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线电的另一端传来钟鹤一的呼喊。
「方翼,你有没有遇见南河和少将?」
「我是王宿。」王宿的声音略微沙哑。
「少将,你们和方翼会合了?」钟鹤一道。
「南河去追捕莫殒,他的无线电受到干扰无法顺利和我们连系,你现在在哪里?」王宿道。
「我目前和柳鱼在下水道里,这附近还有几只怪物,我先保护她离开下水道,之後再返回地下。」钟鹤一道。
「安置好柳鱼後去支援南河。」王宿道。
「是,少将。我有话想和方翼谈。」钟鹤一道。
王宿握住他的胳膊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他的举动牵动到贴合的下身,方翼闷哼一声,王宿把无线电递到他的嘴边。
「钟少尉找你。」王宿道。
方翼推开他的手,悄声道:「你先出去。」
王宿往後退了点,尚未完全退出,钟鹤一的叫嚷再次响起。
「方翼在不在?听到请回答。」钟鹤一道。
「我在。」方翼隐忍道。
「柳鱼很安全,不过她处於昏迷状态没办法和你报平安,放心吧,我一定会把她带出去的。」钟鹤一道。
方翼安心了,不过身後之人的动作随即让他绷紧了神经。
「谢谢,改天请你喝酒」方翼咬住下唇,语气有点虚,王宿正捏着他的腰缓缓退出。
「兄弟之间客气什麽。」钟鹤一客套道,「就这麽说定了,到时候钱记得带多一点。」
「好唔」方翼的尾音抖了一下。
「怎麽了?」钟鹤一警觉地压低声音道。
原因无他,刚才王宿猛然抽出,雄伟的分身擦过肉壁,瞬间让方翼的腰软了下去,王宿在他的身子侧倒前把人揽住。
方翼的颤音太明显,他用手肘顶开身後的罪魁祸首,方翼单手撑着墙壁,勉强站直了。
「没事不小心跌了一跤。」方翼慌乱地找了个藉口,藉口合不合理他也不管了。
不等钟鹤一回话,方翼挂断了无线电,王宿接过他手里的无线电随手塞进大衣的口袋。
「站不住了?」王宿低头询问他。
「您离我远一点我就没事了。」方翼咬牙切齿道。
王宿的唇角微微勾起,平时方翼对他的态度总是客气又疏远,唯有逗弄地狠了,忍无可忍之下才会伸出爪子挠人,碍於他少将的身份又不敢太放肆,那模样瞧着还有点委屈。
愈是委屈愈想调戏他,期待他会给予什麽样的回应,方翼经常不按牌理出牌,有时他的回应令人想叹气,偶尔也会有惊喜,几句简单的话就能让他心情变得愉悦。
王宿启动光脑手环,利用微光判断环境,半搂着方翼往旁边移动。
「你又想玩什麽花招?」方翼拉起皮裤,脚步踉跄被他拖着走。
「你站不稳,找个地方让你歇着。」王宿道。
「不做了?」方翼暗自窃喜道。
王宿拉着他走了几步,脱下半湿的大衣铺在铁桌上,推倒方翼让他平躺在上头。
「躺着比较方便。」王宿道。
「欸?慢着」方翼才刚起身又被王宿压下,只好躺回去。
王宿倾身压在方翼的上方,脱下他的内外裤,手掌钳住膝窝将那双匀称的长腿压到他的胸前。
粗烫的分身用力进入,一下子就顶到了要命的那一处,强烈的冲击力无预警向方翼袭来。
「啊、呜,等一下,先不要动,哈啊、啊」方翼十指攥紧身下的大衣。
圆润的臀部离了桌面,褪至大腿的紧身皮裤绑住方翼的双腿,悬空的脚无法自由活动,他的大腿并拢,下身遭到挤压,被反覆进出的後庭紧紧缠住王宿的分身。
王宿握住方翼的腰,激烈的进出使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涌现淡薄的水色。
「哈啊、嗯慢一点,少将,慢点」方翼低吟,捉住搭在腰间的那只手。
「受不了?」王宿的呼吸略重。
「对哈啊」
「因为太爽了?」
「嗯、嗯」方翼胡乱应了,等到那一波快感退去才反应过来,赶紧辨解,「不是,不是那样啊!」
他的双颊发烫,双掌拉扯王宿按在他腰际的手,小幅度地踢着脚,想踹开压着他的王宿。
蹦搭没几下王宿就让他就动不了了,王宿扯下领带将他右手的手腕和右脚的皮靴绑在一起,熟练地打了个水手结,方翼挣扎地愈欢快绳子就缠得愈紧。
方翼欲哭无泪,觉得自己活脱脱就是一只横在解剖台的青蛙,只有待宰的份。
「少将,我错了,能不能把绳子解开?」方翼很没骨气地低头。
「看你的表现。」王宿道。
他把卡在方翼腿间的皮裤褪到小腿,让他的脚张得更开,双掌捧住富有弹性的臀,硬物毫不留情全部没入紧致的秘境,大力地挞伐。
王宿的手指缠上他股间的分身,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