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师父一间房一张床睡觉后,鹤羽每天晚上都紧张得不行,规规矩矩像个木头人一动不动,躺得笔直,甚至等师父睡着后才敢睡觉。虽然他睡前规规矩矩的,睡着后却非常不老实,从自己的被窝里钻到师父被窝里,对着师父就是一个熊抱。
浅眠的齐淮远在他钻进被窝的时候就醒了,甚至还怀疑他是不是故意装睡撒娇,但是通过每天晚上仔细观察后,确认他的徒弟确实没有这个心机,睡得十分香甜。
还好齐淮远每天都醒得比较早,早早就离开了被窝,鹤羽虽然知道自己晚上睡觉爱抱人,但也没有觉得太尴尬,毕竟没有当面对上嘛
但是每晚上药就成了一个问题,鹤羽未经人事的花穴第一次就吃下了齐淮远那么粗大的肉棒,即使当时被齐淮远降低了痛感,但是被cao得又红又肿是避免不了的。本来齐淮远怕鹤羽不好弄,想自己帮他上药,但鹤羽百般推脱,只能交给他自己来。
“真是的第三天了还这么肿”鹤羽一边张开腿,对着齐淮远为他准备的镜子上药,一边小声嘟囔,“师父那里得有多粗啊而且,做得也太激烈了吧?”
虽然知道自己和师父睡了,但鹤羽其实没有什么实际的感觉,毕竟他后面处于神志不清的状态嘛。但是印象中隐隐约约记得好像挺挺舒服的
擦完了外阴,鹤羽把塞在花穴里的棒状药棉扯出来。药棉的表面划过敏感的穴肉内壁,让鹤羽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暧昧的喘息。
可恶完全想不到师父在床上是野兽派啊。
拿出新的药棉,鹤羽小心翼翼地扒开穴肉,把药棉插进去。
不知道师父的那玩意儿比药棉粗多少
鹤羽脸一红,拍了自己一下,提醒自己不要再想了。
不过师父拿来的药确实起了很大的作用,花穴虽然还肿着,但是几乎不怎么疼了,估计明后天这样就能消肿吧。
上完药,鹤羽躺下,乖乖地盖好了自己的被子。
他也不知道自己睡觉爱抱人的毛病哪里来的,但是至少清醒的时候还是规矩一点比较好。
不过师父也没有因此责怪他呢,嘿嘿
没多久,齐淮远从外面回来,洗漱更衣躺下后,轻声道:“鹤羽,后天我带你去人间,你明天收拾一下自己的东西。”
“噢。”鹤羽半边脸蒙在被子里小声应了一声。鹤羽也没问是去人间干嘛,师父说要去那就去咯不过他猜师父是要去查自己为什么会发情吧?啊不行,还是好害羞啊。
“睡吧。”齐淮远说着,侧过身去拉了拉被子。
“师父晚安。”鹤羽心里自作主张地觉得师父是故意的,这个姿势也太有利于他睡着以后抱过去了吧!
夜里,鹤羽莫名做了噩梦。梦里他被围在火海中,连眼泪都哭不出来,混混沌沌地呆坐在火焰中,四肢好像被灌了铅,沉重地逃不开。
“嗯!不不要好烫唔!”鹤羽满脸汗水,表情有些痛苦,喉咙里发出小兽一般的呜咽。
听到声音,齐淮远很快就清醒过来。他爬起来拍了拍鹤羽,把他叫醒,道:“鹤羽,鹤羽!醒醒!”
“呜”鹤羽大口喘着气,在齐淮远的拍打下醒了过来。
“你还好吗?”齐淮远给他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我没事,师父对不起吵到你了。”借着月光,鹤羽发现自己果然又钻到师父被窝里来了。
“梦到什么了?”
“梦到我在火里师父,我逃不出去,我好怕。”鹤羽仍然心有余悸。他是很少做噩梦的,这么多年做噩梦的次数屈指可数。
在火里?为什么鹤羽会突然梦到这个?
霖清君的确是从火里把鹤羽救出来的,但那个时候鹤羽太小了,按道理来说,鹤羽应该不记得这件事才对,他也没跟鹤羽具体说过他到底是怎么被救出来的,还是说这个梦只是巧合?
“没事了,是梦而已。”齐淮远又躺回去,轻轻地拍了拍鹤羽,把他往自己怀里带了一下,示意他不用担心。但齐淮远自己却是把这件事记下了。
鹤羽被齐淮远这个动作搞得心脏砰砰直跳,窝在师父怀里也太幸福了吧!要是都这样,他宁愿天天都做噩梦。
可能是是在师父怀里有了安全感,鹤羽一夜无梦,安睡到天明。
第二天醒来时,齐淮远已经不在屋里了。但他为了防止鹤羽做噩梦,起床时把自己的枕头塞到了鹤羽怀里,代替自己被抱着。
鹤羽“嘿嘿”笑着蹭了蹭枕头,爬起来收拾东西。
不过他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啦,最多带几套换洗的衣服,除此之外就没有什么了。
鹤羽没什么要准备的,但齐淮远就不能像他这么轻松了。先是把手头的事情处理了,然后又跟底下的人交代自己要和鹤羽去人间一段时间,把事情都托付给了二把手柳卉盏,才回到房间休息。
第二天一早,两个人就醒了,齐淮远牵来一辆朴素的马车,让鹤羽上去。
他是可以带着鹤羽日行千里,但还是低调一点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