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王后跪在床前,想象陛下在床上,对陛下行礼。”
“唔好”
“王后切记,对陛下说话要低声、低头、低气。”
“嗯”
“站坐要在陛下身后,言行要看陛下脸色,陛下即是天。”
“嗯嗯”
“在陛下面前要时刻谦卑”
“知道了”
经由曹总管如此洗脑般的反复调教五天,白染听话许多,肆意心气被磨的几乎消失,曹总管见第二步完成,立即将白染送回瞬失身边,让瞬失亲自进行使白染自认卑贱的调教。
约莫半月没见到瞬失,说不思念是必定是自欺欺人。白染先行礼,然后按照曹总管教驯的那样,规规矩矩的坐到瞬失身后两尺半远的位置,低眉顺耳,看上去甚为乖巧。
瞬失彼时正在处理奏折,只道知晓便让曹总管退下让白染等他处理公务。白染听话的等待瞬失主动找他说话,好能诉诉自己被鞭打折磨的痛苦让瞬失哄哄他,可从弯月新出等到弯月隐末,瞬失一直低头写划,看都未看白染一眼,也没寻白染说半句话。
白染实在耐不住,弱弱去扯瞬失的衣袖。
“哥哥”
见他呢喃出声,瞬失方才开口,冷冷清清地,一点也没有从前的温柔,“寡人要批奏折,你若是困倦等不及,回床上歇息便是,寡人不需要你陪伴寡人处理政务。”
“我不困,我我继续等着。”白染不知瞬失为何如此冷淡,他觉得心中难受,本以为这么几天没见瞬失会缠着他抚慰他的,谁知竟遭此冷遇,不需要三个字如刺刀直直戳进他的心里,他很想说不需要就放他出宫,可他的心许之人已死,他只有哥哥了,只有哥哥。
无论如何他都得守在瞬失身边,守着瞬失的生老病死,不能再失去重要之人。
瞬国政务繁冗,加上瞬失勤政,批奏折到夜半时分才脱衣着床。他缓步走到床边,见道白染像个白糯米团似的抱膝蹲在床边,没有上床,瞬失疑惑,“为何不上床?”
白染委屈道:“曹公公要白染把自己当成哥哥的奴,不能随便上床。”
“到寡人身边来。”瞬失伸手,白染还以为瞬失是要拉他上床,连说不用哥哥拉,自己呼呼钻进人柔软的锦被里,变成一个更大的糯米团。瞬失眯起眼,“白染,谁让你上床去的。”
“不是哥哥让我上床么”
“跪下。”
“是。”于是白染转而跪在瞬失面前,倒是没不情愿,只是觉得疑惑,为何瞬失突然变得如此严厉冷酷。其实是曹总管建议瞬失要得到白染的心首先得对白染不好,对待白染这种性格率真的单纯性子,一直体贴会让其恃宠而骄,难以控制,先给鞭子再给蜜枣才能让白染知晓瞬失的好。瞬失明白这个道理,他以前不愿意对白染有一丝不好,结果是白染爱上他人甚为他人责怪他要跑走要自尽,现在他愿意这么去攻心,全因白染让他失望。
,,]
他如今的心思很简单,那就是即便白染心不属他,人也得在他身边,服服帖帖没有异心的在他身边,送去袭春宫的理由正是在此,前尘往事全可抛却,他要的是以后。
“以后不准再与寡人兄弟相称。”
“拿白染要叫哥哥什么?”
“与他人一般。”
“陛下?”
“亦可。”
“知道了陛下,我现在可以歇息吗哥哥”
“嗯?”瞬失皱眉,白染连忙改口,“陛下,我现下可以歇息了吗?”
仔仔细细地端详白染,瞬失知道白染并非装模作样,而是真的被教驯乖巧,方才松气让白染上床,虽曹总管提议让白染在床前跪上一夜,但他不想白染受太大罪。“歇息吧。”
“谢谢哥哥!”
“再说一次?”
“谢谢哥陛下。”
“白染”说着白染四顾周围,他刚刚被赶下床一次,“在哪里歇息?”
“寡人身侧。”瞬失开口,跪了好半天的白染欣喜的爬上床,还是哥哥对他好。思及此他主动去摸瞬失的肉棒想与瞬失行房,瞬失推开他,“寡人今日不想cao你,歇息罢。”
“哦”尽管非常失望,白染还是翻过身。烛火被宫女吹灭,寝殿内霎时漆黑无尽只剩月影。白染很想歇息,但足以蚕食理智的欲望难忍,半晌后,他在已入睡的瞬失身边自慰起来,托曹总管调教的福,呻吟的声音被压制的他自己都听不清,自然也没把瞬失吵醒。
“啊好舒服嗯嗯小骚穴好痒唔嗯嗯啊啊”
只是他的肉洞里什么都没有,插进手指不起作用,手指又短又细,不如鸡巴充实,他试图揉捏花蒂满足欲望,喷精几次反而让前后两个骚穴愈发的饥渴想要吃鸡巴。
他恨不得坐到瞬失的身上用小穴去cao瞬失的鸡巴,可他害怕瞬失责骂,瞬失不像以前那样对他纵容,他不能做的太过分,轻叹口气,他偷偷起身在床边的勾花凤金柜里找出那根他思念多日的假马屌,迫不及待的捅进阴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