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出国!”展星河好不畏惧地跟他老子剑拔弩张,让老展部长和展老夫人急得什么似的。
展忠武拉不下老脸来说话,毕竟他儿子当年是被他一顿胖揍以后扔上飞机的,就只能一劲儿给自己夫人使眼色,展夫人看看儿子、看看孙子,就是没工夫看自己老头子。
展立翔那边儿一点儿回旋的余地都没有,由着展星河叫嚷,孩子叫唤差不多了他才看着他气得直发抖的儿子说:“学校已经选好了,房子也收拾好了,陪你过去的人你可以自己选一个。”
展星河还是个孩子,听见他爸最后一句话天真浪漫又幼稚的想法就冒出来了,突然不喊不叫,大眼睛转了两圈儿。
全看在展立翔眼里,他又想起自己儿子的另外一个微信号的头像,并没有加上自己家里的任何一个人。
那是他手机里的,是在非洲他们营地里拍的,水碱斑驳的简陋玻璃浴屋里冲淋浴的樊季,头微微后仰着,赤裸的身体若隐若现。
展星河截了一部分,当自己的微博头像。
如果这他妈就是基因,展立翔只想说操!
看着自己大儿子和大孙子都平静了点儿,展夫人赶紧劝和:“翔翔啊,星河才这么大点儿,一个人在国外妈不放心,不让去。”
展星河还徜徉在自己编织的美梦里,竟然有点儿不乐意他奶奶不让他出去了:“奶奶,我不怕。”他眨眨眼期待地看着他老子:“谁陪我去是我说了算吗?”
展立翔点点头:“家里这些人,随便你挑。”
在他儿子新一轮的抵死不从里,他跟一脸不虞的父母告别,走了。
车上,展立翔打了半天秦冲的电话也没人接,于是想起了老利。
利西文接起电话:“翔哥,有事儿?”
“秦冲呢?”展立翔问。
利西文那边儿挺嘈杂,他似乎是去了个安静的地儿:“冲哥在高森这儿呢,就原来赵云岭内个云致园,高森用着呢。”
展立翔一听见高森就来气,现在但凡是跟赵云岭走得近的他都迁怒,去看自己外甥女儿的时候都不乐意见着徐东仰,他就没好气儿:“你冲哥腺体都没了还能嫖吗?”
利西文一愣,没明白他怎么突然这么冲,就给自己老板辩解:“谈的是正事儿、而且冲哥腺体没了又不是没性能力了。”
“我过去。”
夏致管着云致园的时候,可能是为了配得上他自己取的这名字,里里外外装潢得都挺雅致低调的,高森拿过来以后可就不是了,他是最浮夸的性子,恨不能马桶都是手工打造的。
展立翔不请自来,被拥着、捧着去了高森和秦冲的房间。
一推门就看见秦冲摸人呢。
背对着门的是一个两腿岔开跪在沙发上和秦冲大腿两侧的诱人背影,男性的,屁股又圆又翘,丁字裤的细线隐在深深的屁股沟里,上半身一丝不挂。
秦冲的手从他弯曲的膝盖内侧一路往上,推起屁股肉象征性地揉了揉,就传出美人儿渴望的呻吟和喘息声,比挨了操还动情。
“哟,展哥来了。”高森正戏谑地看着秦冲,一见展立翔进来就站起来上烟。
展立翔没接,坐在秦冲斜对面的一单人沙发上看着他。
这角度看着,秦冲嘴里还叼着烟,他身上的人根本没法靠他多近,他衣服穿得整整齐齐,看都没看坐在自己大腿上不断发骚犯贱的美人儿,摸人好像是例行公事。
冲少爷玩儿人的技术炉火纯青,就心不在焉都能让自己大腿湿透。
这样的逢场作戏他们谁都司空见惯,展立翔却冷冷地说:“滚下来。”
被秦冲摸了几下屁股就不行的小吓了一跳,看着展立翔那张有着怒意的冰冷俊脸吓了一跳,可怜兮兮地看着秦冲,却还得躲着他的烟头。
秦冲应该是喝了不少,他毫不留恋地把手从人屁股上拿下来,叼着烟微微一仰头示意自己身上的人下去。
这种又帅又有钱又会玩儿的金主抓不住,美人儿显然很失望,却不敢不听话,磨磨蹭蹭地从秦冲身上下去披上衣服。
展立翔看着秦冲,他甚至呼吸都没变快,裤裆也并没多鼓。
“干嘛来了?”秦冲夹着烟捏起一杯酒一饮而尽,还推给展立翔一杯。
“两位哥哥来了,我这受宠若惊。”高森搂着美人敬着酒。
展立翔呸了一声:“少他妈套近乎,赵云岭知道你跟我们坐一块儿吗?不弄死你?”
高森嘿嘿笑:“展哥您最近也没少跟我云岭哥坐一块儿吧。”他举举杯示意:“咱都是自己人,什么死不死的。”
秦冲抽了口烟说:“你他妈扣我一车皮的钛合金,姓赵的意思吧?”
高森笑笑不说话,他跟秦冲今天本来也是说这个事儿的。
秦冲往前坐了坐,看着高森轻蔑地说:“你告诉他,我操他妈!”
高森咧嘴一笑:“秦哥,这事儿我觉得还得您亲自跟他说。”
他招呼着人过来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