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
“师尊这里不让弟子等呢。”戎离语调里带着一种奇妙的欢快,缓缓沉腰顶入其中。高热肉壁热情如火地吸吮着他,湿得一动就有水声,实在是极致般的享受。
肉棒插入了半个柱身,浅浅抽动起来,粗大柱身撑得前半穴道褶皱被熨平了一般的饱胀,穴口处又酸又麻,里面那颗珠子也活物般滚动着,殷玉荒被磨得腰上不听使唤地想要扭摆起来,一双纤手死死按住小腹,用力得指节发白,就好像这样真能将它按住不再滚动一般。
戎离笑他:“师尊今天倒是主动,弟子前不久才听说小腹这里是子宫,cao穴的时候按住会更紧更爽,还没来得及试试师尊就先自己动手了。”
殷玉荒只拧着眉不说话,视线里尽是对方胯下那根东西自上而下地往他腿间顶的画面,那糜红穴口似乎是被撑到了极点,紧紧箍住它,将一分一毫的快感都传达得清清楚楚,爽得阴蒂都从包皮中露出充血尖端,顶端一根被系住涨红了的玉茎随着动作晃得他眼花,意识都要开始模糊,只剩下面前淫靡画面。
戎离忽然往里一送,恰好顶住了那颗夜明珠。
“不行”殷玉荒紧张起来,抬手想去推他,锁链却牵住了他的手,无论如何都差上了一些。手徒劳地在半空中摆动,丝毫左右不了那人的想法,原本整根没入就能顶到最深处的东西推着珠子往里缓慢而坚定地进入,当那珠子被顶到花心上的一瞬间,殷玉荒发出了一声软得不像话的呻吟。
“可以的。”戎离轻声哄他,“之前是弟子疏忽了,竟一直没想起来师尊还有地方未曾喂过。”
殷玉荒一边浑身发软一边心下大骇,罕见地示了弱:“不可以!先拿出来拿出来再”
“没事的,虽然师尊一直不承认,但是您的骚穴实在贪吃,再加一点它只会更欢喜。”戎离见他瞪大眼睛流泪的样子实在可怜,终于稍稍饶过了他一点,“师尊若是实在害怕,那便不必盯着看了。”
言灵终于除去了,殷玉荒再也支撑不住阖上了眼,眼底一阵阵刺痛,眼泪打湿了鬓发。一片冒着炫光的黑暗中,那硬物渐渐将穴心抵得向内凹陷,殷玉荒无从抵御,终于无意识颤声呻吟起来:“顶到了”眉头蹙起双目紧闭,水润丹唇半张着露出其间湿润红舌,表情似悲似喜。
戎离只觉得身下肉棒被裹得极紧,分明已经顶到头了,那穴心深处还不知餍足般的往内吸。他心头一股无名火起,向前一扑一口咬在殷玉荒颈侧,肉棒“扑哧”一声直直破开宫口尽根没入,顶得那珠子也一道滚了进去,坠得狭小子宫被它扯着一落。
殷玉荒根本未曾想过他体内竟还有这个部分,一时间被cao得如遭雷击般尖叫出声,抓着他肩膀拼命推他,疯了一样地弹动挣扎起来:“这是什不啊!出去出去!”
双性人两套器官发育得其实都不是很完全,那子宫小得勉强吃下珠子和龟头就被塞得满满当当,殷玉荒明明高潮着还要挣扎,它便与整条肉壁一道剧烈收缩着去吮那根插在里面的东西,宫口更是牢牢卡住头冠处不放。戎离被他挣扎得额上青筋暴起,当下就发了狠,不顾人还在高潮之中没缓过来,整根抽出又没入地摁住他大力抽动起来,将充血通红着的大阴唇撞得不断被按下弹起,一片水色晶莹,色泽更加靡丽起来。
那根狰狞肉棒拖拽得整条穴道都仿佛在跟着里外抽动,青筋凸起的表面磨得里面像失禁一样的喷水,一股股打在肉棒上。殷玉荒此时崩溃得碰一下都要不行,哪里受得了他这样刺激,当下被他cao弄得三魂去了六魄,浑身抽搐着,哭叫都失了气力,神智全然涣散了,只睁着眼茫茫然地流泪,一阵阵乱抖,任由戎离牵着手按在他自己的小腹上。
戎离带着莫名的恼怒问他:“你说,这是什么东西?”
殷玉荒根本反应不过来他在说什么,只颤抖着不断地低声重复道:“出去拿出去”简直显得像在恳求一样了。
戎离不理他,插在他体内狭窄宫腔里换着花样去顶那颗珠子,cao得他再说不出半句抗议来,只能够随着动作呻吟尖叫不止,整个人像从水里捞起来的一般。戎离见他终于沉溺其中,不动声色地放开他脚腕上的禁锢,那一双长腿便自发地缠上了他的腰,腿根都紧贴在他身上了。
他也不点破,牵着殷玉荒的手让殷玉荒隔着皮肉去摸里面的东西:“师尊摸到了吗,这下面是师尊的子宫,里面这颗圆的是夜明珠,长的那根柱体是弟子的鸡巴。”见他仍然没有反应,又问道,“师尊,弟子cao得您爽吗?”
殷玉荒一个字都听不分明,只觉得仿佛全身上下每一丝感官都集中在那片地方,没有分毫能够分去别处,每当对方不往深处去的时候,里边就麻痒得如同万蚁噬骨,绞着一颗光滑的珠子也只是聊胜于无,然而彻底插入了又是另一种更加无法忍受的到了折磨地步的舒爽,剧烈到令人恐惧的快感无规律地如电流般冲击着四肢百骸。
见他几次三番还不答话,戎离叼着他耳垂又问了一遍:“师尊怎么连弟子的课业都不肯点评一二?说啊,弟子的鸡巴cao得您的骚穴爽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