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鹤羽昏昏沉沉地醒了过来,脑袋疼得要死,腰也疼得要死,花穴也疼得要死。
“”他昨天都干了啥啊怎么该疼的地方疼,不该疼的地方也疼
鹤羽皱了皱眉,睁开眼睛,发现环境有点和往常不一样,不像自己的房间。他扭头一看,旁边是师父那张高冷的睡脸。再仔细一看,这里好像是师父的房间。
鹤羽卡壳了一会儿,忽然想起来昨天他在后山莫名其妙地像发情一样浑身燥热,然后想着师父的脸自慰了再接着,他记得师父发现了自己
鹤羽看了看自己,衣服倒是穿在身上,虽然看尺寸不像自己的但是身体裸露的部分为什么会有可疑的红痕啊!!昨天果然是跟师父完了完了完了,他死定了,不管怎么说,师父肯定不会喜欢这种事的,何况师父对他鬼族混血的身份还有点微妙的讨厌
对不起。
师父会不会更讨厌他?
鹤羽的眼睛垂下去,刚才明白自己第一次的对象是师父的那点雀跃渐渐消失不见,他开始不安起来。鹤羽虽然从来没有离开过焦弥山,但是也听人说过,山下的鬼族都是有钱人的玩物,鬼族和人类的渊源也知晓得七七八八,所以鹤羽一直都很清楚,自己只是命好遇到了霖清君,才能在这山府中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他从来不敢奢望什么,只是觉得能这样和师父一起生活下去就好,哪怕师父对他一直是这个态度。
他当然也会觉得同胞们过得很惨啦但那又怎么样?他什么也改变不了,连靠自己的力量保全自己都做不到,只能在师父的保护下,隐藏自己的身份阴暗地活着。
鹤羽完全不知道师父会怎么看待他,虽然他在别人面前总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但只有他清楚,在齐淮远面前,他有多小心翼翼。
鹤羽轻轻地爬起来,背对着齐淮远坐在床边,看着自己身上性爱后的痕迹,有些低落。
他只能安慰自己说,睡到师父就是赚到啦,但如果可以选择,他宁愿自己扛过去,哪怕扛不过去找别人解决,也不愿意让师父发现自己的秘密。鹤羽觉得,只要把这些不堪入目的烂泥藏在看不见的地方,他至少就能维持表面的干净。但是没想到齐淮远会意外碰触到他不愿被人知晓的一面。虽然昨天后面具体发生了什么他没有印象,但是想破脑袋他都不可能有什么正常的操作,鹤羽现在只祈祷自己没有过火到让齐淮远一会儿醒了就把自己就地处决的地步。
“你醒了?”齐淮远山泉般清冷的声线响起,吓得鹤羽“啊”了一声摔下床去。
“师师父”鹤羽咧了咧嘴,捂着屁股讪讪地叫了一声。要命,屁股摔得好疼本来身体就很痛了
齐淮远微微皱了皱眉,手指一挥,一股灵力幻化成的风将鹤羽稳稳地托起来,放回床上:“怎么那么不小心。”
“对不起”鹤羽低着头,下意识地向师父道歉。
?
“不再休息一会儿么?”齐淮远揉了揉眉心。虽然他功力深厚,不容易感到疲倦,但是鹤羽没有修炼过,昨天做了一晚上,现在他就起来了,也不知道他累不累。
?
“我没事,师父。”见齐淮远没有主动提到昨晚的事情,鹤羽就松了一口气。
“”估计鹤羽是在逞强,齐淮远又道:“今天也没什么事,你再休息一会儿吧。”
“啊那、那我回自己房间了”鹤羽尴尬地挠了挠头,他的确需要卧床休息。腰好痛屁股也好痛,但是在师父房间里他能睡得着就见鬼了!
齐淮远没说话,起身穿好衣服,出门前道:“你呆在这里,我一会儿就回来。”
这是要干嘛呀
鹤羽郁闷地倒回去,用被子捂住头。
啊,师父身上的味道,还挺好闻的。
齐淮远不提这件事他是感觉到放心,但是心里说不失落是不可能的。毕竟那可是那可是他的第一次啊!
躺了一会儿,鹤羽又爬起来。他就说嘛,睡得着才见鬼,呸,他自己就是鬼。
齐淮远的房间很大,是个套间,外面是书房,里面才是卧室。鹤羽起床,想溜回自己房间换身衣服。他外衣是穿了,但内裤并没有穿。
来到书房,鹤羽才发现,书房的桌子上,摆了慢慢一桌的饭菜。这个量一看就不可能是早餐,再说,他师父也没有铺张浪费的习惯。鹤羽好奇地过去摸了摸盘沿,发现饭菜都凉了,自然也不会是今早叫人送来的。?
正在鹤羽猜想为什么的时候,齐淮远拿着一盒东西从外面推门进来,他看到本该休息的徒弟正光着脚站在书房里,忍不住皱了皱眉,道:“光着脚就跑出来了?是不是饿了,我叫人送早饭过来。”?
“没有,我只是有点好奇师父怎么会放这么多饭菜在书房里,而且都冷了”鹤羽脚趾抓了抓,发觉地上真凉。
“昨天你生日叫人做的,结果一直等不到你。”然后就发生了师父艹徒弟的惨案,所以没得吃了。当然这话齐淮远是不会说的,这是鹤羽自己脑补的。
师父说,这是他生日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