和他同房,生化酶会随着信息素浓度的升高而分解,昏迷只是表面的现象,宫缩太频繁会导致早产。”赵云岭终于能安静地坐在樊季床边儿看着他,目光流连在他头发上、脸蛋儿上、露出来的胳膊上,然后是盖着被子依然隆起的肚子上。如果这个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那多好。赵云岭自己父母不勤、对于做爹这种事儿向来没有什么憧憬,从没经历过喜悦反倒先妒忌起来了。再抬起眼,已经对上樊季的眼睛。对视的一眼,情绪复杂,让赵云岭惊讶的是,没有他想象中的恨意。“赵云岭,我觉得不是我的错,我那时候给你打了好多电话,你没接。”樊季刚才只是单纯的信息素排斥,劲儿过去了没事儿人一样。赵云岭有点儿后悔刚才又主动安抚段南城,告诉他不弄韩深。不管韩深多身不由己,他到底是直接毁了自己的一个梦。他无数次面对樊季的不卑不亢或者是逆来顺受,这样心平气和阐述一件事的时候不多,尤其是在被欺负了以后。他反而无言以对了。没见着这个人的时候,无数次地想着让他跟自己承受一样的痛苦,想对他冷嘲热讽、操得他死去活来、甚至找几个不相干的人在他跟前儿干点儿什么。只是面对面时候自己就先输了,而现在更是全他妈完蛋了。赵云岭半天愣是不知道说什么,站起来转身不愿意看他,嘴上却挺毒:“孩子你得生在这儿,自己留着或者给韩啸随你,然后乖乖地给老子生。”在我身边儿一辈子。落荒而逃。早就把主卧给樊季腾出来,出门右转是他自己房间,太子爷随手扒光了自己衣服,衣帽间里一会儿的功夫就出来了,锃明瓦亮地就往外走。大厅里段三儿如坐针毡,那双幽蓝幽蓝的眼睛死盯着他不放,段老板好歹也是一极不要脸的臭流氓,愣是给看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一看赵云岭人模狗样地下来了,他可算见了救星,连忙问在哪儿过夜。赵云岭本来有应酬,还亲自吩咐了今天晚上带着人消遣,听着段三儿问在哪儿过夜,一下就像脚下灌了铅。他坐沙发上了。“南城,睡了韩深以后你还想睡别人吗?”赵云岭点上烟,樊季不在,他终于能好好抽两口,他他妈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不让人在那小骚货跟前儿抽烟,他肚子里崽子姓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