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玉荒只当没有听见。
戎离捏着那“好东西”,黏黏糊糊地又凑过来亲他:“师尊睁眼看看弟子呀,每次弟子见师尊阖眼,总觉得像画龙时未点睛呢。”说罢,又抬头去吻他眼睑,将温柔情态装得可以以假乱真。
殷玉荒陡然睁眼,横过手臂挡在了二人之间:“你想如何,尽管去做便是,何必装出这幅样子。”
魔尊歪着头看他,那张意气风发的少年面庞上笑意盈盈,眼神干净又专注,和他熟悉的戎离一模一样。
殷玉荒自负捱得过千般折磨凌辱不动道心,可是当这张脸摆出与从前一般无二的神情凑在面前,他却几乎想要落下泪来。
是了。殷玉荒看着他,平静地想道。魔域之人惯会玩弄人心,魔尊自然更是其中翘楚,十七年来,他知道的实在太多了。
戎离忽然收了笑容厉声道:“你在看谁?”
见殷玉荒眼中一片沉寂,他一时乖戾起来,单手扼住面前白得惊人的修长脖颈粗暴按下:“还觉得是本座夺舍了你的好徒弟?你是在怀念他?”神色忽地一变,松开手抱住殷玉荒横挡着他的手臂,委委屈屈地说道,“师尊是嫌弃弟子了么,弟子一定把师尊伺候得妥妥贴贴,叫您挑不出一点差错。”
殷玉荒发出几声无力的咳嗽,鲜红指印扣在脖颈上,颜色艳丽得像桃花。他觉得自己真的累了,天意再弄人,又怎么能够无常到如此地步呢。
戎离自言自语了两句以后,仿佛是真的打定主意要伺候人了,按部就班地开始认真地亲吻他。
身下人早已自知无力抗拒,只漠然阖目躺着,戎离叩开他齿关连半分力气也没有用上,在唇舌间勾缠着搅弄了一番,见人依然毫无反应,便沿着贝齿细细舔弄过去,至上颚某处时,戎离忽然感到被压制住的身体微微一颤,心下微动,便试探性地以舌尖在那处不断挑动,又辅以四处搜刮,不多时,如同木头美人活过来了一般,殷玉荒开始剧烈而无用地推拒起来,无法合拢的口中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微弱低哼,不断侧头试图避开,细瘦手指攥紧了他前襟衣物。
直到身下美人的动作因为窒息逐渐脱力,戎离才放开了他。他紧闭的眼睫间似有雾气,津液在二人间牵出一道银丝来,数息后才呼吸散乱着咳呛了起来,那道银丝便倏忽断开不见了。
戎离贴在他耳边笑道:“师尊嘴里都这样敏感,以后怕不是能试试让您只被cao这里下边就爽得喷水呢。”
殷玉荒垂眼不发一语,红肿水润的唇微微张开喘息着,隐约可见其间一点颤抖着的绯红舌尖。
“师尊怎么不说话,嗯?是不是已经流水了,不好意思?让弟子来检查一下。”说罢,戎离直起身,高高抬起人两条长腿分开,只一个动念,魔气便分出两缕,将那双腿固定起来,一眼扫过去道,“差点忘记师尊之前便湿透了,这淫水实在分不出新旧,只好等等了。”
过度的拉伸让殷玉荒感到阵阵酸疼,虽然比这痛得多的伤他也受过,但此刻失去灵气调理,凡人般的承受力让他为这原本微不足道的疼痛感到了些许难过。身下器官暴露无遗,温热的呼吸一下下打在上面,细细的痒。
他努力不将注意力放在那处,然而魔尊腾出来的手已经一刻不停地抚了上来,双手拇指勾住肉壁扯开,目光有如实质般直直地看了进去。尽管已经尽力不去注意那处,但过于鲜明的感受还是不受控制地传来,那里被粗糙手指勾着分开,多日来早已记住快感的肉壁收缩着却只摩擦得到空气,在灼人的目光下,违背意志的痒意顺着脊背传来,殷玉荒咬住唇,呼吸声都透出几分黏腻。
戎离贴近着看那活物似的不断吞咽的花穴,不过片刻,便看得那穴中吐出一小汪水来,被分开的阴唇连一点也含不住,直接把他双手浇透了。
戎离似笑非笑地抬起头看他:“师尊有这么喜欢被看么?那弟子可要多看上一看。”见殷玉荒已经抬手挡住了脸,戎离温声道,“师尊还是将手拿开为好,眼睛也应当睁开看着自己的骚穴。”
炼虚后期、半步合道——在魔域该称为半步冥尊之人,真正的命令,只要不伤害天道,便能够言出法随。戎离话音未落,他便不由自主地放弃了对表情的遮掩,转过视线一瞬不瞬地看着那里。
他从未如此清晰地认识到这正在发生的一切。
戎离感到手下的身体骤然僵硬起来,他看着殷玉荒发红的眼睛,轻佻地抽出手在那颗充血涨大了的阴蒂上弹了一下,恶计得逞般冲人笑道:“师尊骚穴里这么紧,什么都看不到了,还好弟子早有准备。”
他拿过放在一旁的鸽子蛋大小的夜明珠往里塞去。戎离将它送入眼前饥渴穴中,缓缓破开肉壁时的那柔软穴道的蠕动带来的阻力说不清是推拒还是迎合,那夜明珠虽然发着柔亮明光,却不损其间剔透,甚至还兼有放大效用,四周一分一毫看得清清楚楚。
“虽然只要弟子愿意,用魔气探进去也能看得清楚,但是果然还是这样看更有意思呢。”戎离饶有兴致地透过珠子往里边看,看那夜明珠周遭的嫩红骚肉欢喜地绞缠着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