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下来,陛下,陛下不要怪罪”瞬失的声音吓得白染心虚发抖,他不知道瞬失是何时醒来的,但看脸色应该醒来半天,却任由他发骚发浪,他立即张开骚穴从瞬失身上爬起来——啵地一声,鸡巴和淫水泛滥的肉洞分离,他伴着高潮的余韵哼哼地再度泄身。
“嗯嗯啊去了嗯又又去了啊嗯唔哥哥的龟头碰到阴蒂了好舒服哈啊哈精液流出来哈哈堵不住嗯”
白染仰着头喘息,脖颈的弧度非常漂亮,脆弱白皙一把就能掐断,瞬失生出肆虐撕咬的心态,却是没有表露初恋,他推开白染,命令道,“在寡人身前跪下。”
“哈是”
听令费力的爬到榻下,白染乖巧的在瞬失身前跪好,经历两轮激烈的骑操内射,他已是衣衫不整,发乱如绕缠的毛线团,腿间尽是精液,没有一丝尊贵的姿态,淫乱的像刚接完客的妓女。见白染后穴还插着假鸡巴,瞬失抽出来丢到一边,然后狠捏白染的下颚。
“这物事是你自己找出来的?”
“是”
“骚货。”
“白染的确是小骚货,陛下知道的,白染从小就是骚货。”
没有假鸡巴的充实,白染觉得空虚难耐,两个穴都燥热瘙痒的难以忍耐,他夹着双腿磨蹭花唇和穴肉,双眼含春的看瞬失,祈求瞬失能cao给他些雨露,“陛下”
瞬失打断白染,“你说,你如今是寡人的什么?”
白染恭顺的低下头,“是奴。”
曹总管说过,要得到宠爱需要千依百顺,不能再像之前那样任性,白染本不屑一顾,可被百般调教,如今又十分骚浪饥渴,他已认同曹总管所说,不再有半分挣扎。只要瞬失愿意cao他,他当奴也好、当妾也好,就是让他当罪人都行,思及此白染蹭蹭瞬失的手背。姿态放的极为低下,就像只乖顺听话的纯白波斯猫。瞬失抚过白染的发,道,“奴犯主是大不敬。”
“白染错了,请陛下责罚白染。”
“倒是乖巧。”
“只要陛下喜欢,白染永远都会乖乖的,不会任性。”
“此话当真?”
“陛下当真便是当真,白染没有权利向陛下保证”说到一半,白染小心翼翼的看向瞬失,他怕随意保证自己做不到,所以避重就轻,瞬失抬眸,薄唇轻开,“上来。”
“上哪里?”
“到寡人身上来。”
“到陛下身上是是要做什么?”面对白染的不解,瞬失牵起白染,将白染抱窝进自己的怀中,他示意白染坐到勃起的鸡巴上去,吐息灼热的让白染脸红,“自己动。”
被瞬失如此要求是白染始料未及的,刚才瞬失睡着他才敢大胆的扶着鸡巴坐下去,如今瞬失清醒着,做这种事教他十分的难为情,“陛下不是要责罚白染吗我以为责罚是那种更加,鞭打下跪之类的事情,让白染坐到陛下身上正合白染心意,应该不算责罚吧”
“寡人说是责罚就是责罚,”瞬失细细舔舐白染的耳廓,偶插弄耳孔几次,刺激的白染奶头蓦地胀大挺立,淫穴骚水直流,“寡人现在要罚你在寡人身上扭腰到天亮。”
瞬失已经发话,白染也不再忍耐,扒开穴坐到瞬失的大鸡巴上疯狂扭腰,骚阴穴榨出泡鸡巴的浓精就换骚菊穴,最后白染实在没力气瘫在瞬失胸口,被瞬失以帝王身份强制勒令继续,便是主动含住瞬失的鸡巴,用小嘴代替小穴吃鸡巴休息一会,接着继续扭腰。
?
这般骑了瞬失一夜,第二天白染腰都直不起来,而瞬失满面春风的去上朝,心情颇好。
由于要当奴,白染再难受也不能久睡,太阳一出便穿上遮不住双乳和双穴的衣裙在殿内跪着,曹总管规定他时刻穿着最暴露的衣裳在瞬失的身侧服侍,任瞬失随便揉捏玩敏感的身子,还要随时下跪吞掉瞬失的鸡巴,瞬失心情好给他些雨露,忙政时他就得寂寞的等着。
原本他还有丝不悦瞬失这般待他,但他太想被cao穴狠干,只得百般依顺讨好瞬失,又是半月过去,白染真心习惯在瞬失面前低声下气,以瞬失为天为全部,卑顺的模样比刚入宫时的不羁任性如同脱胎换骨,瞬失感觉极好,赐曹总管百两黄金,大宅一座,当夜更是恢复白染王后的身份,让白染不再穿着暴露的在宫中日夜相伴,而是重新搬回长思宫自由在宫中活动,只要记得平日用夹子夹住淫荡的双乳并捅着两根假阳具塞住淫水即可。
“除了寡人,谁也不能把你身上的物事拿下来,你自己也不行。”
“是,白染知道了。陛下,我现在可以叫像之前一样陛下叫哥哥吗?”
“自然可以。”
白染欣喜非常,抱着瞬失求欢,两人刚脱完衣服,瞬失便被急报要去见他国半夜才赶到王宫来的使臣。白染心有不满,却无法阻拦,政务要紧,他只能忍耐寂寞睡去。
只是瞬失迎见山外游牧族的使臣迟迟未归,白染心焦的在宫中等待,他的前后双穴插了两根带尖刺的肉势堵住骚水,奶头夹了金缕玉夹避免时时喷出奶水,胸乳和骚逼已经肿胀不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