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山河社稷图虽不是洪荒时流传下的那一与其同名的先天灵宝,却也是绝品灵器,足以在九天雷劫下蒙蔽过天道,将殷玉荒藏入其中。那灵器内千万年来与大千世界隔绝,竟也衍化出了一方小世界,其中自有种种规则。
然而这灵器完全出自魔域,在这随心所欲的地方生出的小世界从未受过天道约束,其中规则比之魔域,更加混乱。
“啊呀”
柔软媚叫在大殿厅堂里萦绕着,高高低低的一声接着一声,那声线极软极媚,任谁听了都能一直酥到心里。再仔细分辨,还有一人正压抑着喘息声,间或忍不住了漏出一星半点的颤抖低吟,又很快被咽回去,听得人心急不已,恨不得亲自上阵,将他cao得浪叫出声,将那一线细微呻吟听个分明。
殿门大敞着,满地红罗铺得这大殿分毫不像个城主府的厅堂,再加上缠绕其间的淫浪叫声,说它是个青楼楚馆都比城主府要可信得多。
殿里燃着甜腻的熏香。
台阶上的宽大高椅中,两名美人正缠作一处。其中一人肤如凝脂,纤侬合度,艳丽的面容上满是沉醉与欲求之色,缠在另一人身上,丰满嫩滑的臀款摆着,摇得手腕脚腕上金铃都叮当作响,口中不断淌出甜美淫语。另一人则是个在欲海里挣扎着的样子,被迫与他紧贴在一处,仰着头虚软无力地倚着扶手,长长乌发逶迤曳地,面上神情似迷乱似挣扎,苍白消瘦的身体上泛着薄红。二人身上皆是不着寸缕,薄衫散乱在椅下胡乱地堆着。
正是顾非观与殷玉荒。
顾非观领了他主人的命后,携殷玉荒遁入山河社稷图内。小世界时间流逝较之外界快上许多,顾非观在此待命,偏偏主人不许他不经自己允许被人cao干两处骚穴,他便把主意打到了殷玉荒身上,虽然同样是不许插入,也好歹比自己一个人玩起来容易排解。
小世界法则不全,一切修为到此全部无用。顾非观怕自己情热虚软之时制不住殷玉荒,便加了他该用的药量,让他整日里连自己走一步路也不行,这时更是燃起了催情香来。
顾非观手脚并用地扒在殷玉荒身上,二人身下花穴紧紧抵在一处,滑腻阴唇分不清是被谁流出的淫水浇得透湿,相互摩擦着,发出淫靡的水声。
殷玉荒双腿张开着,一条腿挂在另一侧扶手上,另一条腿无力垂下,露出中间挺立着的玉茎与下面嫣红地淌着水的穴口来。顾非观坐在他面前,分身上系着的金铃也被晃得叮叮乱响,一双雪白长腿蛇一样缠着他的腰,用自己贪婪着张合的淫荡花穴去夹他被挑弄到充血挺立的阴蒂,逼出他一阵颤抖。
那点细小尖端在穴口处一触即分,丝毫没有用处,只逼得那里更痒起来。顾非观一阵媚吟,沉腰将二人阴蒂贴在一处,扭腰乱摆起来,两粒花核抵在一起,互相挨挤着,上下左右乱滚,酥麻快感激得殷玉荒都微微扭动起来。
顾非观被那软中带硬的小东西磨得得趣,穴中更痒,神志不清地抱着殷玉荒乱喊:“主人主人准了小奴吧求主人赏赐小奴鸡巴”
殷玉荒咬着手背,呼吸急促,被磨得浑身一阵阵的发麻。他现在虚弱到在这个程度就会眼前发黑,此时无论是躲避还是迎合都没有力气,只能随着对方的动作作出一点细微的反应。
顾非观扭着腰往他身上乱挤乱撞,二人花穴口不时贴在一处收缩,互相吸得穴道中每一寸淫肉发痒发麻。
殷玉荒别过脸,泄出一声极难堪的哽咽来。
顾非观渴求地看他,一双桃花美目中水光涟涟。见殷玉荒呼吸越发急促、面色酡红如醉,顾非观知道那催情香已经彻底起效,忙不迭地伸出纤手在二人贴在一起的那处乱揉起来,口中央求道:“小奴骚穴实在痒得不行了,求哥哥帮小奴舔一舔吧。”
殷玉荒脑中空茫,只有身下快感如潮水般席卷着浑身内外。他连呼吸都觉得累,忍不住的低吟细若蚊呐,整个人瘫软着只能够任由摆弄。
顾非观软着腿起身,将他从椅子里扶下躺在地上。他手脚并用地爬过去,转身与殷玉荒反趴着,塌腰抬臀媚声求着:“好哥哥,给小奴舔一舔吧,小奴一定将哥哥伺候得舒舒服服。”
殷玉荒只是皱着眉看眼前缀着铃铛的东西下糜红的一片,并没有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顾非观说完,趴下将身下汁水横流的骚穴送到殷玉荒嘴边,自己一低头,含住了面前的绯红肉珠,又顺着花瓣扫过去,对着穴口吸舔起来。
从未有过的软滑触感让殷玉荒觉得那一整片都仿佛着了火,又像是泡在温水里,被水浪推着拨动。他在这样幻觉般的快慰中忍不住地乱扭,难堪地感觉自己此时形容孟浪得很,却其实只是极细微地在地上磨蹭。面前晃动的东西滴下水来,落在他脸上,他无意识地也舔了上去。
顾非观顿时发出一声欢愉浪叫来,更加卖力地抱住他双腿,将红舌插进穴道中刮舔,还不忘指点道:“呀再舔用力一点咬小奴的骚豆子”
殷玉荒完全脱了力,只是意识不清地随着散乱的呼吸舔蹭吞咽,被不断溢出的腥甜淫液流得满嘴满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