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孕打炮儿挺累的,尤其是心累,又怕伤了生殖腔还有一种偷情的错觉。
樊季被韩啸的信息素包围慰藉着,舒舒服服倚在人家身边儿睡着了。
韩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怀了孕的真的太可人疼了,就连樊季这种硬邦邦、嘴毒难哄的臭小子竟然都能不自主地摆出一副软糯粘人的小样儿。
好像他明明已经睡着了,本能地就往韩啸怀里扎,还会用脸或者嘴唇蹭他孩子爸爸裸露的胸口,闭着眼睛露出痴汉一样的表情。
韩啸骂了声操,迅速把手放在樊季的肚子上。
摸摸儿子住的小房子才能压抑住想把孩子他爸爸操醒了的冲动。
不过看起来他的被操了一顿不但没事儿,反而美滋滋的,那就是说起码能疼他到7个月......
想着这些有的没的,韩啸乐了,捏着樊季的耳垂一边儿玩儿一边儿轻声地念叨:“我他妈可真是个禽兽。”
樊季睡了没多一会儿就醒了,一睁眼就是满眼的腱子肉,不夸张却充满力量,他们腿缠在一起,自己小腹被一根硬邦邦的大鸡巴硌着。
“醒了?”韩啸的话在病房里有回音,挺起来性感又有点儿失真似的。
樊季想往后撤撤身子,好歹跟鸡巴拉开距离,硌着硌着别又出事儿。
韩啸却不让,把人箍在怀里从腺体顺着脊柱往下摸,又臭不要脸地把手放在屁股上。
“怎么醒了?我以为你得一觉睡几个小时。”摸着屁股说出来的话,带着一股子色劲儿。
樊季不安地想挣扎,屁股肉却更深地陷在韩啸手里。
这臭流氓的动作也变得更肉欲,呼吸也有意地急促起来。
“别,不行了。”樊季生怕自己被韩啸点起火儿来,这次是发自内心地抵触着。
韩啸哑着嗓子,带出那么一点儿求欢的意味:“可我不想走了......樊樊......媳妇儿.....”
火热的鸡巴插进樊季紧闭的两腿间做出性交的动作,揉着屁股的手把屁股蛋儿恶劣地分开着。
“咚咚咚”
敲门声......
韩啸眯了眯眼,又用手摸了摸樊季确实有点儿肿起来的小屁眼儿,这才亲了他一口,又重重地把鸡巴在腿逢里摩擦了几下才抽出来。
翻身下床,干净利落。
开开门,是他爸的人,显然是等的有点儿急了:“部长找您呢,都打了好几个电话了。”
韩啸轻轻带上门整理了衣服叼起眼看着不远处靠墙站着的左佑:“医生,站多久了?”
左佑没看他,也抽着烟。
小白楼里来来往往的都是爷,但他作为医生历来还是守规矩不抽烟的,这会儿却有一地的烟灰。
“他今天才满三个月。”左佑的语气挺平静的。
“过两天我会把他接走。”韩啸一边儿走一边儿接过领带打着,路过左佑身边儿的时候站住:“听着姓左的,别再动歪心思,他现在只能接受我。”
左佑意味深长地苦笑了一下:“是吗?”
韩啸总觉得这傻逼哪儿不对劲儿,可他现在没心思琢磨,指了指左佑就走了。
天已经黑透了,左佑给足了樊季收拾的时间这才敲门。
“进来吧。”
高浓度的信息素即便是开窗通了这么长时间的风还是没有散出去,樊季换了一套干净的病号服,病床上什么铺盖都没有。
他脸又红又润,就是表情有点儿局促。
左佑并没有樊季想象中的暴躁或者是怒气,就连尴尬的表情甚至都没有,他按了床头的铃叫来了护士,吩咐去卫生间把脏了的床褥和衣服抱走换新。
两个漂亮的护士把那带着精子味儿的东西抱出来以后脸比樊季还要红,偷眼瞄着左佑。
她们出去以后左佑才批评樊季:“以后这种活儿交给护士,你还是不能有太大的动作。”
“你......”樊季皱了皱眉,想问却问不出口。
“时辰怎么了?”左佑问。
“长心了吧,云战不理他俏俏滚蛋了,他不好受了。”相对尴尬的时候聊起别人的事儿,气氛好了点儿。
“操,活该!”左佑笑了,满满的幸灾乐祸。
樊季其实挺欣慰时辰这个态度的,不是所有的人天生都得低三下四地求着你爱他:“他竟然还问云战心里是不是有别人了?小傻逼。”
左佑目光灼灼,透出狡猾,他问樊季:“你怎么说的?”
樊季并没发现自己这就已经迈腿进了拳套,还老老实实地回答:“哼,云战心里要是真能有了别人,还用跑吗?”
左佑没再说话,只是那目光像是要把樊季点着一样。
孕傻的那一位想着自己刚才说的话,也愣住了。
左佑直接坐在他床边儿的椅子上:“刚才,我听见了。”
开诚布公,反而让樊季哑口无言。
“樊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