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时分,蛇神洞府四处点亮红灯笼,沿路也燃起妖火,群蛇在前边寻欢作乐,无人靠近雅苑。
布置成婚房的卧室内,交欢持续了数个时辰,到此时,仍没有结束的意思。剑仙从迎合到抗拒,再动武,甚至哀求,都无法令赤蛇停下来。一旦走神,便被对方啃咬脖子唤醒,剑仙反咬过去,却被当做热情回应。
不知是因为这妖怪将身体分与锡重君使用,还是因为对其遭遇心怀愧疚,比起被魔修强迫时那强烈的羞耻和愤怒,剑仙对赤蛇只觉着无奈,并无恨意。
打也打不过,说理说不清,真拿这大妖怪没法。
室内陈设已在交手中毁去大半,连床顶都被掀去,只剩下半截。他如今被红绸床帷绑起,跪坐在赤蛇腹上,教对方顶得颠簸不已、淫声不断。
“啊啊嗯”
赤蛇看那红绸缠在剑仙胸腹间,如同看着自己化为蛇身盘缠对方,兴致高涨。
他将胯骨往上顶,一下下,cao得剑仙再跪不住,哀叫着倒在他身上。为免再被顶到深处,剑仙不得不翘起臀部,试图让阴部离那阳具远些,此举却又将乳首送到了赤蛇嘴边。
赤蛇舔了一口,随即吮上去,轻轻叼在唇瓣中。
剑仙惊觉不妙,想再坐起,却失了平衡,反把乳珠顶进赤蛇双齿之间,下身也插得更深!
“蛇、蛇君!”他失声惊呼。
这称呼是赤蛇要求的,声称重客子叫重君,他也要叫个什么君才好。剑仙挨了上千次cao弄,这才叫出蛇君二字,勉强让赤蛇听得满意。
?
剑仙唤着赤蛇,本意是讨饶,但在后者耳中恐怕不是这意思。
赤蛇调笑:“这就软了腰?你当年拜进重客子门派习武,怕是不能每日歇步坐盘三千回哪。”他这说的,都是重客子习剑时演练的基础动作,练的是腰腿韧功。
“休得、啊、胡言乱语!”
剑仙瞪他,但那水润眸子实在满是春意,怎样看,都看不出恼怒来。
赤蛇便伸手箍住他腰,说:“要么,咱俩试试?你且直起身子,看能否在本大士掌下将臀提起,我只使半分力道。”
他一搭手,剑仙只觉腰间发沉,淫口将那阴茎吞得更深了。
他红着脸:“我不与你玩耍,先放开我。”
“你能从本大士掌中挣脱,今夜就放过你。”赤蛇笑着,伸出蛇信子,舔舐剑仙汗湿的脸,“不然,我等蛇类交尾,那可是能连着十几个时辰不休歇的,这还早着呢!我可一回都没快活啊!”
十几个时辰!?
剑仙听得胆寒,急忙坐直。那阳物从顶弄他淫道后壁,转为抵住前沿,激得他身体一阵发噤。
“腰可莫要塌,也不能弓。”赤蛇说着,掌间暗暗施力,既不按痛剑仙又限制他活动。
剑仙跪在床上,想要抬高臀部,竟办不到。他回忆下盘功夫,抬高膝盖,重心换到一双足掌上,试图以蹲姿起势,当真能提高半寸左右,却又被赤蛇手掌压回原位。
那火热的阳具刚滑出阴道些许,便噗哧一声插回,两人皆是舒爽一叹。
剑仙调动腿力,再次起身,依然被压制。
他心下着急,轻轻扭腰,赤蛇则十指在他腰间顽皮地张合,似是嘲讽“来呀?抓住我破绽开溜呀?看我都松手了”,待剑仙寻隙起身,便立刻将其抓回,牢牢套在自己阳具上!
此时,剑仙一心想挣脱那双手,浑然忘记自己正双腿分开蹲在赤蛇身上,下体与对方相连。这般动静,分明是他自行控制身体高低起伏,拿阴道套弄对方的男根!
赤蛇享受美人服侍,并不点破。
他每次都将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只把剑仙带回原位,并不加深。
记得剑仙之前表示过,不喜欢被人cao开宫口,说痛。既然重客子不做,那他赤蛇也不做,免得剑仙讨厌他。
剑仙多次被他插回同一点,忍不住“嗯”地轻哼。那处给顶得发痛,已不再是享受,他不自觉地扭腰,换了个之前没有被照顾到的位置。
赤蛇也不追回原本那处,剑仙给他插哪里,他便去哪里。
如此几回,剑仙呼吸再次凌乱,似乎渐渐忘记初衷。他低垂着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踮起足尖、提臀作势起身,再就着赤蛇那轻轻一按,顺势又坐回去。当真用赤蛇挺翘的男根自慰起来了!
赤蛇分了只手,将剑仙披散的发丝撩起,掀到肩后,便看见对方那潮红的脸。
剑仙羞得转开脸,却又重重坐回赤蛇那肉棒上,将后者咬得极紧。
心中有数,赤蛇假做出一副恶人脸,哼到:“继续啊!我倒要看看,你究竟逃不逃得了!”眼中满是宠溺的笑意。
剑仙咬着下唇,双腿起伏频率越来越快,幅度却越来越小,只在那毫厘之间往返,将赤蛇的阳物吞进吐出。
湿润的花穴中,那男根与阴道无比契合,彼此都清楚对方的形状,每一次接触,都满是爱液滋润。滑得恰到好处,粗得恰到好处,紧得恰到